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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赵葱归来

之后的几天,赵嵩没有再来。

赵错得蔺太女派来人报,这一回儿赵嵩可是真的病了,而且是一场大病。赵错得了讯,只是淡淡点头,与来人说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且回去与你家小少爷说了,病愈之后来我处继续习练。”

“赵哥倒是狠心,既无关心,亦无法问候,真不愧有‘酷师’之名。”说话的是乐夏,赵嵩不来,她反而登上门来。当时她是自己过来,身边只跟了两三个护卫,其余的小跟班们却是一个也无。

赵错淡淡地笑了笑,送走了报讯的人,转而迎向乐夏:“酷师?”

乐夏今日穿的是一身锦衣华服,从昨日英姿飒爽的骑士变作了玲珑玉致的小娘子,下了牛车缓缓说道:“昨日那群小子们就把这儿的事传出去了,你这酷师之名也就风靡了整个邯郸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却是夸张。”赵错与少女点点头,问道,“如此,乐小妹的事情当是结了?”

“结了。”乐夏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顿了顿,方才问道,“我昨日来未曾拜见老祖宗,却是失礼,不知老祖宗现在可是起了?”

“怕是要在厅中候上一段时间了,约莫三刻。”赵错看了看天色,此时不过刚过了辰时,老祖宗应还未起。

乐夏轻吁了一口气,看着赵错****的上身,转而问道:“赵哥可是在练武?”

“正是。”赵错答了一句,此时他需招待来客,确实不宜继续练下去了,说道,“还请小妹与厅中少坐片刻,我去换了衣服便来。”

“不必了,小妹岂可扰了赵哥练剑。”乐夏急忙摇手,说道,“却不知赵哥习武可许容人旁观,若是无碍,小妹可否在旁看看?”

“自无不可,只怕小妹瞧着闷了。”赵错哈哈一笑,说道。

于是这一日,赵错练剑第一次有了外人旁观,初时他还有些分神留意,但心神沉入剑式演变中后,却是浑然忘我,也忘了旁人,哪怕到了老祖宗起身乐夏过去拜见,他也浑然不知,只是一招一式演练剑法。乐小妹也不去打扰,静静的看,悄悄的走,待赵错演练完毕醒觉过来,才感觉自己怠慢了宾客,这时乐夏却已经拜别老祖宗回去了。

这日的小事,赵错不曾放在心上,及至第二日赵嵩还病着没来,乐夏再次登门而来,赵错才觉出味来:似乎有些不对啊!

“今日小妹又来叨扰了。”第二日,乐夏如是说道,言笑晏晏,比前一日来的更早了。赵错虽然初时感觉有些不自在,但练剑以后,心无旁骛,也便淡了。乐夏也只是在旁看赵错练剑,然后拜见了老祖宗,又悄悄地走了。

“赵哥,小妹来得有些晚了。”第三日,乐夏还是来了,这一日,她穿的是初见时候的红色劲装,也不坐车,纵马而来。赵错见了她,默默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武场。乐夏巧笑嫣然,笑嘻嘻地跟在其后,于武场旁儿安安静静地看他挥斥练剑,也不说话。

待到赵错练剑完毕,瞅眼看到乐夏还在旁儿,不由有些纳闷,收剑问道:“今日老祖宗还未起吗?”

乐夏摇了摇头,说道:“倒是起了,老祖宗说了,让我留下中午一起吃饭。”

“竟是如此?”赵错拧湿巾的手停了停,回过身问道,“你就一直在这儿坐着?竟不觉得闷么?”

乐夏站了起来,爽朗笑道:“怎么会闷!赵哥剑法确是高明,岳峙渊渟,恢弘大气,若非不适合女孩子,我都想拜师了呢!”

赵错愕然地看着她,今日他只练了“岿巍”,此剑重势,挥斥千钧,很是缓慢,非剑术大家或亲身体验者不得知其威能:“你竟看得懂?!”

乐夏不悦地皱皱鼻子,娇嗔道:“赵哥这是小瞧小妹呢还是小瞧乐家呢?”

赵错讪讪一笑,连连拱手:“将门虎女,是我失言了。”

乐夏妙目一转,嘻嘻笑道:“算你会说话,想不到酷师也会哄女孩子,倒是意外呢。”

赵错干笑两声,将布巾往肩上一甩,说道:“乐小妹,外面天寒,我们进屋说话吧。”

还没等乐夏应声,门外道上忽而传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马蹄声,然后便听得外面一声呼喊:“给我将这家的门给砸开了!”门侧房中的老门房刚只来得及呼喊一声“不要”,便听大门“轰隆”一下被撞了开来。

烈马嘶鸣声中,那些人也不下马,原本最先的那人放缓了速度,马蹄踩在门板上咣咣作响,然后进来,顾盼生威,厉声喝叱道:“赵错何在,快滚出来!”

跟随在他身后的骑士约有二三十数,这些不速之客亦步亦趋跟了进来,同声呼喝道:“赵错何在,快滚出来!”

赵错目光一凝,挎起阔剑,缓缓向门口走去,一步一凝,自成巍峨,沉声喝道:“哪来的兵痞,竟来我赵府闹事!”

来人听得声音,猛力一扯缰绳,寻了方向直接冲进了武场,见了赵错,猛地一推面甲,喝道:“赵错,你可知罪!”

其实不需来者露脸,光听那声音,赵错便已经认出来了,沉声喝道:“赵葱,你可知罪!”

“敢欺我幼弟,岂能饶你!”赵葱双目赤红,双腿一蹬,撑着马背跃了起来,于空中拔了佩剑,当头劈下。

“敢毁我家门,岂能饶你!”赵错双目生寒,凝势如岳,双臂肌肉凝如铁块,阔剑裹着日光挥起。

双剑交击,火星四射。赵错双腿深扎在大地,自是“岿巍”不动,倒是赵葱反而被剑势一逼,本是前冲,现不得不退了半步消了压力。此番搏力,却是赵葱略逊一筹,令原本跟随过来呼喝助威的骑士不得不暂收了声。

“竖子,学了几招剑法,就敢猖狂?!”赵葱挂不住脸了,揉身再上,出剑凌厉,冷锐肃杀中有“冬风”呼啸,霸道暴虐中有“夏日”酷烈。

“赵葱,还当我是十年前任你欺负的赵错么?”赵错噙着一丝冷笑,运剑轮转,轻描淡写中便将那些剑招尽数挡下,隐隐含有反击之力,只待赵葱力竭,逆势杀出。赵错自剑法学成之后没想过报复谁,但若有人打上门来,他也不再畏惧!不然学剑作甚?

这一番打斗,一方攻得猛,一方守得稳,一时间竟是相持不下。但赵葱却是暗暗心悸,此时相峙,看似旗鼓相当,难分轩轾,甚至误让旁人觉得是他略占上风,但如此场面不过是表象,他感受到了赵错剑势中暗潮汹涌的压力,一旦自己剑势有所懈怠,便当是赵错逆势反击之际,端的凶险!

赵葱不得不承认,单论剑法一道,他确实比不过赵错了。他此番打上门来,却是前些日子于军中收到了赵嵩偷偷送出的告状信,其中不乏加油添醋,煽风点火,直看得他怒火中烧。于是寻了个由头与武安君告假几日,回来为其弟出头撑腰。今早入城未久,便听到了路人言说“酷师”训徒之事,其中不免有些夸张,且幼弟病重之事也是事实,于是刚进家门的赵葱还未来得及脱甲,便挟着满腔怒火带人打上门来,为弟出头。只是他不曾料想,此番教训赵错势成骑虎,进退不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葱赵错,你们还不都给我停手了!”门外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声怒喝从门外传来,赵错与赵葱目光一对,剑势不由暂缓,却是蔺太女追上门来了。

“夫人又要护着这小子?这次谁来也没用!”赵葱见蔺太女追来,更是不想失了脸面,猛一咬牙,剑光暴涨,唰唰唰几剑,竟突破了平日的水准,剑锋险险擦过赵错脸颊。

“蔺姐姐不得怪我,这是葱哥欺人太甚!”赵错眯了眯眼,眼见赵葱剑势用老,阔剑递出,缠着对方一转一搅拨了开去,猛的上前一步,迫得赵葱不得不退。他这一退,赵错的“岿巍”立即转作“漠雪”,阔剑展开犹如乌雪盖顶,浩浩荡荡,便是要开始反击了!

“呵,你们两个倒是长本事啊,居然直接动剑杀来杀去!叫你们都停手了,没听见么!”蔺太女俏面生寒,骑着马儿冲去,素手一挥,一道乌光闪电般劈入二人中间。赵错赵葱见蔺太女冲了进来,唯恐伤了他,不得不各收了剑退去。

蔺太女余怒未消,跳下马来,先是冲着赵葱去了,喝叱道:“好你个赵葱,当了少将军就威风起来啦,居然敢踏马破门,好煞气啊!知不知你赵家的脸都被自己丢光了!”

“夫人何出此言,若不是这小子欺侮小嵩,我哪里会……”赵葱觉得闷气,脱了头盔,犹自愤恨难平,大声反驳道。

“呀哈,还敢与老娘顶嘴了?!”蔺太女上去直接抽了一顿鞭子,跟着过来的仆从骑士急忙转过身去,装作没见着。

赵葱虽说甲胄未除,鞭子打在身上也不疼痛,但在外人前面上总是不好看,感觉面上无光,瞅了空隙抓着蔺太女的手夺下鞭子,顺手推搡道:“够了,臭女人,不要闹了!”

蔺太女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被推得摔倒,却觉背后靠上一个坚实的臂膀,将她稳稳扶住。然后便见身边蓦然蹿出一道黑影,风驰电掣,瞬息冲向赵葱。暴戾杀机袭,剑势如雷霆,为杀而生,谓之“杀生”!血色侵入,煞气逼人,赵葱只觉心神为之所夺,双剑交击,手臂一阵酸麻,险些就要脱手。然后便见那劈下的阔剑一侧,黏着剑脊倏然削下,及至剑格处猛地一颤,“岿巍”震荡,本就酸软的手掌再也握不住剑,锵锵落地。

“我说了都住手,敢不听话了!”蔺太女看得清楚时,赵错的阔剑已经架到了赵葱的脖子上,不由尖声叫道。

“信不信我会砍下去?”赵错却是不听,紧了紧手中的剑,贴上身去在赵葱耳边淡淡说道。

“你可以试试!”赵葱也是桀骜,横眉怒目,寸步不让。身后随他而来的那些骑士纷纷拔剑,肃杀之气席卷而来。

“还打?!全部把剑给收了!”蔺太女气急败坏的走了过去,夺了赵错的剑丢至一旁,这才缓和了凝重的气氛。赵错淡淡的笑了笑,任由她夺了剑,没有说话。赵葱扭过头去哼出一口气,不做搭理。

“你们两个能耐了啊,一个敢推我了,一个敢不听我话了,都要反了天了是吧!”蔺太女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两人,忽而伸出双手,一手拧着赵错的耳朵,一手拧着赵葱的耳朵,恨恨不已,“赵葱,你以为自己做了少将军我就治不了你了?赵错,你还当不当我是姐姐了,竟敢不听我言!”

“这里不是人多么。”赵葱被拧了耳朵,却因为方才差点伤了爱妻而不敢闪躲,只是有些尴尬,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是见不得姐姐受欺负。”赵错轻声说道。

“算你说得有理。”蔺太女顿了顿,神色稍缓,于是放了赵错,只是拧着赵葱,恨恨说道,“你也知道人多丢人啊,打不过人特地来丢人现眼的是吧,这下得意了?走,与我去向老祖宗请罪,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哎,夫人先松了手吧,人多,人多。”赵葱此时也晓得利害,收了倔脾气,小声说道。

“哼!”蔺太女重重哼了一声,狠狠地拧了记,这才放手。

这时候,后堂的老祖宗也听得动静出来了,正在前院气咻咻地瞅着那扇被砸坏的的大门,一手艰难地杵着拐杖,一手颤抖着指向倒地的大门,差点没气晕了过去,颤颤巍巍的骂道:“又是孰家竖子来我赵府闹事!赵琦呢?还没回来?来人,速取吾冕服与先王免罪令牌来,老身今日要往王廷去上告大王,若不能讨回个说法,就磕死在殿上庭柱下!”

“老祖宗息怒,不要伤了身体啊!”蔺太女吓得心肝儿发颤,急匆匆地过去了安抚道。

“蔺家小丫你也在啊,你与老祖宗说说要如何息怒?!这都打上门来了,是要把老身气死才肯罢休啊!”这砸门如打脸,此时老祖宗还未曾听下人说清是赵葱来闹的事,见了亲近的人,不禁抱着她老泪纵横。上次发生这样的事,便是当年赵括兵败长平时了,那时便有一群儿人打上门来,毁了大门,砸了家什,还打瘸了赵琦的腿。老祖宗也是自那事发生之后,离了马服君府,拿了免罪令牌坐镇赵府,从此没人再敢如此打上门闹事了。但那时也已经晚了,当年原本英姿勃发的少年儿郎经了事,从此一厥不振,折剑起誓:若再拿剑,便万箭穿心而亡,从此只知诗书琴乐,与兵书武事碰也不碰。

却是不想,临了耄耋之年,又遇着了这事。二十年前已经毁了乖孙赵琦,这二十年后又要毁了太孙赵错不成?!

“老祖宗息怒,只是小孩子不懂事!”蔺太女好生惶恐,回身怒斥道,“赵葱,还不过来与老祖宗道不是!”

“老祖宗,是赵葱之过,但凭责罚!”赵葱暗道一声苦也,没了之前的脾气,之前只是意气,竟忘了赵府中还有年高德劭的老祖宗在,若真不小心被自己给气死了,那他罪过可就大了,即便再得赵王喜欢,这满朝文武也放他不过。

“竟是你这无礼子,你老父是如何教你的!”老祖宗见了赵葱,怨气有了发泄的口子,当场拿起拐杖敲打了几下。赵葱也不敢闪避,还怕老祖宗隔着厚甲打不痛快,又把自己的甲胄都脱了,跪下请罪,任由老祖宗打。

老祖宗打得几下,又是累了,停了喘着气,唾面骂道:“同是姓赵,竟如此欺人太甚!”

被打也就算了,我还脱了甲任你打,怎么还吐起口水来了?赵葱颇感难堪,想要发怒又不敢,只好闷声解释道:“老祖宗哪里的话,只是……”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还不赶紧的闭了嘴离开这里!看什么看,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让老祖宗看着生气!”蔺太女转向赵葱厉声喝道。

只是什么?该怎么说?想给幼弟出气准备打折了赵错?赵葱这时也觉出不对来了,也不恼怒,讪讪住了口。也幸得蔺太女及时打断了没让赵葱说下去,否则可就真要把老祖宗给气出病来了。

老祖宗出了口闷气,此时也不想听混小子解释什么,顿着杖头喝叱:“滚,不得再来赵府,不要让吾再见着汝!”

蔺太女听了老祖宗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老祖宗这算是放过赵葱了,赶忙推了推赵葱要他回去,然后搀着老祖宗说好话,好一通赔罪。赵葱无奈,告了罪,转身就走,却见着刚从宫中归来的赵琦正在倒塌的大门旁抱着琴,目光淡淡地看他。目光瞥见赵琦那只当年被打瘸了的腿,赵葱莫名觉得心虚,他是知道二十年前赵括府上的“破门祸事”,想要赔罪却又怕自己言语有失,于是与赵琦拱了拱手,带了人擦身而过,快步离去。

赵葱悻悻离去后,旁儿左有蔺太女温言软语的说着好话道不是,右有乐夏机灵俏皮地说逗乐的趣事儿哄开心,不多时,老祖宗的怒气便消个七七八八了。

“老祖宗,这前院儿可是风大,不如这便回了吧!”蔺太女见老祖宗渐渐不气了,兜转了身又劝道。

“是呀是呀,老祖宗,这光站着也累得慌,小夏儿开始累了呢!”乐夏俏皮地蹦跳两下腿,扁着嘴撒娇道。

“好好好,你们这两个丫头,一唱一和的,就是嘴儿甜。”老祖宗呵呵笑着,然后又板着脸与蔺太女说道,“小丫啊,回去后可得管教好那混子,若再有捣乱,老祖宗可就真不客气了!”

蔺太女心中暗舒了一口气,知道这是真不气了,笑着说道:“诶!不用老祖宗说,若再有,小丫帮着老祖宗一起打他。”

“狡猾的小灵精。”老祖宗笑骂一声,转而望向赵琦,说道,“琦儿,这府门,你着人赶紧去修缮咯。”

“老祖宗说的是,孙儿这就唤人去。”赵琦垂首应道。

“哪里敢劳着赵叔,当是我这边着人换了才是!”蔺太女当即敛衽一礼,唤了仆从来细细吩咐。

“老祖宗,我们进去吧。一会儿外面叮叮咚咚吵得很,小夏儿可是真的累了呢!”乐夏轻轻地拽着老祖宗叫道。

“这小妮就是淘。”老祖宗笑着刮了乐夏的琼鼻,目光一转儿,瞥向了站在一旁的赵错,摆手说道,“错儿,你去换了衣裳再来。”

“是。”赵错应了一声,不经意间对上蔺太女饶有意味的目光,心中忽而有些忐忑,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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