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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清真王之争(3)

“噢,是她呀!有啥了不得?上回送信遇到一起,还打了一架。反正,她也没占上便宜,不就比你妹子俊了点么。”

“啥!你两个还打过架?你知道她是谁吗?傻妹子。”

“打就打了,平手,咋的?不就兰儿吗,还明知故问哩。”

“傻妹子,至今你还蒙在鼓里。架都打了,你也不问问人家的来头。人家是妥大阿訇的千金。过几日,她老子一称王,她就是公主——格格,明白吗?”

马蕙惊得瞪圆了一双大眼睛,眸子忽闪忽闪地质疑:“哥呀,你吓唬谁呀!我又不是没经过世面的娃娃。兰儿咋是妥大阿訇的女儿?如果是,那她老子要清山,要捉要杀徐学功,她咋还去报信?我不信!”

“嘿!说你傻,你还不认账。人在世上混,妹子你太嫩。你以为就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世事复杂,人事难料啊!她也许是为了好奇,私下去看看徐学功何等样人,和你我当时的想法一个样。可实地见识了徐学功,不说一见钟情,至少爱慕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听说要清山,觉得杀了他可惜,于心不忍,想回报上次欠的那个救命人情,便放胆前去送信。这有啥奇怪,有啥想不通的!”

“哥呀,你咋揣摸得那么透彻?妹子当时去通风报信,就是那么想的。唉,你还没回答我哩,你咋知道她是妥大阿訇的女儿?”

“破满城的那天,她随妥大人巡视攻城,我亲眼见到的。”

马明实在没料到,在他证实了兰儿的真实身份后,马蕙在短暂的惊诧之余,竟执着而天真地三抚其掌,并连说:“好,好,太好了!”

马明莫名其妙地说:

“明明不行的事么,还馋狗吃月亮,连连子叫好哩,好从何来?”

“依你说,我百姓女儿都嫁不成,她是大阿訇的千金,哪有那份心思?即便有,她娘老子能答应?徐学功敢娶她?徐家人能愿意!”

“那谁知道?只有她自己。”

那么此时的兰儿在做什么呢?她是否正如马明兄妹所猜想的那样呢?

妥兰和马蕙私访南山的心态、感受和经验相同,故而回家后的心态也大体相似。区别是马蕙心急胆大,并且急于学习从不沾手的女红。

马蕙虽说是小家碧玉,但也够得上任性娇纵的了。现今由于仰慕当今名望非凡的英豪,自己也到了出嫁年龄,方动了学习女红的心思,为将来做贤妻良母做必需的准备。

妥兰呢,自懂事起,并不在习武圈子里,虽说也是尊贵的阿訇女儿,当初尚不知有今日之发达,其母以带徒弟的方式传授了女红功夫。虽说谈不上精到,但比马蕙之昨日绰绰有余。所以,不至于像马蕙做乃麻孜时,才想起要学经文;谈婚论嫁时,才记起要学女红。

妥兰和马蕙一样,自见识了徐学功功夫那瞬起,就喜欢上了徐学功。经一番谈吐比较,及至决定放人,又为学功人品所折服。报信途中,和马蕙斗殴时,竟没占上上风。为此,她更刻意勤学苦练武功,以至频频传召索焕章进府教练。有时,甚至自己跑到索焕章乔迁的都统府,师徒二人一来一往,毫无顾忌地对练。

这对于索夫人,已见怪不怪,不感兴趣;对于初来而陌生此道的一朵梅,则大惑不解,以至于认为他和她亲密无间,只差脱衣上床了,不免激起几分醋意。

索焕章呢,他方针已定,巴不得妥兰招他或送上门来,能由此跟妥明发展成翁婿关系,那最好;即使不成,亲近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日,兰儿从索府习武回来,斜靠在红木大椅上小憩,双目虽睁,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在哈姐看来,已是寻常事。自南山之行后,兰儿习武之余,常常这样想心事。

妥兰自己也觉得奇怪,明知她爱慕徐学功不会有好结果,总是管不住自己。那颗春心不时萌动,尤其不能入睡时。

见识学功之前,她不曾对任何男人动过心,没想过以后何时嫁人,选一个怎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才称得上是好男人?这一切,她一直心中无谱。

自从见识了徐学功,她方才明白嫁人、选男人的事,并且清楚地告诉自己,徐学功正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如此一来,心不由己,难免胡思乱想。

兰儿不止一次想到马蕙,因为她亲眼捕捉到马蕙瞅徐学功的那特殊眼神,简直是在恬不知耻地眉目传情。可转念一想,又禁不住笑了,自己不也暗送过秋波么,为何责难他人?嗨,花季女子咋都这么个心态!说谁呢!说别人,其实也就损了自己。但值得她宽慰的是:自信比马蕙漂亮。

兰儿倒不像马蕙那样,一听兰儿是妥大阿訇之女,吃惊得不得了。她如今虽无公主之名,实际上已有格格之实,众人眼中心中都是这样看她的。但她并不拿这种特殊身份做无价的筹码,她甚至讨厌这特殊的地位和显赫的身份。因为她深知,这会成为她跟学功相好相爱的障碍,这障碍不是一般的,而是不好逾越的鸿沟。

兰儿不敢预想今后是怎样一个天地,她和学功之间,能保持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至少有一点令她深感欣慰:徐学功是接到了她的情报,并安然无恙地冲出了乌鲁木齐。据说,他已进驻景化城。

唉!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才能再相会?但愿今生今世有这个美好的缘分!

总之,兰儿觉得这种感情的萌发和寄托是美好无比的,是纯真甜蜜的,是至珍至贵的。

“兰儿,又在傻呆呆地想啥呢?该不会是想嫁汉子吧?没羞的。”

妥夫人轻轻走来,拍打着兰儿肩头道。

“想也白想。啥事都是父母做主。”

“父母做主有啥不好?不都为了儿女。”

“别说得那么好听,我才不信哩。”

“莫承把心掏出来,你才相信?”

“前年个,为啥大男人不带,单单带上我闯西口?一路上叫人忍饥挨渴。烟墩地段,显些把人的小命丢了。不就因我是个女娃子家,好打发,好要财礼,好送人,好救急。若不是人家母子救,你哪有今日的兰儿!到底为的谁,还用明说么?人家救了我的命,你还谋算人家的毛驴哩。”

妥夫人既羞又急,以至脸红语噎:

“你你你,死丫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当是你睡着了,当时说了句见不得人的话,单单就叫你给听着了。当时吃了苦,而今享了福,也没亏了你。听老人的话没错。你达已发了话,等马泰把那件大事办好了,就把你许配给他。你老子称王后,就把你嫁过去,算是开国双喜。”

“啥!把我嫁给马泰?不嫁不嫁!谁许的谁嫁。”

“傻话,‘不嫁不嫁!’要当老姑娘呀?你达选了一圈,惟有马泰适合我的兰儿。他人品好,脾气好,忠厚牢靠,保你老子坐江山,没麻达;给你做丈夫,也是顶呱呱。娘老子看的,没错。”

“就是没错。保江山,不就为了老达嘛?哪里是为了我!怪不得,前几日那青红脸尽在人面前绕达哩,原来是你们串通好了的。”

“那你要嫁个啥样子人?看把你今日眼头高得没茬兮(边际)了。”

“要嫁给我——看得上、心里想的人。”兰儿仅说了半句,羞涩地转过身去,才把话续完。

“不害臊的!好好不出院门的女娃子,看上谁了?心里想上谁了?谁有这福气!说出来,为娘的听听。”

“阿妈呀,你要听?”

“娘要听。”

“那我说了?”

“你说。”

“阿妈你坐下,我说出来,莫把你吓倒。”

“哟!兰儿呀,说啥大话呢?能把娘吓倒?我又不是娃娃。”

“那我说了。”

“说吧,为娘把耳塞(屎)掏净,用心地听。”

“阿妈,你坐稳。”

“坐稳着哩,没麻达。”

“要嫁就嫁徐学功那样的人。”

“啥?徐学功?你达营里的头面人物,没听说有个徐学功。莫承是——那南山徐学功?”妥夫人不敢确定,疑虑不安地追问。

“正是。”

“啊?!”妥夫人双手拍膝惊跳起来,“兰,兰儿——”身子颤抖着,手指也抖个不止,脸色白一阵,黄一阵,黑一阵,“你,你,你疯了!你细细没想的、没嫁的了!嫁谁不好?单孤心(故意)要嫁你老子的死对头。”

“老子的死对头,又不是兰儿的死对头。谁叫老子滥杀哩。他若不乱杀,不把人家逼急了,人家会舍生冒死救满达子吗?为了给城中送粮,把三个兄弟都给折掉了。

“清山前,我私访过南山,见识了人家的武功和人品,都是一流的,马泰他们没法比!

“我被他兄弟抓住了。都说是回回探子,还要扒衣服验身子,把我吓得魂都丢了,臊架地蹲在地上直哆嗦。是他力排众议,说服了大家。明知我们是回回,却把我们给放了。

“常言道:‘家园比不得大地宽广,大地比不得海洋宽广,海洋比不得天空宽广,天空比不得心胸宽广。’说得多么好啊!

“看人家胸怀多么宽广,多么大度,多么通情达理,多么有气度,多么有风度,多么有修养,多么有人情味!从不滥杀一人。哪像有些人,狗肚鸡肠,目光短浅,得势不饶人,为了自个儿,尽管欺人、压人、杀人,觉得那才是享荣华,受富贵,活得风光,过得潇洒。

“马泰他们——我达的心腹爱将们,若有一个能比得上徐学功,我就嫁给他,决不叫父母难心。

“做夫妻,就要相互看得上,你心里有他,他心里有你,恩来爱去的。不管人家喜欢不喜欢,就给物色一个,圈在一个房里,搡到一个炕上,硬是做成夫妻,那跟牛羊交配有啥两样?!”

“呸呸呸!不害臊的。十几岁的女娃子,是谁教唆的?把个男欢女爱说得一套一套的,比老娘还通达哩。”

“谁也没教唆,是兰儿从南山回来后,日思夜想,琢磨出来的。难道不合情理?错了,错在哪里?”妥兰此时已撕破脸皮,为了理论个是非曲直,顾不得羞涩二字。

妥夫人已觉理尽词穷,没什么好劝说的,但又死不甘心,便煞费心机,绞尽脑汁,尽量缓和语气,诱劝道:“兰儿,我的宝贝女儿,你别在气头上胡扯,听为娘的细细说。那徐学功再多么多么好,你是一万个嫁不得。你别跟娘撑仗,莫发火,听娘把话说完。那徐学功是你达死对头,暂且不论,单就他是汉人,你就嫁不成。”

不待母亲说毕,兰儿不服地插话质问:

“为啥?!”

“为啥?汉人就是汉人,回回就是回回,井水不犯河水,不能混在一搭里。我娃记牢,记牢呀!”

“不能混在一搭里?那回回是哪里来的?是孙猴子,从石头缝缝里蹦出来的?阿拉伯人不娶了汉人女儿,能有回回吗?”

妥夫人听了女儿这番辩词,心慌意乱,汗水直淌,惊讶莫名地追问:“你你你黄毛丫头,听谁胡说的?!”

“我达和索将军谈经论道时说的。”

“娃呀!别乱传啊,那可是秘密。若叫他人知道,是妥大阿訇女儿传说的,那还了得!”妥夫人不无担忧地再三叮嘱。

“有啥了不得?看把你担心的。”

“若传开了去,大家知道回汉自古是亲戚,就不把咱回回当回事,井水河水混到一搭里,咱回回就没壮大之日。

“平日里,再好的汉人朋友,说是说,笑是笑,做是做,你帮他,他帮你,那都没啥。但是,你要紧要紧牢记,心里要分得清清的,汉就是汉,回就是回。到了紧要三关,该黑脸(翻脸或变脸)则黑脸,不可心慈面情软。认教不认人。就拿取迪化来说,为啥那么容易?夺迪化前,造反的事,回民中都传遍了,只把其他人瞒了个扎,连平日的好朋友都蒙在鼓里!一个教门一条心,天下穆斯林一家人。

“再说那索将军,给达子提督又送珠宝,又送美人,虽然心里疼痛,可就把提督哄信了,迷惑住了,瞒住了。借婚宴的幌子,轻不撩挑(轻而易举)地就把达子给杀了,汉城给夺了。若是心里不分得清清的,一时犯了糊涂,犯了傻,漏了口风,能成大事吗?!咱一家哪有今天?早被砍头了。”妥夫人自以为讲得有理有据,自信说服力极强。

不料,妥兰听后,非常反感,竟说出如下一段话来:“怪不得人家说‘妥明的饭吃得,话听不得’,原来你们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讲啥‘仁义礼智信’?尽是哄弄人哩么。看人家徐学功,说到做到,不掺假,不反悔,没有一点虚情假意。说把我们放了,就干干脆脆,一点不含糊,半路上再没耍麻达,那才叫‘仁义礼智信’哩,叫人心服口服,不知不觉,心里就装上了他。管他忌讳不忌讳我是妥大阿訇的女儿,就心甘情愿跟他做朋友。”

“越说越来了,不害羞的不害臊。老娘苦口婆心,比前比后,白说作了半世天。看你痴迷的那样,莫承把秤砣给吃了?!说一千,道一万,兰儿,说归说,做归做,徐学功休想!嫁给马泰才是正主意。”

妥夫人毫不泄气毫不妥协地发出收场语。

“啥正主意?我不嫁。要嫁就嫁徐学功那样的人。”

此刻,妥明从帅府大堂回来了,以不容置疑不容商量的语气插话:

“只要马泰把那件大事办妥,你就非嫁给他不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啥大不了的事?非要拿我做赏赐!”

“啥大事?他把你两个哥哥从老家接来,还有比这大的事吗?”

妥明被兰儿坚持不从的强硬态度逼得向第四个人道出了机密。

“接哥哥虽是大事,但也犯不着拿我做交易,当奖品。”兰儿伤心地哭着嚷叫:

“您偏心儿子,也不是这么个偏心法。您现今权大得很,您可给他更高的官,赏他更多的钱嘛。”

“就这样定了。婚嫁大事由父母做主,由不得你!”

“嫁谁不嫁谁,由不得我?好,那死总由得我吧?!”

妥夫人忌讳并担忧地惊呼:“兰儿!你……”

妥明被气得一手捂胸,一手直指女儿,心慌语噎:“你,你——”

三焕章劝进

索焕章自断定马泰去关内接未来王储一事后,除了派黄脸把总尾追而去、相机行事外,更多的是搜集各方消息,他要及时把握时局,权衡利弊,调整相应的对策,以便不失时机地把在妥明那儿丢失的东西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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