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如果被发现,别说是逃,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了吧?
想到闵赤天那张凶恶的脸,裴蓓蓓还真有点怕。如果不是怕他发现她怀了身孕的事情,她还真就没有胆量与他硬抗。
不过又说回来,他可能真的是很爱秦落儿,要不然也不能明知道她有了别的男人,还肯留她的命。不过这一次要是再被发现与另外一个男人有关系,恐怕再好的脾气也要受不了了吧!更何况裴蓓蓓一点也不认为闵赤天的脾气好。
管不了许多,现在只能想办法让这个男人放开她。
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咬下,也看到他因吃痛而扭曲的脸。只是他并没有放开她,哼也未哼一声,却把她抱得更紧,手也从她的衣领伸进了里面。
“不行……”裴蓓蓓想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却发现与他比起来,她那一点力气连撼树的蚂蚁都不如。
“小姐,来人了!”怜儿最终还是跑过来,不管怎么说,她也有责任保护小姐的安全。如果被那些人发现,她们别说跑,能不能保命还不好说。
“我知道!”裴蓓蓓正全力地与颜墨轩的双手奋战,所以话说得很不清楚。
不过怜儿这一次是看明白了,小姐看来不是很享受地乐在其中,而是没有办法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离开。暗骂自己粗心的同时,也为小姐的似她想像的那么滥交而欣慰。
最终她选择用手中的剑朝那个想非礼她家小姐的可恶男人狠狠敲过去。
“我们走吧!”裴蓓蓓拉起怜儿向墙的方向走去,她不怀疑如果她慢上一步,怜儿会一剑把颜墨轩给‘咔嚓’了。
“别走……别走……”望着裴蓓蓓与怜儿离去的背影,颜墨轩伸出手无力向前探去。想到的是那个漆黑的夜晚毅然离他而去的女子,同样不带丝毫的留恋。
当她们成功地跃上墙头时,那些寻颜墨轩的人也来找到了他们伟大的颜将军。
只是看到倒在椅子上,头还流着血的颜墨轩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来行刺当朝的第一大将军?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很快就有人把这一消息传到了闵赤天的耳中。同时传到他耳中的还有另一件事,就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落妃娘娘也在同一时间失踪了。
阴冷着一张脸,闵赤天看着跪在殿下不敢出声的大臣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平时一个个嘴尖牙利,不把对手辩得无力还击绝不罢休,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一个比一个沉默。
“说!这是怎么回事?”闵赤天一指跪在最前面的丞相,平时就这个老头子咋呼的欢,而到了用他的时候,他又比谁都沉默。谁都知道这只老狐狸是明哲保身。只是这一次,闵赤天是打定主意要拿他开刀了,想象从前那样蒙混过关?做梦!怪只怪他是太后的人,既然打定主意与太后对抗到底,那么她身边的人是一个也不能留,夺权就从这个老头开始吧!
“臣不知。”老丞相,平淡无奇地回道。这个年轻又无权的皇帝在他心里并不构成威胁,跪他只是君臣之礼。
“不知?”闵赤天嘲讽地冷笑,“身为丞相居然也有不知道的?”
“臣惶恐!”
“惶恐有屁用?”闵赤天石破天惊地道出,吓呆了满地的文武。
“皇上慎言。”丞相不卑不亢地接道,一时磕头之声在大殿之上此起彼伏。
“慎言?哼!”闵赤天孤傲地抬高下巴,这满朝的文武又有几个是他的人?除了颜墨轩这个在外人看来与他不合,而实质上却是可以交命的好友之外,他实在是再难相信其他人。所以等到他夺权之后,这跪了一地的大臣都是要换的。
“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竟然用不知来蒙混朕,真当朕是傀儡?”
傀儡?百官被闵赤天大胆的用词惊愕。虽然明知这是事实,却一时无法相信会由皇上的口中说出。难道要变天了?
“臣不敢!”这一次丞相不敢再小看闵赤天。照皇上刚刚的口气,他是真的对现有的情况很不满意。夺权是一定的,只在时间的早晚和强大的后盾。想到现今的形势,他惊出一身的冷汗。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颜墨轩已经把全国大半的兵力握在手中。如果他是皇上的人……
虽然这一点并不能确定,但是也无法排除这个可能,因为颜墨轩这几年升的也太快,而与两方面的关系也很微妙,并不会特别倚向哪方,而且还会常常与皇上发生一些不愉快之事。但是谁又能保他们不是在做戏?
如果要夺权他这个一直阳奉阴违的丞相将会是首当其冲。在宫廷的斗争中,无论得罪哪一方都会让做为臣子的人寝食难安。
“不敢就好!”闵赤天神情阴冷,但语气稍有缓和,“丞相,朕其实也不是想为难于你,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总要有人来承担不是?”
“皇上!”丞相大惊地抬头,虽然料到闵赤天会从他身上开刀,却未想会如此之快。
“传朕旨意,明日起丞相将闭门反思,闲杂人等不得打扰,如有违抗就地处决。”
旨意一下,也等于宣布将丞相与百官隔离,如果哪个人敢暗中与之交往,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就算这个皇上在众人眼里只是一颗棋子,但是却也没人敢在这种情况未明的时候触怒龙颜。
退朝之后,丞相由几个皇上指派的人护送回府。说是护送不如说是押送的好,在几个人的严密守护之下,那些想与丞相讨个主意的人根本就不敢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