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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宗门

这就是禹州吗?让人想起“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佳句来。天空凝结着淡淡的云烟,暮霭中山峦呈现一片紫色。这里山峦叠嶂,青翠的山峰耸入云霄,阁楼凌空,仙鹤飞舞。潭水清澈,白鹤停息的小州,纡曲回环,雅浩的宫殿,跟起伏的山峦配合有致。舸舰争流,虹消云散,阳光朗煦,徐徐清风,柔缓飘动的白云。(借鉴于滕王阁序)

“真是人间仙境啊!”萧瑜由衷的感概。

“妙哉!妙哉!缘法自然,本应如此”只见一圆脸和尚,手持紫金禅杖,身披百纳衣,哈哈大笑跃上船只争渡而去。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上去?”一路人甲

“快看,那和尚上去了”一路人乙。船只载着和尚凌空飞度而去,直达天边宫阙。众人纷纷效仿。

“真是东施效颦!跳梁小丑尔!”只见一公子,仪容秀丽,资质风流,羽扇纶巾。说完踏浪而去,水波逆流直上,载着其冲上高阙。

“快看,又一人上去了!”众人迷糊了,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也有人明白此中蕴意,或抚琴,或拈花全都飞上天边宫阙。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陶牧笑道。

“什么意思?快给我们说说!”萧瑜看得一脸茫然。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每个人的道不一样,所以想要上去,就只能明确己心。”

“呃。好高深的样子!”萧瑜没听懂,不过还好没学人,不然糗大了。

“你们仔细看着,这就是我的道”陶牧认真道,说完直接腾空踏去,脚下藤蔓交织成一座通向天边的桥,载其远去。

“哇,好帅!”萧瑜羡慕,陶牧负手而立,身高八尺,面如冠玉,清秀儒雅,衣袂飘飘,大有欲与天公试比高之概。

“恩,不错!”童颜鹤发长者,捋了捋胡须看着陶牧道

“看来要恭喜师弟得一佳徒了!”旁边一长眉老者笑道

“难说,难说!”长者虽嘴上推却,脸上浮现的笑意却没消散,看来甚的其意了。

水月看了眼萧瑜,又看了眼木头“什么乱七八糟的,看老娘一刀劈了”说完还真的运气挥刀拍去,只见这人间仙境竟像纸帛一样裂开一条康庄大道。

“果然霸气侧漏!简单霸气!”萧瑜擦了擦汗。

“走了!”水月想提起萧瑜一并上路,可惜抓了个空,康庄大道带着水月直奔高阁。萧瑜很高兴认识了这两位,抹了抹微红的眼,开始静下心来思考。

何为道?

萧瑜开始回想,自己看过的,见过的,听到的,谈论的。最经典的莫过于老子的“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萧瑜只记得这开头,小时候要求背诵。大概意思是“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从无中领悟道的玄妙,从有中观察体会道的端倪。眼前的一幕幕回放,我的道?穿越,卡牌。如果我的道是卡牌,这岂非借助于外物?道修己身,这是常识。萧瑜越想越深,想到一些看过的小说论道中一些论点,道即使选择,三千大道,存乎一心,一道化万象。法则是自然孕化,为的是印证道的存在。以及古今中外自己还记得的一些论述,道法玄机,变幻莫测。回想自己的经历,然与这些观点全都是相悖的。难道我只能止步于此?练体期为开始也是结束?不,我不甘心!不对!到底哪里不对?萧瑜紧皱眉头,思绪乱飞,时间荏苒,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天。一些抱怨声,不满声渐渐弥散开来,有人离去有人坚持。又过了一天人们艳羡那冲天而起的天才,暗叹自己命运多舛铩羽而归,禹州再不似那么喧闹,只留下少数只差那临门一脚之人,又过了一日,一两个恍然醒悟飞升而去,余者要么散了去,要么抓耳挠腮苦思,还有几个气急攻心吐血晕了过去。萧瑜恍若隔世,陷入自己思绪中不能自拔,有种走火入魔之感。

“咦~这少年到与你七师弟年轻时候一样!”童颜鹤发长者笑着指着萧瑜打趣着坐在下首位男子道。

那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左右,黑亮垂直的发,斜飞英挺剑眉,蕴藏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身材,宛如未出鞘的宝剑,冷傲孤清却又寒气逼人,此人名叫澜,修道不足百余载,却早已登堂入室跨入化境后期,实力媲美云缈宗宗主。

“师兄,说笑了!澜师弟乃万年罕见之天才!岂是这等乡野凡夫可比?”长着一张和蔼的笑脸,两道浓浓的卧蚕眉,弯弯的好似一直都带着笑意的五师兄笑道。七师弟并不答话,依然闭眼盘坐。

“哈哈。何必庸人自扰!”萧瑜想通了,虽不明白什么是道,也不管将来路在何方,只要我还活着,就勇往直前的走下去。萧瑜仰天长笑,迈步而上,遇水淌水,遇船舰也不避不闪,直撞而去,一路平推,不管遇上什么都挡不住萧瑜那勇往直前的决心。

“这就到了?”萧瑜错愕,“哇咔咔~”我果然是天才!”众人一脸鄙视,最后一名搞得像第一名似的。

“你个笨蛋!差一点。差一点你就。”说着说着水月有点哽咽说不下去了。

“好了,上来了就好!”木头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安慰道。这一路看着香渐渐燃尽,又看着苦思冥想,快走火入魔的萧瑜,二人心急如焚,恨不能代之。

只见这阁楼中央放着一座巨鼎,上面插着一只燃着的安神香,香已燃至尾稍,即将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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