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汉血始成头,胡人追踪现
是时,胡兵骑列长带着残兵败将灰溜溜走了,可还剩了些落单的胡兵骑可就惨了,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正谓势起漫天神佛来相助,势落遍地虎狼来拦路。
我见其中一名胡兵骑头破血流倒在我面前,但刚刚还是“两脚羊”显然还不能解气,又涌过去,各种撕扯,各种拳打脚踢,我见其痛苦呻吟,还在一阵一阵地挣扎着,我内心是有那么一刻对他们怜悯同情,可我又回去起这些“两脚羊”那惨不忍睹的日子,我片刻又硬起心肠不去看。
更何况,这个时候如果不让这些刚刚摆脱“两脚羊”身份的汉民好好发泄一番,很容易出事的,毕竟困兽出笼可没理智管谁帮助它们,它们只知道谁拦它们谁就是敌人。
就在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下,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家发泄得差不多了。
就这时,瘦竹竿用他那沙哑沧桑的独特语音喊道,“大家都过来,对,大家都围过来,我是幽州人士,公孙氏,名健,字孟康。”
大家都围了过来,矮胖子却凑到我身边道,“小弟是冀州人士,袁氏,名正,字孟端。大哥你呢?刚刚见带头可生猛了。”
我抬头望那乌云密布的天,又低头看血染通红的河,我道,“过去我是谁不重要就让它风吹云散过去,重要的是从今开始,我取字为汉血,名华,姓刘,就是我刘从今是为华夏汉族鲜血抗拒胡虏而生。”
我越说越激动,大声嚷嚷道:“过去我是谁不重要就让它风吹云散过去,重要的是从今开始,我取字为汉血,名华,姓刘,就是从今我刘汉血是为华夏汉族鲜血抗拒胡虏而生。”
“过去我是谁不重要就让它风吹云散过去,重要的是从今开始,我取字为汉血,名华,姓刘,就是从今我刘汉血是为华夏汉族鲜血抗拒胡虏而生。”
旁人都被我壮志而鼓舞,瘦竹竿公孙健和矮胖子袁正抓准时机带头喊,“谁带头让你们带你们摆脱“两脚羊”身份的?谁带你们打败穷凶极恶的胡虏蛮子的?是谁第一个杀死的胡人骑的?”
“刘汉血!”
“刘汉血!”
“刘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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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越喊越气血汹涌,越喊越来劲。
然后矮胖子袁正和瘦竹竿公孙健对眼相看一眼,公孙健说:“安静,听我们生逢乱世,乱世人命贱如草,我们凭啥活下?唯有抱成团才有一线生机,而抱团要有带头人,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又有常俗俚语言,‘一头狼带领的一群羊,可以打败一头羊带领一群狼’,因此我公孙健唯服他刘汉血,在这推举刘汉血为我们的头领,愿奉他为主公!”说完就朝我跪下。
“我袁正也推举刘汉血为我们的的头领,愿奉他为主公!”袁正说完就也跟着朝我跪下。
“我黄展也推举刘汉血为我们的的头领,愿奉他为主公!”黄展说完就也跟着朝我跪下。我低头一看,原来这黄展就是刚刚和我并肩作战的那个瘦小伙,那手抓时机扔石头的本事甚是了不起。
“我李成康也推举刘汉血为我们的的头领,愿奉他为主公!”李成康说完就也跟着朝我跪下。
“我徐庸也推举刘汉血为我们的的头领,愿奉他为主公!”徐庸说完就也跟着朝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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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众人皆跪下。我一看,边道,“我刘汉血何德何能能担此大任”连忙要去搀扶众人起来,可他们却不起。
矮胖子袁正说,“大哥不接受,我们就长跪不起。”
“大哥不接受,我们就长跪不起。”
“大哥不接受,我们就长跪不起。”
我见如此,心中一暖,甚是感动与激动,道“我刘汉血何德何能能得众兄弟的亲昧,既然如此,承蒙各兄弟看得起,我就惶恐上位,我位卑德浅,还需众兄弟以后鼎力相助,我有啥不足,还望各位及时指出。”
“刘主公。”
“刘主公。”
“刘主公。”
“好,好,谢谢兄弟,我甚是感动,众兄弟赶快起来吧,不过大家既然奉我为主,我们既是华夏礼仪之邦,怎能吃人呢!!所以第一规矩就是,不得吃食人肉,违者杀。”
“对,我们怎能再吃人呢,吃人是禽兽所为,岂能再吃人,那与禽兽何异?我服从刘头领订的规矩,更何况主公会带领我们吃香喝辣的不是吗?”
“是,我等服从主公的规矩,我等愿追随主公的带领。”
“是,我等服从主公的规矩,我等愿追随主公的带领。”
“是,我等服从主公的规矩,我等愿追随主公的带领。”
“好,好,好”,我三呼好,心中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地上好似有在抖动,当然众人是没发现一个衣不蔽体的瘦弱身板突然就趴在地上耳朵朝下,好似到听什么,然后神色一变。
他慌慌张张地走到我身边,到我耳边,深深呼一口气,小声耳语:“主公,我是幽州鲜于伯智,长话短说,胡兵骑估计上百骑离咱们顶多半百里路,赶紧转移吧。”
我饶是我再镇定,听这消息也不免神色一顿,然后深呼一口气,强提微笑,对大家喊,“我们总在这,也不是事,我们约有百十号人,要吃要住,我们要找个能遮风避雨,还要有食物能吃的地方,诸位有啥建议吗?”
“主公,我是南阳诸葛长瑾,这地势我观察过了,百里外河的上游应有座矮山,那山虽不高然却险,更妙有河绕三面,易守难攻,还有鱼鲜山味可食,实为安营扎寨的良佳之地。”
我一闻这,大喜。呼道,“大伙听到没,到这矮山去,过好日子去,大伙走。”
大伙闻言,也是大喜,皆呼“善。”
我回头见大伙虽还是面瘦肌黄,但双眼透露神采奕奕,与一时辰前当“两脚羊”那神色呆滞无神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不可同般云语。我发誓就算丢了性命也要保护他们这得之不易的神采。
我心中那个欢快与压力交织,酸甜苦辣,唯有我自己知道。
那诸葛长瑾过来身边说:“主公,安排几个人,留在众人后面,处理足迹,这样可以隐藏行踪。”
我点点头,我向鲜于伯智和黄展招手,看鲜于伯智过来,见他衣不蔽体,我脱掉刚刚在胡兵骑扒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说“伯智、黄展,你俩分别领几人留最后,好处理足迹。”
两人应声“好”,鲜于伯智明显眼睛顿时红了。
我转头,随大部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