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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们(3)

***

一种习惯坚持长久,便成为一种讲究;一旦讲究长久,便成为一种品质。

***

老了,才发现为你做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我的最爱,虽然为你扛了一辈子,依然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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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否独生子女,老了,大家一样艰难,相依为伴,相爱为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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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红酒,离不开红酒,让红酒陪伴自己,在每个季节与红酒相约美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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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纯真的、独享的、属于自然的梦:“爱自己”。世界不懂,男人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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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是给别人看,养别人的眼;生活是给自己享受,养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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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无数遍讲解养老保险金,只有两点受用终身:一要有自己的本事,天天做饭、天天修理、天天动手,技不压身自己用;二要有自己的情趣,喜欢听、喜欢说、喜欢写与画,喜欢走与唱。一杯纯酿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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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舍不得你的日夜牵挂,只好陪着你共同等待,让时光走得安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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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总有些日子,为你朗读,全因名著写得精彩,而你时常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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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却这样舍不得——

睡着了,香得舍不得翻身;

吃到了,香得舍不得下咽;

遇见了,喜得舍不得离开;

听见了,美得舍不得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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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终于解开了密码——

麻将只是一种消遣,不是能力;

房子只是一个居所,不是目的;

爱情只是已过去的日子,不是未来;

金钱只是生命的保障,不是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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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我们还有什么——

还有一瓶老酒,可以满足我们的嗜好;

还有一张面饼,可以解我们的想念;

还有一串玉珠,可以寄托我们的爱好;

还有一本画集,可以释怀我们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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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变得更加柔情——

慢慢地叙述,季节里的温度;

细细地品尝,生命里的滋味;

久久地坚持,生活里的爱情;

静静地赞美,眼睛里的惊喜。

***

老了,也得浪漫——

住那么远,拥有一份宁静;

走那么勤,拥有一份健康;

说那么多,拥有一份赞美;

等那么久,拥有一份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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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日子有多长,全凭一天时光里我的那点感受,也许是一缕风、一抹阳光、一次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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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出“我要正式开始爱自己”时,大叔给我列了个计划:

1.晚上早点睡,睡前一杯牛奶。

2.就做个傻孩子,别与别人比智力,有我帮你数钱,错不了就行。

3.不要吝啬时间,周末中午晒晒太阳,遛两小时弯儿,想去哪儿去哪儿。

***

人生只有三万多天,很多人不如你多,你会活到一百岁。

只要想吃,吃得香,吃不够,一定赛过活神仙。

只要想穿,会穿,有得穿,一定越活越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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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发现年轻时得不到的许多东西,现在不想要了。被夸奖,有那么重要吗?被簇拥,有那么值得炫耀吗?去奋斗,有那么珍贵吗?

唯独这被拉着手挨训,是必须要要的。

***

最好的人生是有一个温暖的家。

有一个看家的人,

有一个天天回家的人,

有一个无论怎样也不离家的人,

有一个整天在家战天斗地搞建设的人。

***

用童心去爱世界,也很有好处——

很多不懂的问题想问就问,不用装懂。

很多时候想生气,就谁也不理,不用装懂事;想开心时,就逼着大叔奉陪,不用客气。

当懂得生命长度与厚度关系时,便配合大叔,只吃当季蔬菜。

***

小时候,我们最大的差别是有人有梦想,而且不惜一切去实现它,哪怕梦想被拆得七零八落,依然坚持它,最后成功便一步步靠近。

***

又过了一年,不知我们老了没有。大叔已经开始吃各种药片了,新年在即,我却钟意笔墨了。于是,写了一封信,权当是大叔最关注的药片,寄给他,让他在元月一日读一阵,有点事做。

***

每个人都是一本书,读书是从别人的经历中发现自己,寻找更适合自己的方式。

很多事都是过去了,结束了,才发现它珍贵。历史可以结束后才让人珍惜,但爱情一定要在发生中就把握住它的珍贵。

***

摘录一句别人的敬老问候语,参照一句别人的爱子嘱语,抄袭一句别人的求婚誓言,不管多少,最后记得写自己的心得:无论贫穷与否,我都是你的亲人;无论健康与否,我都陪伴在你身边;无论年轻与否,我都是你的爱人。

***

大叔:多久了,怎么还想这事呢?

墨子玉:想在卫生间挂个小黑板,再挂个书架,我的梦想没有照进现实,是因为大叔缺乏周立波的才能。虽然梦想有时会褪色,但它绝不会改变方向。“再来一次。”

***

就习惯这样一起相望到老:

担心不看你,你被冷落;

担心不看你,你缺乏成就感;

担心不看你,你忽视被监督;

担心不看你,你忘记了我。

***

在我眼里,你是怎样也抹不去的色彩——

那些不敢触摸的美,就是一个童话;

那些无声倾诉的美,就是一个季节;

那些经久不衰的美,就是一段历史;

那些自然绽放的美,就是一种境界。

我总想轻轻地问声好:“你们可安?”

想默默地守在那儿:“有你,更是心安。”

***

在人类历史上,总是有人一直比那人工作时间短,却一生在忙碌。有人一直在仰望梦想,用所有的时间去提升自我:捧起这本书,想起那本书;画完这一本,又来那一本;节假日去那里旅行,休息日来这里观光;早晨去锻炼,傍晚来养生。

“净化自己是功课”。

***

要有想法,但别让欲望太放纵,能睡得着,睡得香,是多么美的一件事。

要有朋友,但别谈论别人的事,能认清自己的过失和不足,才是最重要的事。

要有思想,但别信誓旦旦谈信念,有个过不完的童话晚年,是最好的信念。

***

敢问世间何物为情?

直教人以“房”相许?以“车”相许?

以“表”相许?以“玫瑰”相许?

敢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以“人”相许、以“命”相许。

***

老了,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居家养老,家里有熟悉的人,有熟悉的景,有喜欢的物,有喜欢的气息,这一切都是这一生的生命所在。去哪里,都不如在家自在,不用讲究,但讲究起来,就这样一丝不苟,始终有自己的节奏,睡不够就不起,吃不够就再吃,擦不完就还擦。

***

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睡觉非得挨着你睡,怎样舒服怎样来;

睡前非得看书看报,越是劳累越要看;

睡前非得让你托梦,越是假话越爱听;

睡觉非得开着灯,越是亮堂越睡得香;

早晨赖床非得喝咖啡,越是紧张越要品。

***

很多人爱起来惊天动地,恨起来拼死拼活,说爱就结,说不爱就离。

老道理:别轻率结婚,更不能轻率离婚。

“家里有个男人,必然其乐无穷,养条狗看家还得喂食,遛狗。”

“男人能与狗相比吗?”

“男人是藏獒。”

***

我喜欢它们,仅仅是因为它们陪伴我时,如此取悦我。

最美的地方,就是一个家,因为家是婚姻的坐标,是爱情的坐标,也是生命的坐标。

最美的风景比不上我看它们的笑脸,最美的风景比不上我熟悉它们的节奏,拥有它们,让我拥有了这种宁静和喜悦。

***

年轻的时候,忙于充电学习,忙于生活奔波,忙于工作节奏,许久不知道我们的身体有什么痛处,直到有一天,眼睛疲惫,头晕体乏,腰困、心慌时,我们开始走进医院,我们才发现怎么是差点要失去它的时候,由于舍不得失去它,才惊醒了身体的记忆。

原来它是这么重要,这么可爱,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

2012年12月21日,是冬至,人们忙着晚上与家人一起围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叙家常。

今天又是传闻中玛雅人计算的地球末日,连最沉默的大叔也在清早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答“冬至,世界末日”,大叔可好,并不因“世界末日”而是因“冬至”节气休假一天。大叔执意要陪我走一段路,透透空气。我出门便见一片白雪中,很大的一个太阳挂在天空,红彤彤的,新的世纪是这样美好。

***

大叔:“怎么没有一点自律意识,每天到处制造垃圾,太不尊重别人的劳动。”

墨子玉:“最有底气的事不仅是想做什么一定做成什么,还有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大叔:“变化太快,离谱了。”

墨子玉:“这就是与时俱进。”

***

老了,老了,牙口还这么硬,敢咬杏核,还敢啃骨头。

老了,老了,胃口还这么好,见什么吃什么,想什么吃什么,吃什么什么香。

老了,老了,话还这么多,礼貌要点评,卫生要标准,干活程序要讲究。

老了,老了,气还这么硬,说不吃就不吃,说不听就不听,气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

***

老了,最喜欢回忆年轻,因为知道你与我一同走过那些岁月。那些青涩的脸很耐看,那些赌气的话如雷鸣,如今你还记得,就是最恒久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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