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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歌军旅(2)

他以前一说起白珊珊这个音乐感很强的名字时就幸福万般、眉飞色舞。他有他女朋友的四英寸半身和四英寸全身的彩色照片各一张,他一有空就拿出来看,看着看着就很响地“嘭”地吻一下。

他女友比他大两岁,他说他十六时他现在的女友就跟他好上了,接吻这些还是他女友教的他。虽然如此,这到他二十三岁当兵他们的关系还是发展的不错。他当兵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腻烦了挣钱的生活,要到部队来尝尝另一种生活的味道,花了点钱,他没费多少劲就把年龄从二十三岁改成了十九岁,之后,没费啥劲就穿了绿军装。

当兵时,白珊珊也没说啥,没想到才半年多,那女人的心就变了。

临来盐场之际,白珊珊给他来了封信,一张三十二开的大白纸上写着让人心碎的洋字:

bay-bay

更让王大河不能忍受的是,在这两个丑恶无比的洋字下面,毫无感情色彩的白珊珊三个字后面,签有另一个男人铜臭味儿十足的名字:陈万财。

当时,王大河两眼发直,须眉乍立,一脸凶气,咬牙切齿,双拳紧握。良久,他一拳击在门上,那木板竟出现了一个洞,他血淋淋的拳头从那里伸出来,血滴滴嗒嗒落在地上。

他没想到自己不当兵,挣钱时白珊珊对他那么好,自己当兵了,不挣钱了她又投入了有钱的陈万财的怀抱。

他剃了个光头,刮得贼亮,有些不知道他因何剃光头的兵就给他取了个绰号——灯泡。

但他仍带着那两张照片,那照片上如歌的白珊珊仍对着他妩媚地笑。只是再无响亮的吻声。有时只有一句骂:“陈万财是个什么东西!”

他走不出白珊珊的美丽和妩媚,无论如何,他与白珊珊八年的相爱史中都有许多值得回味的地方。

“那你准备怎么办?”连长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问他。

“准备搞钱,然后把白珊珊从有钱的陈万财手中夺回来。”

“但是这里没有条件挣钱。”

“你准备怎样争取?”

“争取除名,我现在已在努力了。”

“这是一个大男人说的话做的事吗?”

“是。”

“是个球!一个大男人为一个女人而自甘堕落那是可耻!”

“不,一个大男人因为是穷当兵的而女人都不愿跟才可耻!”

还没碰上过这样的兵。冯大山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不知所措。冯大山知道这个兵的思想问题不是谈一次话就能解决的,等着自己的事情还多着呢。

面对如此的美丽,兵们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们便做了。

冯大山已明白摆在他这个“挖盐先遣连”连长面前的是什么。

昨天有好些兵吃不下干粮,水也只剩下三壶了。需要完成的任务还早着呢。这三壶水至少还得坚持两天。

早上起床后,谷满仓找到连长说,让他带一个班搞突击,实际上是作个榜样,激发斗志。为节约水,谷满仓昨天没喝一滴水,他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连长点头同意。

谷满仓的军事技术是顶呱呱的,参加过军区的两次比武,一次亚军,一次冠军。有提干的可能,他因此干劲不减。他带的搞突击的班是他自己一直带着的三班,只要他一声招呼,三班没有哪个战士不跟他走,哪怕是火海刀山。他当这个班的班长当了三年,该班连年立功受奖,是团里的一根标杆,一面旗。

谷满仓是个英武的兵,英武的兵有个俊俏的未婚妻,叫喜鹊儿。这其实不是他未婚妻的大名而是乳名。他说他喜欢这名儿,就叫这名儿,给别人也只介绍这名儿。

喜鹊是一种吉祥的鸟。谷满仓曾说过,他的喜鹊儿一定会带给他幸福和好运。正好大漠深处这个名叫夏孜盖的地方,蒙语的意思也就是“喜鹊多”。这无疑给了他一种安慰。虽然这里连一只鸟的影子也看不见。但只要一有空,他就往天空望。

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的腹地,他一直想否定掉“天上不飞鸟”这个魔鬼般的说法。但他没见天空飘过一片鸟羽。见不着鸟,他就魂牵梦系般挂念他的喜鹊儿。

谷满仓没有把一个关于寻找鸟的梦做完,就惊醒了。惊醒后,他对连长说了带一个班搞突击的话就,太阳就已如一团火燃烧在天边。战士们看看东边的天,就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心中像有猫爪子在抓一样。

这种境况下的人对阳光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恐怖。

穿好衣服,根本没人去撒尿。

谷满仓带着他班上的十二名兄弟,已经干开了,在清晨的朝霞里,他们的青春身影被朝霞点燃了一般。

此时的大漠,像是被固定了的红色海洋,无比壮阔。那金色的沙浪抹着鲜艳的霞光一排排自天际涌来,使人听到了大海的涛声,澎澎湃湃,气势恢宏。兵们一阵躁动,然后情不自禁地走进霞光,挥镐而战。

是这霞光激动了他们。

面对如此恢宏的美丽,兵们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们便做了。

但没有人说话,只有纷杂的打击盐盖的声音。

这种美丽不久便消失了,兵们很快感觉自己掉入了灼灼燃烧着的大火炉里,又好像感觉自己掉进了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里,每个兵都感觉阳光就紧贴在背上,这热沉重无比,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没有任何人说话,从清晨到中午,大家只是埋着头,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干活。也没有一个要提出吃饭,一壶水从一班传到八班,还是满满的。其实,大家又渴又饿,但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说出了饿字,也就是勾起了别人的饥饿一样。

兵们头脑里的盐放射着动人的光辉,他们看见盐在欢歌和舞蹈。这些想象一直到兵们一个个倒在盐盖上。冯大山拿来个吃饭的小勺子,命令每一个人必须喝一勺水——把一壶水传来传去,他只能如此。

他一个一个挨着喂,兵们的眼里潮潮的,问:“连长,你喝了吗?”看连长点点头,才张开口。每个兵都把这水留在口中,但到了喉咙口,这水也没有了。兵们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每个部件都沙漠化了。

喝了水的兵们支撑着继续干活。谷满仓那个班的进度也比别的班没快多少。不自觉的,大家都较上了劲。进度较慢的要数七班,这个连除了三班,就是七班,两上班在团里都叫得响。这个班的班长便是四川兵陈革命。七班长业余时间爱写点东西,曾有几篇小文在《新疆日报》和《人民军队》报上发表。他原来看着这些文字,感觉好极了,每一个铅字都光芒四射。得意之后便赶紧把这些文字复印一份,寄给中学时一个文学社团认识的叫橡树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在社团办的内部小报上登了不少“探索诗”,社团称其为“诗歌皇后”。

那时,他是怀着崇拜的心情带了自己的作品去拜访这位同龄的年轻女“诗星”的。进那“诗星”的宿舍,却见她一手握烟,一手握笔,双目含泪地吟道:假如有一天/太阳成了跳蚤/我的羽毛成了草……他敲门,她并不反应。她只继续吟道:那么我将吸很多的烟/吸很多的尼古丁/尼古丁美丽无比/无比美丽。好像吟完了,才徐徐转过身,高傲地抬着头说:“进来”。陈革命诚惶诚恐地走进去,递上自己的诗稿,她看了看说:“这碗饭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吃的。”然后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句子:这些金贵的纸/应写上真正的诗句/赠你一把黑色的锄头吧。然后说:还有诗友聚会,恕不奉陪。下了逐客令。可怜陈革命还真的认为自己不是写诗的料了。

如今,陈革命认为自己在正式报刊上发表了东西。比橡树那小报上的东西好,就特意寄给他,并抄上了舒婷《致橡树》的诗,一同寄去,橡树还真的很热切地回了信,说她正好丢了那首诗,多谢他寄给她。两人的信从那以后,就热烈地通着。

陈革命是城镇兵,党入了,功立了,他本可复员的,但他一听说要挖盐,就申请留下来。说要到那里体验体验生活。他与小白脸吴小宝是这个连的“笔杆子”。

只是,来大漠不久,橡树不再写诗了,她烧了她所有的诗,然后学裁缝去了。

这使革命很感震惊,就准备劝她把“诗歌革命进行到底”。可现在,这封信上还没写,班上的一个兵却病倒了。班里的挖盐进度落在了后面,全班抡圆了双臂也赶不上去了,他急得要死,大骂胡强强是个“脓包”。

可人家有病,不管真病假病,大病小病,现在都只能关怀,体现战友间的温暖。

谷满仓追信追了四十多里,而那封以“亲亲的满仓哥”开头的信只剩下了两个字——“再见”。

望鸟成了谷满仓的一种执着的精神寄托方式。虽然这天他这个突击班班长格外的累,收工后,他仍坐在那个金黄色的沙丘包上。

临来沙漠前,喜鹊儿给他来了封厚厚的信,他舍不得看,一直揣着。他把这份精神食粮一直储备着。但来了这几天,没见到一只鸟,他决定要看看,可是当他非常珍贵地启开了那信,刚看了句“亲亲的满仓哥”,平静的漠海就刮起了撼天动地的风,他手中的信纸被风撕得只剩下了一只角,其余的刮上了天。他看着那一星雪白的信纸在被风蹂躏着掠向远方,他跳起来就追。

“谷满仓,你不要……”他没听出是谁在他身后叫了半句,其余的半截话被风刮走了。满是飞扬的黄沙,脚下是移动的沙浪,他如一片在风中颠沛的叶。他不能张嘴,不敢睁眼,只顺着风不要命地狂奔,好像那风卷走的不只是一封信,而是他美丽迷人的喜鹊那个人。

风小了,风停了,他睁开眼晴,夕阳早已不在,夜幕四合。这是什么地方?他不清楚。大漠已在四合的夜幕中停止了喘息,偶尔有一小阵残风在四周寂寞地转来转去。没有一缕月光,没有一颗星辰,四周是黑暗无边恐怖的沙漠。

他体味出“世界死了”这种情况的可怖,他急于想看到一点光亮。摸摸口袋,有火柴盒,有火柴!他小心地摸了摸,只有一根!

他有些害怕,他想起应当寻找连队的灯火,然后走回去。但他没动。厚厚的夜幕无边无际,他不知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远。他弯下腰,在四周摸索,摸到了一截冰凉的棍子,他的胆子壮了些。他想喜鹊的信说不定就落在风停的地方。他坐下来,衣服被汗水打湿了,在夜晚的沙漠里,他感觉到很冷。肚子早已空无一物,肠胃里的响声像山塌了一样。他努力地想着喜鹊,以使自己少想些食物,以使自己不睡过去。说不定这地方有狼,睡着了,狼吃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他跟喜鹊谈了四年朋友了,信也通了上百封,但在信中称他“亲亲的”可还是第一回。这可恶的风还没有让他看成具体内容。喜鹊乌油油的辫子,笑意盈盈的眼晴,调皮地上翘着的小鼻子,丰厚滋润的小嘴巴……他回味了千百次,仍回味无穷。

就在这时,他猛然警觉,发现周围有些异常的气氛。全身在不知不觉中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接着便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嗥。他往后一看,发现有四只绿莹莹的眼晴在贪婪地、悄无声息地向他逼近。

狼!

他顿时冒了一身虚汗,把棍子用力朝空中抡去,发出忽忽的响声。

那四只绿莹莹的眼晴停在了那里,离他最多三、四丈远。

他不停地朝空中抡着棍子。

人和狼就这么对峙着。

谷满仓的脑海中闪着他入世以来这个时候所有能记起的人,他心中涌起一股即将诀别人世的那种悲壮和眷恋。他盼望着天亮,战友快来。

他知道,狼是种狡猾的动物,它们现在不敢进攻你,是因为不知道你的实力。天亮后当它们看见只有一个人时,它们就会对自己发起进攻。

谷满仓在心里说了声:“喜鹊儿,你快给我带来好运。”

他的双臂已酸软异常。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饥饿加劳累已使他眼冒金花。就在此时,他想起了火。野兽怕火。

他用一只手舞着棍子,一只手摸出火柴,可是点燃什么呢?他想起了脚上穿的军用胶鞋,他摸索着脱下一只,又从口袋里摸出废纸烟盒,塞进了鞋子里。

就在这时,他发现周围又多了好几双绿莹莹的眼晴。原来这是一个狼群!狼们血腥的呼吸越来越紧地裹住了他,在他四周涌动。

生死就在此一举。喜鹊儿,你得保佑我把火柴擦燃,把鞋点着。伸出手,试了试有无风后,极小心地擦亮了火柴……鞋子慢慢地燃烧起来。他用棍子举起鞋,权当火把,朝狼群冲去,狼群果真嗥叫着逃循了。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看那根所谓的棍子,原来是根人的白骨!

回到刚才那地方,才看清尽是些人和动物的骨架。上帝保佑,他发现那沙中还伸出几块木头,他刨了刨,刨出好几块来,他便把它们点燃,烧起了一堆火。天亮后,他拖着又饥又饿的身子一寸地方一寸地方地寻找喜鹊儿的来信,可除了沙和偶尔一丛骆驼刺,什么也没有。他最后才想到,自己这行为跟“刻舟求剑”差不多。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离开这里。

整个连队兵分数路,到于找到了谷满仓。他追信追了四十多里远,当他晕晕乎乎地回到连队听到战友们说话时,他还不肯相信。

那没被风撕剩下的一角来信中,只有两个字“再见”。他看了,有些惶恐,赶紧给喜鹊儿回信。在回信中,他没讲那一夜的经历。从此,他更加迫切地盼望能在天上寻找到一只鸟。

吴小宝确实是男的

不管怎样,王大河和吴小宝比胡强强好多了。他们俩人还都能坚持着去工地。

昨天晚上由于寻找谷满仓,他俩都没睡好觉。吴小宝手上的泡泡也还没消,一镐下去,十字镐被弹得老高,差点钉在身后王大河那三百瓦的光头上。还没来得及说对不起,“灯泡”已暴跳如雷地窜在他面前:“你干不了就站远点,我还不够寿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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