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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卷二终 一战成名(已修改)

白袍者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快独尊,我风云二使练就一身极快轻功,身影如魅,那洪掌门固然武功胜过于他,可论身法,恐怕泰山派的轻功,就差得远,我那弟弟凭借轻功了得,故而不败,可要取胜,也是极难,毕竟七大门派的高手,我二人也不敢藐视,更何况是七派掌门之一。”

阳本松道:“今日你二使来此定有所图,但天下英雄在此,我想你们也未必能有所成。”

白袍人道:“今日来此,绝非有意破坏大会,只是教主令我二使前来,是来送战帖的,这是其一,其二,近几月来,暗中有股势力,似乎在借助我风云教之力,为非作歹,栽赃嫁祸,使我教主在中原武林之中,名声渐恶,故此,我二使一直在替教主查探真相,也趁此大会,向诸位言明,我教主向高手讨教武功,确实是千真万确,但未曾杀过人,诸位信与不信,我们都是这么说。

七大门派光明磊落,我教主早有领教,今日天下豪杰在此做客,阳掌门与洪掌门总不会趁人之危吧,即使众多人手联手胜我,也不光彩,是也不是。”

说到此间,苏剑平缓步上台,冷哼一声,道:“你们风云邪教,当日袭我华山派一事,难道你们风云魔教就胜的光彩?

擒我师弟青墨子与诸多弟子,也没见得你们风云邪教,说什么光彩不光彩。”

白袍人道:“苏掌门此言差矣,风云教与华山派之战我教早就传有书信于阳盟主,故而我风云神教才会掀起此战,教主只是想讨教苏剑山的武功,而攻山之事,绝非教主所愿,是四大堂主擅作主张,与教主无关。”

苏剑平一怔,有些阴冷得对阳本松道:“阳掌门,他此话当真?”

阳本松道:“确实如此,当日风云邪教确实传有战书,说要攻袭华山派,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怕这事是邪教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百思之下,我一时难决,这才邀请五大门派联手上华山,可终究还是去迟一步,被邪教先登一步。”

白袍人说道:“只怕阳盟主无心救人,故意推延,好让华山派一蹶不振,让你吞并六大门派合并为一的计划,更为妥当,才故意拖延几日,所以没救成吧。”

届时,坐在一旁不曾发言的少林派终于站出了人来,正是本因大师,只听得他道:“施主莫要挑拨离间,当日那战书我们七大门派也亲眼目睹,想来阳盟主所言并非虚假。”

白袍人道:“大师,人是活的,信是死的,谁知道阳盟主有没有改写战书,故意彰显。”

阳本松道:“阁下的意思,是说阳某人改写了战书,目的是使华山派湮灭么?那么在下也有疑惑,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数百年,虽比不上武当峨眉等派,但我五岳剑派也不会自断双臂。

倘若我有意使华山派湮灭,这对我五岳剑派而言,是件不幸之事,灭了华山派只会使我五岳剑派势力削弱,对我嵩山派毫无利弊可言。”

白袍人道:“阳盟主既不愿承认,杨某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服众,不过,这些事,与我风云教并无干系,我二使来此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二十年前,袁有庆与我教主大战之时,我教刚出生的公子,被七大门派所带走,不知诸位,可还记得。”

诸派掌门各各面面相觑,颇为不解,本因大师合十得道:“施主为何如此肯定,是被我七大门派所带走。”

黑袍人道:“当年夫人就在旁边,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她隐隐看到,一个人,喊了一声“掌门”,仅凭这二字,难道还不能确定?当年攻进总坛的,只有你们七大门派,能被称为者,也只有你们七派掌门了,除此之外,夫人确定是男人的声音,故而,恒山派可以去掉嫌疑,而少林寺一直以方丈主持代称,故而没有掌门一称,所以,七大门派,只有你们青城派,中岳嵩山派,东岳泰山派,南岳衡山派,西岳华山派五派,不知,五派掌门有何意义?”

阳本松冷道:“掠夺幼婴?岂有此理,为了诽我七派声誉,竟撒出这种慌言,再让你在此胡言乱语,我七派的颜面,岂不丢尽。”

话毕,阳本松取剑而去,白袍人持黑枪迎上,阳本松本就因车轮战,内力消耗过多,本就无意再战。

却见到本因大师飞快挡在阳本松身前,右手持着禅杖,扣住黑枪,右手出掌震退白袍人。

白袍人只觉得双臂酸痛,左掌颤抖不止,掌劲过后,白袍人心中大惊,暗道:“大力金刚掌!”

又对本因大师道:“不愧是少林神僧,这大力金刚掌法,恐怕早有出神入化之境,在下佩服。”

本因大师双掌合十的道:“施主过奖!”

白袍人知晓少林寺一向人心宽厚,从不杀生,可其余六派则是不同,尤其是华山派,经过华山派一战,对风云教早已恨之入骨。

白袍人刚要开口,忽然听到黑袍人一声大叫,连忙看去,却见得那黑袍人左臂手腕被割伤流血。

白袍人一惊下,连忙跃起扶过黑袍人,却见那洪永柱正冷眼相视,白袍人道:“阁下出手如此歹毒,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

洪永柱道:“对付你们,本因如此,你们风云邪教入我中原,难道就有讲什么仁义道德吗。”

黑袍人道:“看来我高看七大门派的行为了。”

阳本松道:“这倒奇了,难道你们风云邪教赢得,就是光明磊落,我们七大门派赢得,就是阴险歹毒。”

黑袍人道:“刚才洪掌门出剑之法颇为奇怪,根本不是泰山剑法,我杨某今日领教洪掌门的是泰山武学,而非旁门左道。”

洪永柱道:“阁下这话是不是太满了,我泰山派剑法颇多,难道阁下皆知?”

黑袍人道:“泰山派排五岳第三,自是了得,故而领教,可阁下刚才一剑,我平生未见,绝非泰山派剑法。”

洪永柱道:“我泰山派武学精奥之处,多不胜数,刚才所使剑法乃我泰山派不传之秘,其名‘五大夫剑’,刚才阁下所中之剑,正是其一。”

黑袍人沉默,片刻即道:“原来泰山派还有如此剑法,倒是我自作聪明,以为对各派武学了如指掌,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

洪永柱道:“我深知阁下速度飞快,故而使出此剑,在此剑下,非速度快所能避免,阁下输的不怨。”

黑袍人道:“原来如此,在下领教了。”

被那白袍人扶起后,看了眼四周,白袍人道:“今日大会,想来定不太平,阳盟主这位子也是坐不太久,既然诸位不愿承认掠走我教公子之事,我又无力与诸位周旋,此事日后再议,就此告辞。”

阳本松突然说道:“这里可是嵩山派,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太不将我嵩山派放在眼里了吧。”话毕,已提剑刺去。

白袍人道:“即如此。那就领教了。”

提枪刺去,两人一剑一枪,一瞬间便交碰一起,阳本松虽是内力消耗众多,可以门派内功心法的基础,使他短时间有所好转,故而即使拼尽最后一点真气,也要将对方留下,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嵩山,已经是他嵩山派的失误。

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当下以嵩山剑法为基础,招招攻击要害,更在两人接触之际,使出大嵩阳掌,可因内力不足,丹田空荡,被白袍人轻易挡下。

白袍人心知,倘若阳本松精力充沛,也自认打他不过,可他在远处看了少许,见到阳本松内力消耗颇多,故而这掌力力道,大不如前,阳本松已无力再斗,那白袍人似乎看出这一点,趁势追去。

阳本松一惊下,本因大师有心相救,却苦于相距甚远,施救颇难。

只见到黑枪离那阳本松只离半尺之余,蓦然间,远处激荡出三枚钢针,将黑枪打偏。

一个身影突然从嵩阳殿的屋顶,纵跃而下,到了擂台之上,将白袍人挡开,白袍人看了眼嵩阳殿的屋顶,钢针飞来之处,却有一女子,静坐在上面,大有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又看到纵跃而来的少年男子,白袍人道:“袁绍峰!”

来人,正是袁绍峰。

袁绍峰与唐云两人打算来嵩阳殿前观战时,唐云就出了个鬼点子,觉得在台下,看台上的比试,必然不够精彩,袁绍峰问其怎样才看的精彩时,唐云指了指嵩阳殿的屋顶,袁绍峰就知道唐云想在嵩阳殿上面观看擂台状态。

不过唐云这个办法确实是好,能看到整个擂台四周的一切,两人看到擂台的比试时,就在聆希珞与阳本松正打的热闹,一直观战到阳本松险被杀害,这才让唐云出手,两人的踪迹,也在这时,被众人察觉出来。

“袁绍峰?你没死。”阳本松意外道。

袁绍峰冷冷一笑,道:“阳掌门,我没死成,让你失望了。”

阳本松苦笑道:“我还以为,你被邪教给杀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忽听到嵩阳殿上的唐云喊道:“阳本松,你脸皮真厚,损人必损己,你现在尝到滋味了吧。”

“袁绍峰,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各为其主,不得不请教了。”白袍人道。

袁绍峰道:“或许吧,若非如此,你我必然会成为朋友。”

白袍人道:“或许吧!”话毕,挺枪而去。

黑枪破空下,袁绍峰挺剑而上,白袍人提枪横档,只听得一声‘咔嚓’,黑枪一转,长剑回收下,袁绍峰凌空斜下一斩,白袍人其速飞快,挡下长剑,又是退开一旁,趁势猛力冲刺袁绍峰腰部,袁绍峰步行矫捷,一转身便躲了开来,却见到那黑枪从其后背闪过。

袁绍峰见那白袍人冷笑,右足猛力一点,挥剑又出,那白袍人也非等闲,在袁绍峰的攻击下,避开时两人擦肩而过的一刹那,白袍人以黑枪袭刺袁绍峰后背心,袁绍峰似早有察觉的凌空一跃,避开一击。

待到落脚时,白袍人已再度袭来,袁绍峰内力深厚,足有时间争斗,可下一刹那,白袍人速度飞快的过到袁绍峰身后,袁绍峰再度跃起,剑法一展,白袍人大惊下猛退,以黑枪格挡下,依旧被打飞数丈,白袍人拍地而起,口吐鲜血,道:“小兄弟好深厚的内力,一会儿不见,连华山剑法也练得炉火纯青,不过刚才,似乎有几招,并非华山剑法,气势比之华山剑法,只强不弱。”

袁绍峰道:“那是前辈所传,我也是初次施展,就和阁下讨教讨教。”

说着再度刺去,白袍人挥枪推开,袁绍峰突然左掌袭出,白袍人大惊下,刚要抵挡却已然不及,中掌而退,可这一掌看似凶猛却让白袍人愣了一下,看向袁绍峰时,后者莫名一笑,袁绍峰收剑入鞘,赤掌迎敌。

那白袍人又出右掌,袁绍峰猛力一推,九莲神掌,如掌生青莲,朝着两人心胸飞扑而去,两人登时被打的招架不住,被九莲神掌的劲力冲飞,两人借力发功,轻功一展,遁入后墙,消失踪影。

阳本松惋惜道:“该死,让这两个家伙跑了,真是可恶。”

本因大师道:“这位小施主,年纪轻轻,好深厚的内力。”

袁绍峰向本因大师合十,鞠了一躬,道:“大师过奖了,在下华山派袁绍峰,拜见方丈大师。”

本因大师目光欣赏的点了点头,却听到苏剑平不满得道:“绍峰,你怎能就此放走了这两个风云邪教的走狗。”

闷哼口气,不再多语,袁绍峰道:“掌门,那二使武功不高,却速度极快,他们借力使力,弟子恐怕也无能为力。”

苏剑平道:“你是在怪我华山派武功低微,轻功太差么?不如那两个人的轻功。”

袁绍峰急忙解释得道:“不……不是,掌门息怒。”

苏剑平依旧闷哼,他也心知此事怪不得袁绍峰,就道:“此事怪你不得,风云魔教太过狡猾,打不过就逃走的事情也非一两日的事,不要太过自责。”

届时,阳本松心知自己大势已去,倘若不是钟笑仙从中作梗,后又有乔不许、聆希珞出面诋毁,没有他们三人,他自有信心坐上盟主之位,众人以车轮战攻他,他又不得不出手,刚才若无袁绍峰出手相救,他阳本松一倒下,嵩山派的面子也就丢尽了。

阳本松道:“身为五岳剑派的总盟主,经华山派一事,使我五岳剑派折去一臂,就此一事,其实就已说明,我阳本松已经无力当任盟主之位,更不用说天下盟主,所以我阳某人自愿退位让贤,让有德者居之。”

此话一落,七派顿陷沉思,不久,本因大师突然站出,合十道:“既然阳掌门退位盟主,那七派还需另做定夺,不知诸位,有何人推荐?能当此重任。”

阳本松道:“大师过奖,阳某认为,七派盟主之位,当选少林一派,少林自古以来都是江湖第一大门派,也是魔教所忌惮的地方,由少林当任,最为合适。”

本因大师合十道:“阳掌门过奖,我少林派从不参合武林斗争,更无带领之意,之所以出面对抗风云教,也是因天下苍生为主,盟主一事,当任不起。”

阳本松道:“那不知大师有何高人所选?”

本因大师道:“五岳剑派各派掌门皆有意夺位,而以目前来看,唯有青城派灵掌门能当此任,灵掌门心系七派安危,更嫉恶如仇,武功高强,有他带领,再好不过。”

恒山派师太也道:“大师所言不错,灵掌门德高望重,当任天下盟主最好不过。”

阳本松又大声道:“阳某人放弃盟主之位,推荐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来接任盟主之位,那就是青城派灵掌门,不知诸位有何异议?”

此话一出,就连灵虚子本人也不由大愣一阵,恍然不知所以,灵虚子更瞧见本因大师微笑的看向自己,灵虚子走到台上,阳本松道:“恭喜灵掌门……哦不,应该是灵盟主。”

立时,江湖豪杰纷纷欢呼而起,显然对灵掌门胜任盟主一事,都无意见。

灵虚子当任七派盟主,也就是天下盟主,无人不服。

灵虚子道:“既然阳掌门退位让贤,盟主之位又空缺不得,那老夫就先代管此位,日后若有遇到合适之人,再决定传位。”

阳本松道:“灵掌门过谦了,哪有人能比得过灵盟主。”

灵虚子道:“刚才那位小兄弟,年纪轻轻,武功了得,何不立他为天下盟主呢。”

本因大师与阳本松沉思片刻,阳本松对灵虚子道:“本意有此想法,可袁绍峰年纪轻轻,就此当任天下盟主,我担心有人见他年轻,有所不服,肆意生事,加上袁绍峰身世一事,我想,大家还不知,袁绍峰的父亲,就是当年的袁有庆,因他父亲之故,我们也不能立他为盟主。”

灵虚子听到此事,又惊又叹,刚才袁绍峰上台,挺身而出,他就觉得袁绍峰正气凛然,可阳本松这一说,灵虚子也逐渐沉默。

不由道:“经此一战,不久之后,必然名声大噪,真可谓……一战成名,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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