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
“哎呀哎呀疼啊!”刚醒来的夏韵寒的肚子就疼个不停。
这哪啊……
夏韵寒赶紧跑下床,悄悄地走到门那,探出个小脑袋,左望望,右望望。
还好顾雨泽把人都调走了,不然被别人看见……那麻烦就大了!
“呼,还好没有人。”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夏韵寒放慢了脚步,轻轻把门关上,做贼似得一路溜到了客厅。
“BOSS,夏小姐她……”
“把门打开,让她走。”顾雨泽坐在沙发上,玩弄着身旁的小野猫。
小野猫,我想你了,该怎么办呢……
顾雨泽抚摸着小野猫的毛,“昨天那个男的,是谁。”
“是总统候选人顾源恺。”
“顾源恺……顾薇薇的儿子,很好。”顾雨泽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
“BOSS,怎么处理。”他身边的人习惯了他的冷漠,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动了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顾雨泽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手枪,“看着夏韵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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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寒,你昨晚去哪了,我还以为又像上次一样呢!”电话另一头的庄严月急得都要把夏家掀翻天了。
“我没事,去朋友家住了一晚而已。”可惜这个“朋友”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啊!夏韵寒苦笑。
“那就好,你赶快回来,重磅大事件!”
“什么?”夏韵寒还没问完,电话那头就先挂了。
难不成是关于妈妈的……
夏韵寒二话不说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夏家赶。
夏家—
“夏韵寒这个孽-子!颜韵寒这个死婆娘!敢给我在外头偷人!”一进门,夏韵寒就听到了夏炎的怒吼声。
“谁允许你这么说我和我妈了!夏炎,你连给我们提鞋的资格你都不配!”
“夏韵寒!你别忘了这些年是谁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大学!你这个畜-生!”夏炎气愤地指着夏韵寒,颜月霜火上浇油地说:“韵寒,你怎么能这么跟爸爸讲话!”
“供我吃供我穿?”夏韵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们有种说这是谁的家?谁的家!谁的公司?谁的公司你说啊!”夏韵寒的怒吼响彻整个夏家。
“夏韵寒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何况,你根本就不是夏家的血脉!”夏冷月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
“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们,爷爷手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在我的手里,这房产证上写的也是我爷爷的名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年前把爷爷推下河害得爷爷到现在都没有醒来!你们都当我是傻的?”夏韵寒一股脑搬出所有她们做的丑事,颜月霜慌了,马上解释道:“没有!爸爸他那是不小心坠河!与我们无关!”
“无关?那我现在告诉你!夏家,包括夏氏,都不是你们的了,夏氏现在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永远也轮不到你们来做主!现在,请你们出去!”夏韵寒的命令没有人不敢听,佣人们都围上来,硬是要把她们几人拖出去。
“夏炎,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夏韵寒走到夏炎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因为我恨你勾搭颜月霜害死了我妈,在我的童年生活留下了不可以用言语表达的悲催,是你让我尝尽了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现在,就让你们试试看我那时的感受,从最高的位置跌落到最底层,是不是很不好受?”夏韵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韵寒,爸爸那时候错了!是我错了!请你不要赶尽杀绝好吗?”夏炎乞求着,可夏韵寒的心是用冰做的,是用千年冰山做的,很抱歉,你没有融化我的心。
“不好意思,我的心,从来就不是为你这种只为乞求上位的人而软的。”夏韵寒孤傲的身影,永远地刻在了夏炎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