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正聊的欢的这会,沈仕宇来了,他站在周诗英身旁,轻声的对着她说:“我们该走了。”只见沈仕宇手里拿着伞,看来是要为周诗英遮阳用的,听着沈仕宇轻柔的话,周诗英在符兰瑶面前,倒显得有些娇羞了,她回着沈仕宇说:“好,这就走。”
看着正在秀感情的他们,符兰瑶也不好打扰,于是,她故意调侃周诗英,说:“仕宇哥还真是疼你啊,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舍不得你做,可羡慕我了。”听到符兰瑶一口酸酸的语气,周诗英没好意思地说:“那你努力点不也可以像我们一样。”
对于一脸幸福样的周诗英,符兰瑶没好气的说:“你是身在幸福中,不知旁人辛,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说着,她就往桥下走去,回头朝着周诗英做了个鬼脸。
而站在桥上的周诗英看着这样的符兰瑶,只能无奈的看着沈仕宇,然后便跟着他走了。
隔天,走到路上的符兰瑶,又一次在角落里,碰到了张秋梅,显然她是有意在这等着自己的,看到她一脸卑微的对着自己,符兰瑶心里泛起了一阵鄙视,她说:“干嘛?”听到符兰瑶的话,张秋梅说:“我就想确认一下,兰瑶小姐是否还记得跟我的约定。”
看着张秋梅这样一副可笑的嘴角,符兰瑶说:“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符兰瑶有些不满的说着,听着她有些生气的语调,张秋梅马上说:“兰瑶小姐怎么会是哪种人,只是兰瑶小姐如果可以先给我一点钱,那是再好不过了。”
原来是带着目的,这下,符兰瑶可没那么好说话了,她直说:“你现在凭什么跟我要。”对于符兰瑶这样的话语,张秋梅瞪大了眼睛说:“可是我们不是说好,只要能刁难清云,你就会给我钱吗?”
符兰瑶说:“我是这么说过,可是,我怎么没见到效果。”听着这话,张秋梅明白符兰瑶是不见到效果绝不给钱的,而急需用钱的她说:“好,那就照兰瑶小姐说的办。”于是,她便转身朝着市集走去。
符兰瑶嗤之以鼻的哼着气看着走远了的她,心想,这个女人也是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然后,想着这事的她,便往郗家走去,站在身后的玉珠,对于符兰瑶的做法感到惊讶,却也无能为力,兰馨小姐是个好人,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约定好的时间到了,清云无奈的站在床头,数着自己仅有的积蓄,然后再看看手里的玉簪,她回想起小姐把玉簪给自己时,眼里的无奈,想必这玉簪对小姐来说,是颇有意义的,更何况这本就属于小姐的东西,她是绝不想把玉簪交给张秋梅的。
于是,她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数了数,也不过才二十多两,她握住拳头,把我玉簪攥放回自己的枕头下,然后朝着侧门走去。
早已等在那的张秋梅,见着走出门来的清云,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清云冷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无药可救的女人,说:“拿去。”张秋梅二话不说把钱拿过,数了下,发现不对,她看向了清云。
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清云,对着她说:“这是我的所有了,剩下的,我也没办法了。”只是张秋梅不是那样那打发的人,她说:“这跟说好的差太多了,你是存心跟我闹吗?”听着张秋梅的话,清云是忍无可忍了,她说:“是你跟我闹还是我跟你闹,嫌钱少,就还给我。”说着,清云伸手想回拿回自己的钱,张秋梅慌忙的把钱收起来,说:“我不管,拿不出钱来,我就让你家小姐没脸出符家。”
张秋梅威胁着清云,而清云心里怕是早已清楚了她的惯用计量,于是,她说:“如果你还是觉得不满意,非要闹,那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你毁了小姐的清白。”清云的眼神比起以往来,更冰冷,见着她这般模样。
张秋梅正欲开口,清云没等她说完,便退回了门后,她站在那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于是便把门关上,张秋梅见着清云把门一关,她倒是没让自己的不满马上显现出来,而是站在原地观望了一会,然后若有所思的走去。
清云进屋后,便朝着后院走来,当她来到后院,看到站在树底下的我时,心里是不安的,她并不想让小姐因为她而受到牵连,只是,事情是否可以如她所愿,她自然是不清楚的,但,若是张秋梅敢伤害小姐,她是绝不会原谅她的。
我在发现清云站在门前时,一脸笑的对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靠近,看着站在后院里的我此时无邪的笑,清云忽生起一阵悲凉,哀伤着上天的不公,亦愤懑着现实的无力,于是,她迈开步往小姐所在的地方走了去。
第二天,趁着天还没亮,张秋梅拿着染料来到了符家,她站在符家墙边,拿着油刷便在上面写着:放荡符兰馨,装模作样惹人嫌。
写完后,张秋梅冷冷一笑,便抛下手里的东西,离开了符家。
天一放亮,就惹来了好事的人议论纷纷,虽然大家知道符家有个小姐叫符兰馨,可,听闻符兰馨自幼身子弱,很少出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大家都是百般的不解。
而这一阵喧闹,惊扰了符家的人,首先走出门来的,是清云,站在门前的她一脸惊讶的看着墙上的字。
这是清云万万没想到的,张秋梅竟如此大胆,清云恨得咬咬牙,她上前试图用手擦去墙上不堪的字眼,只是怎么擦都擦不去。
就在这时,符道元出来了,他冷静的观察着四周,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的他,看着议论纷纷的群众,心平气和地说:“让大家笑话了,若是没什么事,大家就都散去吧!”
见着大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符道元紧接着说:“老爷说了,如果大家再不离开,那就只能怀疑你们跟此事有关,只好让官府来管,想必大家也不想无事生非的。”符道元严肃地说着,见符道元都这么开口了,大家也不想自找没趣,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便自觉的离开。
在大家离开后,老莫让清云停下,他命身旁的下人把墙擦干净,符道元把清云叫到身旁,说:“怎么回事?”面对一向严厉的符道元,清云矛盾着,不知是否该说实话,说了实话,是不是又会让小姐陷入困境。
此刻的她,心里是极度的不安的,而见着清云不回话,符道元也没逼着她说,他让清云跟着他来到了后院。
而这头,符兰瑶在听到有人做了这事后,她竟止不住的微扬起了嘴角,心想,张秋梅还真敢这么做,她倒要去看看她的姐姐在得知这样的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于是,她来到了后院。
本就是想看热闹的她,在看到符道元站在后院门前时,她静了下来,看着符道元的表情,她心里明白,父亲是来做什么的。
坐在屋内的我,看到父亲,站起身来,朝站在门口的父亲走去,还没走到父亲身旁时,父亲就开口说:“看来,把你关在这里还是关不住你那好动的心。”我说:“父亲这是在指什么?”父亲也不遮掩,他说:“你趁我不在时,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被说的莫名其妙的我说:“我实在是不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事,再说,我有没有出去闯过祸,除了那件事,这些年,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父亲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
听着我的话,父亲想了想,而后说:“那符家墙上被人写的那些字,你又该怎么解释?”我说:“什么字。”父亲看着清云说:“你跟她说。”于是,清云把刚刚发生了的事,告诉了我,看着清云的表情,我顿时明白了什么事。
我沉默了下来,见着我在听完清云的话后,不出声,父亲说:“怎么,你没什么要跟父亲说的吗?”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我微扬着嘴角,说:“我说了不算,关键在于父亲是如何看待的。”父亲说:“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镇定自若地说:“你若信了,那便有,你若不信,那便没有。”听着我的话,父亲说:“既然如此,我相信你,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父亲似乎对那件事还是介怀的,若不是,又怎会时刻提醒我,我说:“馨儿明白。”
父亲看着我,神情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复杂,他点着头说:“明白了,就回屋去。”然后,我对着父亲请了下安,便回到了屋里。
看着我回到屋里,兰瑶呆不住了,他对着父亲说:“父亲,就这么算了,要怎么去跟大家解释,况且,出了这事,对符家影响也不好。”父亲朝着兰瑶挥了挥手,说:“瑶儿无需多言,父亲自有打算。”
说完,父亲便离开,听着父亲这么说的兰瑶,不满的翘起嘴,跟着父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