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的花开的那样盛,争奇斗艳,似宫中的女人,在这繁大的宫中,为了争一个男人,争的头破血流,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场斗争,而输掉的人,却像那衰败的花,失去光芒,最后只能选择死亡。宫中的女人的下场又怎么会好,只可惜人人都为了进宫能够享受荣华富贵,却不想这荣华富贵的背后要付出的代价是多么惨烈不堪。
永安陷入自己的沉思,却不想背后出现一个人,附在她耳边私语:“不知公主可还记得在下”
永安从沉思中回过神,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清澈的嗓音道:“澈?”
“正是在下,澈参见公主殿下,公主万福”
“不必多礼”,转念一想,“你来这干什么”
“澈听闻皇宫御花园中有许多珍奇的品种,便想来看看”
“那你都看到了些什么珍奇品种?”永安眼里充满了好奇,她来皇宫没多久,这也是第一次去御花园
“我看到,一种叫禅心的奇特品种,面对伤害它的人,它会释放出自身的毒,令人畏惧,但当它面对真心抚养他茁壮成长的人,却是一派清纯,真心而对”
永安对澈说的话深感好奇,便道:“这花好生通人性,你在哪看到的?”
澈故作深沉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澈的眼神停留在永安身上,久久不离
永安也明白澈说的话就是自己,羞红了脸,禅心不正是自己的名字,而他的那些话,他又懂什么。
永安小脸上的羞红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对待仇人似的冰冷,“你懂什么,呵”,扬在嘴角的笑容那般嘲讽,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永安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生气,又补了一句:“那天晚上的事当没发生过”,语毕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一旁的书灵离开御花园,再也没有赏花的兴致。
澈沉思自己哪里惹着这个小公主了,莫非是话出了问题,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永安气急的回到宫中,想到自己因为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人的话而生气,就感到不值。
“公主,灵儿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主从复仇以来,从不在乎他人对公主的看法,公主却因为一个陌生的男子生气,公主,您若想复仇成功,可不能被那男子阻碍”
“书灵,你说的本宫都明白,本宫自当注意”,可是情不自禁又该如何注意,永安在心中补上这句话。
这天,三更天
白天的事情,永安依旧不能释怀,便想着出寝室吹风。
这天似乎比前几日更冷了,母亲,不知您在地下知冷吗?
不知不觉,泪水弥漫。“怎么哭了?”一丝魅惑的嗓音响起,永安抬头,看到近处的那名男子,正是白日里的澈。
“只当是风吹了沙子进了眼”,永安努力恢复语气道
“如若澈做错了什么,公主自当讲便是。如若公主哭了,那澈的肩膀借你便是,公主的心情会影响澈的”
永安听着这话,泪水再也忍不住,肆意流淌。澈坐下,任由眼前的女子把眼泪鼻涕抹在他的衣袖上。若是京城的人见了,肯定惊讶,拥有洁癖的相府长子,竟然任由自己的衣袖上全是眼泪鼻涕,即使那是皇上宠爱的长公主,只要南宫澈他不肯,便没有人能决定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