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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杨韵馨查了大半日,也没查出一点眉目来,渐觉身子有些倦乏,便对柴正刚、兰仲台道:“大家都累了,先歇一会儿吧,下午再接着查。”柴、兰二人起身告退,杨韵馨转身步入后园,想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辜仁恪道:“此事与咱们毫不相干,咱们何苦来蹚这趟浑水呢,就让柴、兰等人去查,你可推说身体不适,咱们早些赶回宝月阁去。”杨韵馨道:“不,我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午饭过后,杨韵馨小酣了片刻,便开始继续查案。她先命人将那个叫李福的家丁唤来,问道:“三天前有人行刺你家夫人,当时是你第一个冲进夫人的卧室,对吗?”李福道:“是的。”杨韵馨道:“把当时的经过仔细说一遍。”李福道:“是。大约是三天前的巳时左右,夫人独自一人呆在卧室里,我正好从走廊经过,突然听到夫人在房里大喊‘救命’,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我急忙赶过去推门,但门从里面锁住了,我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见满房烟雾,夫人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一张桌子被打翻,有一扇窗户大开着。事后,我们仔细检查,发现开着的那扇窗户的纸屏,被捅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杨韵馨道:“你进屋的时候,看见那个刺客了吗?”李福道:“没有,估计他听到我踹门的声音,就跳窗跑了。”杨韵馨道:“当时开着的是哪扇窗子?你指给我看。”众人来到张妙芹的卧室,李福指着书桌前的那扇窗户道:“是这扇,当时插销断了,事后,我们换了根新的插销,窗户纸也换了新的。”杨韵馨道:“插销是被人从外面撞断的吗?”李福道:“不,像是被利器割断的。”杨韵馨道:“那天你们府上的家丁、丫鬟,可看见有什么生人出入吗?”李福道:“老爷也这样问过,可大家谁也没看见。”杨韵馨道:“昨晚你家老爷在外厅设宴,散席之后,是谁送那三位客人去客房的?”李福道:“是赵三、康六,还有王七。”

待李福退下去之后,杨韵馨立即传唤赵三、康六、王七三人,问道:“昨夜送三位客人到客房之后,你们去干吗了?”赵三道:“我和康六回房去睡了,王七一直就留在客房外的院子里扫地。”杨韵馨问王七道:“从客人进客房起,直到你家老爷被杀,那会儿你都呆在客房门外吗?”王七道:“是的。”杨韵馨道:“在此期间,那三位客人可有什么动静?”王七道:“在此期间,唐掌柜出去了一趟,说是去上茅房,约过了两刻钟左右,他才回来,小人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他说一时没找到茅房。另外两位客人则没什么动静。杨韵馨道:“好,你们先下去吧。”

柴正刚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杨韵馨道:“传唤焦帮主的五位夫人吧。”少时,五位夫人都到了,按理说女眷是不能出来见客人的,但江湖中人没有这许多条条框框。杨韵馨一眼望去,见五位夫人个个艳质娇姿,尤其张妙芹更是天生丽质。杨韵馨定睛细看,见她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香腮艳若朝霞,粉颈皓如凝脂,一双纤纤素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螓首低垂,娥眉微蹙,星眼含泪,朱唇紧闭,果然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恹恹无语对东风。杨韵馨道:“请诸位夫人说一说,昨天晚上从酉时至戌时这一段时间,你们在干什么,有谁可作证。”钟氏先开言道:“昨日晚饭之后,我便一直和田妹妹在我房中对弈,田妹妹可为我作证。”田氏道:“不错。”文氏道:“我在房中刺绣,我房里的丫鬟可作证。”杨韵馨点点头道:“好。”她又转过头问赵氏道:“赵氏夫人,你呢?”赵氏道:“我昨日身体略感不适,晚饭后早早便睡下了,无人可作证。”杨韵馨道:“看过大夫了吗?”赵氏摇摇头道:“只是一点小病,没看大夫。”杨韵馨道:“能让我给你把一下脉吗?”赵氏道:“可以。”她伸出右手手腕,杨韵馨一搭她的脉搏,脉象的确略显浮紧,属偶感风寒之状。杨韵馨柔声道:“你的确身染小恙,有病别硬撑着,还是吃几副药为好,你不愿去看大夫,那我给你开个方子吧。”赵氏低声道:“多谢杨阁主关怀,不敢有劳。”杨韵馨心中叹了口气道:“都是苦命的女子,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她命人取来笔墨,开了个方子,递给赵氏的贴身丫鬟。杨韵馨略顿了顿,又道:“三天前巳时左右,诸位在干什么?”钟氏想了想,道:“当时我和田妹妹、文妹妹一起在西街游玩,她二人均可作证。”杨韵馨又看了赵氏一眼,赵氏道:“当时我独自一人在房中看书,无人可作证。”

杨韵馨又对张妙芹道:“张氏夫人,请你把昨天晚上的经过,再详细描述一遍。”于是张妙芹又将经过叙述了一遍,与那四个丫鬟所说的大致相同。杨韵馨道:“三天前,有刺客想杀你,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张妙芹又将三天前险些遇刺的经过也叙述了一遍,与之前柴正刚、李福所说的别无二致。杨韵馨道:“你当时看清楚了那个刺客长什么样吗?”张妙芹道:“他当时蒙着面,看不到他的真面目,而且我当时被迷烟薰得晕头转向,连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当时穿一身黑衣,执一柄匕首。”

杨韵馨道:“几位夫人,请恕我失礼,我要搜查一遍你们的卧室和随身物品。”钟氏等道:“杨阁主请便。”杨韵馨将钟、文、田、赵四人的卧室及张妙芹昨夜居住的那间客房,仔细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她又将五人的随身物品检查了一番,无非是些汗巾、火折、散碎银两之类的东西,不过,在张妙芹的钱袋里,杨韵馨发现有三块银子比一般的银子略轻些,她知道:那其实不是银子,是锡。当时银子作为货币可以在全国流通,因为锡的外观与银子相似,所以有不少骗子用锡来冒充银子,拿到市面上去使用,这种情况在江湖上很普遍,稍不留意就可能被骗,像张妙芹这种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人,被人拿假银子糊弄了也是很正常的事。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异常了。

杨韵馨又回到客厅,将焦雄彪唤来。焦雄彪身形矮胖,面容臃肿,眉毛粗黑,二目松垮无神,一看便知是酒色之徒。他一见到杨韵馨,顿时眼冒绿光,嘴角流涎,一副色中饿鬼相,杨韵馨被他盯得全身发毛。柴正刚心中暗骂道:“你个色胆包天的混帐东西,也不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这个女人也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吗,连你老子都得对她礼敬三分,你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兰仲台喝道:“雄彪,不得对杨阁主无礼!”兰仲台是他的叔辈,他对兰仲台还是有几分畏惧的,况且杨韵馨的威名他也早已如雷贯耳,他不敢太放肆,老老实实地在一旁坐下。杨韵馨冷冷地道:“你昨晚上干吗去了?”焦雄彪腆着脸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杨韵馨道:“你什么时候去的?中途有没有回来过?谁可作证?”焦雄彪道:“我大约是昨天申时左右去的丽春院,中途一直没有离开过,直到今天早晨刘亮去那找我,我才回府,丽春院里的小青、小红都可为我作证。”杨韵馨道:“三天前的上午你在干什么?谁可作证?”焦雄彪想了想,道:“我当时独自一人在逛鸟市,还买了只八哥,卖八哥的老头儿可为我作证。”杨韵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柴、兰二人又把焦雄彪的卧室和随身物品也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接下来,杨韵馨又传唤那三位客人,三人都说昨晚在酒席上喝得酩酊大醉,一觉睡到今早大天亮,对昨晚焦府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柴、兰等人又开始搜查他们三人昨晚居住的客房以及他们的随身物品。三间客房是并排连在一起的,三间房的正门通向同一条走廊,隔着走廊便是王七昨晚一直在打扫的那个院子,客房的另一侧是一片茂密的竹林,这里很少有人来。从唐昆的随身物品里又搜出一把匕首来,但这是一把极普通的匕首,不可能割出那么细薄的伤口。从吴伯均身上搜出一支迷烟管,吴伯均当即整张脸拉得似苦瓜一般,他说带迷烟管只是为了防身,并不是用来加害谁的,但使用迷烟迷人是下三滥的勾当,为武林正道所不齿,吴伯均身为名侠,竟然携带这种东西,毕竟是极不光彩的事。此外,在三间客房里都没有找到那张遗失的欠条。

此时,天色已晚,夜幕降临,柴、兰二人打道回府,杨韵馨留宿焦府。

夜深,杨韵馨手托香腮,望着窗外的星空,她将白天搜集到的线索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但始终理不出个头绪。忽然有人敲门,杨韵馨开门一看,来者是辜仁恪。杨韵馨冷冷地道:“有事吗?”辜仁恪以他那种天生的低沉的声音道:“咱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一整天了,明天是不是该起程了。”杨韵馨道:“案子尚未查清,我不走。”辜仁恪道:“焦猛被杀,与你有什么关系,何必横生枝节。”杨韵馨道:“你的话说完了没有?”辜仁恪道:“完了。”杨韵馨道:“那就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虽然被杨韵馨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但辜仁恪脸色平静如常,没有丝毫不快的表情,他转身离开了杨韵馨的房间。

次日清晨,柴、兰二人又来到焦府,杨韵馨道:“如今,我们该掌握的线索都已经掌握了,我想听一听两位对此案的看法。”兰仲台道:“我以为凶手极有可能是唐昆。”杨、柴二人道:“愿闻其详。”兰仲台道:“在案发之前,张氏夫人和四个丫鬟都看到,唐昆写的那张欠条就摆梳妆台上,焦帮主遇害后,整个院子都被封锁了,不可能再有人出入,那么那张欠条为什么会不见了呢?当然是凶手把它偷走了,除了唐昆本人之外,还有谁会去偷那张欠条呢。况且王七也说了,中途只有唐昆离开了客房,一去就是两刻钟,他一定是从张氏夫人的卧室外经过时,透过门缝,见焦帮主独自一人坐在房中,他觉得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于是用手指捅破纸屏,用迷烟迷晕焦帮主,然后用匕首拨开插销,翻窗而入,杀死焦帮主,拿走欠条,回房途中将凶器扔入池塘,往返正好两刻钟。”

柴正刚道:“兰副帮主,我的观点恰恰相反,如果唐昆真打算杀人的话,那他就一定不会让焦府的家丁看到自己出门,客房后面是一片人迹罕至的竹林,他应该翻窗出去,这是第一。第二,当时窗户都是从里面插上了的,而门却只是随手带上,既然他在大门的纸屏上捅了一个小孔,并由此向房里注入迷烟,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推门而入,却要舍近求远,用匕首拨开插销,翻窗而入呢?再者,他作案用的那支迷烟管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们把整个焦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杨韵馨道:“那么柴总管觉得这些疑点该如何解释呢?”柴正刚道:“在张氏夫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定有两个人来过,其中一个是唐昆,插销上有刮痕的那扇窗户正对着梳妆台,所以我推测唐昆一定是透过窗缝看到了那张欠条,这才拨开了插销,取走了欠条。而另一个人却是推门而入,此人才是真正的凶手。”兰仲台道:“柴总管认为此人是谁?”柴正刚道:“是方鸳。因为焦帮主不会无缘无故在临死之前握住那么一对银鸳鸯的,他一定是想通过银鸳鸯向我们透露一个什么信息,告诉我们谁是杀他的凶手。”

杨韵馨道:“柴总管认为银鸳鸯指的就是方鸳?”柴正刚道:“对。”兰仲台道:“此言差矣。第一,从现场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来看,焦帮主死前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既然如此,他就看不到凶手的真面目。第二,即使焦帮主在昏迷前看到了凶手就是方鸳,他又去哪里找一对银鸳鸯来握在手里呢?第三,即使焦帮主当时怀里恰好就有一对银鸳鸯,方鸳杀完人之后也应该将它拿走。所以只有一种解释,这对银鸳鸯是凶手故意留在案发现场的,为的就是栽赃嫁祸方鸳,这是凶手的一箭双雕之计。在焦府中,既认识焦帮主又认识方鸳的,就只有唐昆和吴伯均两个人,如果不是唐昆,那就一定是吴伯均。这个吴伯均,他本就来得很可疑,这次是我们铁头帮和唐昆师兄弟之间的矛盾,他一个不相干的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卷了进来,他一定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而且整座焦府里,也只找到一支迷烟管,就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杨韵馨道:“仅凭一支迷烟管就说吴伯均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牵强了,虽然他认识焦帮主和方鸳,但他与焦、方二人并无冤仇,他的动机何在?”柴、兰二人齐声道:“杨阁主有何高见?”杨韵馨道:“我认为焦帮主的死,实际上是个意外,凶手真正的目标是张氏夫人。”柴、兰二人吃了一惊,道:“何出此言?”杨韵馨道:“焦帮主遇刺的经过,与三天前那次谋杀如出一撤,而且地点也相同,应该是同一凶手作案,所以我推测凶手其实是想杀张氏夫人,三天前没成功,三天后故技重施,但当时房中黑灯瞎火,他误以为房里坐的是张氏夫人,阴差阳错将焦帮主杀了。而且此人一定是府中之人,因为三天前焦府上上下下没有任何人看到生人出入,而凶手一听到踹门声,立即就逃跑,显然他是怕被家丁认出来。”柴正刚道:“焦府中想杀张氏夫人的大有人在,有王文若、焦雄彪以及焦帮主的另外四个小妾,杨阁主认为会是谁呢?”杨韵馨道:“是焦雄彪,因为三天前那次谋杀,他说他当时正在鸟市,卖八哥的老头可以作证,但卖八哥的老头只能证明他去过鸟市,却不能证明他中途没有回过焦府。前天晚上,他说他一直在妓院,但他大可花重金买通几个**为他作伪证,然后偷偷潜回府杀人,再将凶器仍在客房附近的池塘,以此嫁祸给那三位客人,而那支迷烟管则被他带出了焦府,所以我们一直找不到它。”

柴正刚道:“焦雄彪不喜欢张氏,是因为他不愿有人来与他分家产,但焦帮主此前就娶过四房小妾,如果焦雄彪要为此而杀人的话,那他为什么只对张氏一人下手?如果凶手的目标真是张氏的话,那我倒认为赵氏的嫌疑最大,因为这两次谋杀时,她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杨韵馨道:“可我把过她的脉,她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柴正刚道:“她大可先行凶杀人,然后回到卧室,故意让自己着凉。”兰仲台道:“也有可能是钟氏、文氏、田氏三人联手作案,因为她们是互相证明彼此不在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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