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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半路杀出的秦咬金

烈如歌唇瓣撅起,委屈地扑到绿萝的怀抱中寻求安慰,还一边无半滴泪水的嚎啕大哭着,“绿萝,果然还是你对我最真心啊,凤清尘和媚娘,还有乐乐那臭丫头,一个两个都来欺骗我,只有你,由始至终对我都是一片丹心。绿萝,我辈子做过的错少不少,但做得最正确地就是把你捋到我身边来这件事了。”

绿萝握住佩剑的手抬起,轻轻友好地拍了拍烈如歌的肩头,以示安慰。

“绿萝,人与人之间,就剩你我之间那些单纯的信任了,我们得好好珍惜。”烈如歌发泄完毕,抬手拭着眼角,睁着一双没有半点通红水润的美眸巴眨着,纯良地道。

闻言,绿萝微微一顿,但在烈如歌脸色没有沉下之前,疾速地就颔首。

烈如歌唇角翘起,后背一靠,坐回原来的位置。双手抱着,烈如歌倾国倾城地小脸忽然沉下,冷声道,“绿萝,给我面纱。”

绿萝快速地从掏出一方白色的面巾,恭敬地递给烈如歌。烈如歌快速系上,挡住大半张小脸,唯有一双清丽的美眸露出。

同一时刻,马车停下,没过一会儿便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正是司徒拓的近身侍卫长秦十二。

“婧琪姑姑,我家尊主有事想邀请二小姐到府内做客。”秦十二轻功越过车队前面,人落在烈如歌的马车旁侧,锋利地双目扫向紧闭的车门,低声道。

婧琪眉头轻蹙,知晓秦十二的身份,也清楚唯有司徒拓才能指派得了秦十二。所以,当下秦十二是代表着司徒拓来请烈如歌的。

“秦侍卫长,奴婢是个下人,此事得向二小姐报之,由她决定才可。”婧琪礼仪到位,朝着秦十二浅笑道,接着转身,素手打开车门,恭候地转问烈如歌。

“婧琪姑姑,还请你转告,我今日乏困,身子不大爽利,遂不能应邀,改日再登门造访。”隔着面纱,传出烈如歌轻柔温和的女子嗓音,与在九皇府女扮男装时候刻意低沉沙哑的嗓音截然不同。

马车外,秦十二面露疑惑,当并未有所举动和犹豫。

“二小姐,尊主有令,不管如何,都得送二小姐去九皇府见一面。二小姐,冒犯了。”三言两语间,烈如歌还是决然拒绝,秦十二无奈,只好飞身而起,拔出腰中利剑,快速地劈开马车,凌厉地伸手去抓烈如歌。

烈如歌面色一冷,绿萝已经当即出手,凌厉的剑锋削出朵朵靡丽的银花,招招式式都是直取人命的狠戾断绝。

被劈开的马车,灰尘四溅,烈如歌却犹如大钟,稳稳妥妥地坐在其中,神色淡漠,还优哉游哉地呷着香茗。

看着前方激烈的打斗,婧琪看呆了眼,半晌才恢复过来,额前是一片冷汗。转身看向冷静的烈如歌,婧琪纳闷又汗颜,恭敬道,“二小姐,奴婢现在回去,向太后娘娘请示。”

婧琪是看出来,烈如歌不愿去九皇府见司徒拓,而司徒拓意义决然地,既然耍出狠手段。虽然不知烈如歌与司徒拓怎么突然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两人有了联系,但婧琪察言观色,决定保持中立,做出最佳的反应。

烈如歌颔首,抬手挥了下前面的染飞起的灰尘,含笑道,“还麻烦婧琪姑姑走一趟了,我实属不知九皇爷为何会对我下如此之黑手,所以望婧琪姑姑替我在太后娘娘面前表明意思。”言下之意,婧琪姑姑,我要太后娘娘搬救兵过来啊!

婧琪明白,带着其他几位宫女小太监快步往原路走回。

其他人一离场,烈如歌顿时原形毕露,美眸冷冽地盯着与绿萝打的难舍难分的秦十二,气地咬牙切齿。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秦咬金,不必要的时刻,轻功有需要拿出来炫耀吗,真是跟他主子一个德行,装逼上瘾了,是在妄图想着拐走哪个漂亮的宫女美眉吧。

不过,秦十二这出现,烈如歌倒是后悔地认知到一个讯息,那就是司徒拓认出她来了。

“秦十二,你胆敢肖想陛下的女人,大逆不道,还不束手就擒!”烈如歌站在四壁与环境充分融合的马车上,素手怒指秦十二,厉声骂道。

秦十二空耍一招,勉强避过绿萝凌厉的攻击,疾速落在空地上。面对烈如歌莫名的抹黑,秦十二满头地疑惑,“烈二小姐,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做人可要一事归一码啊,我哪里惹怒到你了啊,你怎么能随意给我下套,陷害我。”

烈如歌鼻孔朝天,重哼一记,对秦十二的狡辩不予理睬,依旧无情地控诉着,“你光天化日之下劈开太后娘娘的马车,是太后娘娘的大不敬,这是九皇爷的意思,是挑衅太后娘娘,还是藐视太后娘娘啊?”

“还有,你突如其来施予暴行,难道不是狼心大气,觊觎陛下的宫女们,打算行次采花大盗吗?秦咬金,你莫要再狡辩,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你内心真实如此肮脏卑劣的。哼,难不成你要说,这些非你所想,是你主子九皇爷的心思。”

秦十二莫名被人换了名字不说,还被烈如歌吐语如珠的栽赃陷害气得脸色青紫交加的更换,顶得心肺肝剧痛,一个字词都蹦不出来。

见状,绿萝收手,完美的身姿在半空划过一个弧形,稳稳地落在烈如歌的面前,锋利的双眸警惕地紧盯着秦十二。

片刻之后,秦十二看向带着面纱的烈如歌,气息不稳地问道,“你是烈歌,对不对?烈二小姐,你敢不敢拿下面纱,与卑职当面对质。”

闻言,烈如歌翻了个大白眼,对秦十二的状况是极具的担忧,“我为何要听你所言,你有何资格来命令我,你是个二品副将,但本小姐乃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呵呵,摘下面纱给你,岂不是随了你野心,好让你摇身遮脸一变采花贼,偷了陛下的女人们。哼,任由你如何,我才不会与你这种人同流合污的。”

烈如歌说的义气凛然,一副英勇无畏,令人放佛以为自己在惊鼓擂擂的沙场,正在点兵前的誓师。

秦十二除了用蛮力,或者等司徒拓到了,他是对烈如歌没辙了。而且,他能承认吗,是不是要指明削了他家主子的脸面吗?

再说,这般耍赖泼猴的行径,秦十二自认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中,唯独只有烈歌敢没皮没脸地做出。

即便,此刻秦十二还没有消化完,当日给他主子当贴身小厮的痞子男子,其真身乃是落夏国一位名声鼎沸的的女子,且让秦十二万万接受不了的是,她还是自家小郡主的亲娘啊。

老天爷,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吧,能不能让他瞎了眼,装作看不见这一切啊。他真的接受不了,卑职做不到啊。

“秦咬金,你连我家绿萝都打不过,今天你是绑不走我的。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没碍着谁,别没事找事做,闲着蛋疼啊。他有空,我还没有那个子曰时间去陪他。”烈如歌跳下马车,睨向脸色略显崩溃的秦十二,大抵猜到他所想,冷声道。

秦十二悲,他倒是想烈如歌与自家主子以后水火不相干,可从目前的情况而言,烈如歌这个愿望只怕是个空想。

“二小姐,卑职只有执行命令,你的话还是与尊主当面说吧。”秦十二面色严肃,沉声道。

咯噔,烈如歌脑中的弦勒得更紧,额际有青筋根根凸起。

麻个痹,秦咬金是欠收拾了,对吧对吧?好声好气与他说不懂,偏生要她出手揍人了,是吧是吧?

“秦咬金,你执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烈如歌美眸危险眯起,脸色阴沉幽暗,仿若地狱来的神秘幽魂,抬手眼神之际,便会取了人性命。

烈如歌看向秦十二,凌厉的眼神中刻满了“你要是想打,就做好觉悟的准备”。秦十二郁闷不已,在肃穆的皇宫之内,他可不要被烈如歌牵着鼻子走,引起怒火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不然按照落夏律法,那是冒犯皇室威严的大罪。

“二小姐,小郡主每日都会回九皇府,陪尊主用膳,父女慈恩,其乐融融。还望二小姐能够明白,跟卑职往九皇府走一趟。”强硬是施行不了,秦十二快速地换了另外一种法子,打出温情牌。

岂不知,这话一出,更是犯了烈如歌的大忌,全部点燃起烈如歌的怒火,勃然大怒。

“怎么,头发长没见识,连常识都没有吗?乐乐在我的教育下,自然是懂得孝顺二字的,哪怕某人五年来不闻不问。他们两父女的互动不是正常着吗?秦咬金,你现在还打着光棍,是羡慕妒忌恨吧。”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怒极反笑,轻笑道,故意捏着秦十二的痛脚,往他七寸钉。

秦十二倒抽一口凉气,双目不解地看着烈如歌那唇红齿白,明媚动人的双眸没有半分动容,有的只是对他的嘲讽。

秦十二不懂,女子不是都想要得到夫君的宠爱,为何这个烈如歌会异于常人。难道她没有幻想过,依凭着烈乐乐而进入九皇府,还极有可能成为人人欣羡的九皇妃?

要是烈如歌知晓秦十二此刻所想,只会飞他两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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