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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俯视仰视(5)

我爱好文字,但我没有太好的天赋,或者说我的天资平平。在高中以前也写不出个像样的东西来。说起来大家不太相信,高考时,语文120分,我才考了69分,还没有及格。而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与文字有关。小时候,在农村没有课外书,就是上山捡柴,再就几个玩伴耍泥巴、石头。而我的女儿,在小学一二年级,我煮饭时就教他背唐诗宋词,一周背五首,那时有些字都不认识,过了一段时间也忘记了,但这对他语文成绩的提高非常有帮助,小学、初中常常是年级第一名。小学五年级时就写出了长达六千字的童话《挥着翅膀的女孩》,在四川作家网上可以看到,这篇作品我只给他改了一个词。在初中时,有一次她的语文老师要出差,老师就叫他帮着上语文课,居然上了一周语文课,她给我说同学们反响还可以。她现在七中万达学校读高二。

想也没有想过,会走上写作这条艰苦但有乐趣的道路。从小有过当兵、打工、当官、体育明星、科学家、企业家、进监狱的种种想法,就是没有想过要当什么作家。但我的历程中有了当兵、打工、优育明星、监狱等关键词。我大学毕业后到了一所监狱当司法警察,后来回到达州开江我的故乡工作。老师们同学们家长们,写作是一件孤独而艰苦的事。刚开始写作时,我写一篇小散文至少要两周的时间,有时要想一个词说不定要一两个小时。有人说什么是作家,写多了就是作家,作家不写怎么能成为作家呢?我的《樱花雨》入选了《四川精短散文选》,这本书的原名叫《四川三十年精短散文选》,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就写成了。从去年九月开始,写作我的长篇小说《无语落泪》,今年七月完稿。而之前,我一直在写现代诗和散文,今年荣获《大巴山诗刊》年度优秀诗人奖。写作的苦,只有写作的人才能深深地体会到,写作的快乐,也只有写作的人才能深深地体会到。

我们是平常人,平凡人,我们能坚定地走自己的路,那底气是什么,就是自信和成功。没有自信,你无法坚持。没有成功,你无法自信。正如老师们在教学中常常鼓励同学们一样,你们有一点小小的长进,老师都给予鼓励,让你们有学得更好的信心,再有后来的优秀和出类拔萃。

峨城山,已驻扎在我的思维里,但我已走出峨城山。我写过很多的作品都是关于峨城山的。关注生活,关注历史,关注社会,无论你写作与否,都能有不竭动力之源。我相信,在同学们的梦想中,都有一双翅膀,只要你内心芬芳,善待时光,充实智囊,一定达到理想的远方。

我写诗我卑微

卑微在此之说,绝不是什么下流、无知、卑劣、鄙贱之意,我要说的,要表达的什么就在后面,听之后自然而明,所以,今天我要用我写诗我卑微这个题目。

子贡问孔子,说他何其多能也,孔子说,“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甚至是蔑称自己为鄙人的,只是可能以为自己还在很多方面不足,还要不断地进步。历史之于我,自然之于我,个体的我是微不足道的,虽有小天下之心,然,我这个个体实在是太渺小的。正如有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没有人生来就是扫天下的人。所以,是鄙人做鄙事。

我卑微我思索。那天深夜,我写下了这样几句话。今夜,荒芜的行走。孕育画境的温柔,野性地遥远。只能想像一种远古的场景,思念就是流水,或者是曰。今夜,悲悯的黑暗,无关父母与远祖,它只是一个不休不止的轮轴。不用头脑思考,不用昆仑巍峨,雪和身体同样冷冻,雪成水,我成鬼。今夜,孤独的野狼,或许沙漠的无常,失却力量与方向。成就猎狗的高尚,吹嘘成吉思汗的弱智。风,淌过背,割着心。当时,只是在空间的说说里写的。这是我的思索,或许是我的密码,解读未来的密码。

我卑微我伟大。2009年在我的长诗《我爱我的祖国》最后两段这样写道:从修身——以笔为剑在心中为祖国戍边祖国繁华强大,才有家的平安对着五星红旗的鲜艳此生为之奉献。今天,我要盛装翩翩与爸爸妈妈、妻子女儿登临长城之上,激越心弦把《义勇军进行曲》唱得响彻云天

我的心又是无比的伟大,祖国是高于一切,五星红旗是无比神圣的。

我卑微我无为。在对2010年的总结《折分2010》中这样写道:从一头到另一头,没有阳光只是感应身后的黑发从东方来到西方去你做你的梦,我睡我的觉。挥手与握手之间那些力量在聚集之后便给我说再见它说,水自上而下,不要阻拦。一次又一次抵达过去的灵魂找寻波涛与雄鹰只是影子在空中飘荡突然,下起暴雨,淋湿了衣襟。

我感觉到了人生的短暂,在匆匆的过往中,是那样的无助,是那样的无为,我愧对日月星辰给的灵感,给我的躯体。

我卑微我沉默。有人说沉默要么是无知懦弱,要么是积蓄力量,待之以为。从去年到今年这一年多的时候,我就是在沉默的过程中,让我的卑鄙无止无休的释放,在今年十月份完成的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出川记》,长约24万字,写的是一个百年前发生在家乡的历史故事,书中除了大地名不用开江外,其余的小地名全是用的开江现在大家都熟知的地名,不久的明天,大家一定会看到这本书。

我卑微,我是诗人。我在不断地写作,我在不断地为诗,我也在不断为人们提供一个解读的文字堆积,但我绝不是人们所说的一个背离社会的人,一个自作聪明的人,这只是一个写诗的我。

荣辱过后,阳光灿烂

我很荣幸,也很兴奋,今天来写这样一篇文章。今天,正值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纪念日,也是我女儿的生日,更是我从小学到现在的三十年的日子。心中早有要写点东西的愿望,可是由于忙于生计和生存,于是就拖到了今天,但我心中充满对祖国对母亲无限的感激和感恩。记得在大姐出嫁那天,对妈妈说,我将来一定要考上大学,好像是高一的上半期,这个愿望实现了。但是,我从工作以来走过的艰难历程,让我成熟与丰富。一如我在我的诗集出版座谈上所说,我要感谢我们这个社会,也要感谢我自己,敢于拿起手中的笔,来写我的人生点滴,以及我对人生的某些看法。或许之中有些看法,让人误解,但这仅是一家之言,不足为道,也不影响大局。改革开放三十年,让我享受到中国有史以来的繁荣与兴旺,我还有什么不可以欢呼雀跃的,静下心来,只有回报我伟大的祖国。

我的八年:在寒风中颤抖

只是后来才知道,我上小学那年就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召开之年,可以说从这年之后,我们一家五兄妹还有四个在读书,大哥是在推荐之时,早就被淹没在社会当中了。那时二哥还在读初中,后来进入了开江中学读书。我读小学时,我与大姐二姐我们三人一起去一起回来,我是从来不煮饭的,只有饭熟了,就回家吃饭。记忆最深的是,我们中午放学后,大姐就把红苕片煮熟,放点盐,好像是油也没有,每人吃两碗又一起到学校去。

记得上初中时,还到处到看诸如“打倒四人帮,全国人民喜洋洋”之类的标语,问爹妈他们才知道四人帮是哪四个。当然现在看来是很幼稚的问题了。不过,从此之后,我们家还在读书的四兄妹应该算是过上了好日子,真的是读书的天堂哟。不像过去搞推荐那一套,大哥就是吃了推荐的亏,二哥也是。只是在他在家捡了两年柴后,遇上十一届三中全会,这年年底去考初中,才考了9分,还是以高分进入了回龙初中。他的这一生最最要感谢党和国家,后来读书毕业后,历经磨难,现在是过上了好日子,我一年的工资还不到他一个月的多,至少可以算所谓的白领了。

家在农村,有四个人读书,可想而知,父母是付出了多少血、泪、汗。每到上学的时候,爹妈的眉毛都愁成了几字,哪儿去找那么多的钱,首先是卖楼板卖粮食,然后是东借西借,再是向学校欠学费。至今都不能忘记的是,爸爸挑粮食到回龙场街上去卖,一挑又一挑。爸爸吃不得红苕,他吃了过后会很难受,于是我们全家的碗里就只有几粒米饭,其余的全是红苕。我们一家七个人,每顿搭米也不过半斤。那时农村还是很穷呀。一到冬天,我们去上学,遇上下雨的时候,只能光着脚板去,到学校后,再把脚洗了穿上家里带去的布鞋,上身是一件衣服,下面只是一条风吹起来就飘的裤子,来去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甚至到了初二时,下课到操场去,还冷得牙齿栲帮帮,初三时才穿上“锦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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