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真正的鬼,脑海中怎会有这样真实的灵感?死人妆之所以,画得十分逼真,一切来源于干巴脑海中思想,以及积存多年的要素。
绝非儿戏。
干巴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若没有用处,干巴才懒得参合其中,跟着一胡闹,干巴没有那种兴致,更没那种爱好。
刚才陈生还没在人海之中,成为观众;干巴的死人妆一画完,陈生就诡异出现,有神的双目,专注盯着,台上干巴的死人脸,没有任何异常表情变化,连嘴角肌肉都懒得抽动。
一切就好象特意安排,可明明又只是巧合,事情总是随着剧情发展,而越来越扑朔迷离。
不管怎样,反正陈生丝毫畏惧没有,气势昂扬走上台去,即将成为第二个参加活动之人。
“你好,你是来参加活动,还是只是观看?”见陈生走上了台,瓜子脸的女人,热情打起招呼。甜美笑容当中,明显暗藏杀机。笑里藏刀,阴险不已。可惜陈生便未仔细观察到,也许是太过于沉醉美女的笑容。
看上去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正人君子,没想内心如此险恶,衣冠禽兽,禽兽不如,果真是人不可貌取,女人对陈生良好形象,得到翻天覆地改观。
紫光强烈闪烁。
干巴眼睛一睃,女人态度发生转变,认为陈生既风流倜傥,又魅力十足,是一个值得依靠男人,因此好感,油然而生。干巴若没有这嗜好,他又怎会控制女人这样想。臭味相投,沆瀣一气,陈生要不是干巴今晚目标,两人绝对可以跪天,拜地,成为兄弟。
这时又有几个人走了上来,因为化妆人数不够,所以只好一人分配一个。
陈生也许是走桃花运,所以正好分配到女人手中。女人欣喜若狂,兴奋不已,陈生更是欢快得不行,差点激动热情拥抱女人,心里贼贼的在想:女人的豆腐真好吃,不吃白不吃!
“有多美?”女人谨慎万分,生怕旁人指点一二、指手画脚,增加不必要麻烦,因此说得很小声。毕竟这是不光彩的事情,还是保守一点为妙,象某些酒店花魁女郎就做得很好,值得学习,榜样中榜样?
声音如此甜美,陈生被迷惑得不行,冰也融化。
“油腔滑调!”女人伸出玉手,往陈生鹰鼻上面一钩,不怀好意,妩媚可人的坏笑。
群众无一人看见,可铠明却看得一清二楚,细致入微。心猛的一个寒战,恶心至极,铠明怎不会想到女人,会有如此嗜好,因此心里怀疑台上女人内心是不是变态,又或者说举行活动是假,勾引男人是真,好一个红颜祸水。
虽然铠明不想看陈生一边,但因为经不起诱惑,还是泛泛瞄上几眼,以弥补内心舒畅,以及对爱情憧憬。
此时,干巴却从台上,缓慢走下。
“在看什么?”看见铠明眼睛瞄来瞄去,干巴不禁产生好奇,诧异问道。
“没看什么。”铠明可不想让干巴知道,自己在看一对狗男女彼此调戏,不然让干巴知道,肯定笑话。
事实上干巴才不会笑,因为事情的发展,一切掌握在干巴手中,可以这么说,女人之所以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不遵节操,是干巴从中作祟。
撒谎。
干巴察言观色,一眼便识出铠明在撒谎。不过干巴不会直接坦白,而让铠明主动承认。办法,干巴肯定能想出,不然干巴心情不会如此轻松,眼神所表现出来当然也不会那么自信,给人感觉就是胜利在望,势在必得,果实捧到手中,谁也别想拿去。
“你在撒谎,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干巴呵呵一笑,与铠明碰肩。尽管什么话也没说,但明明内心却有暗示,至于暗示着什么,铠明心中有数,有个大致,这么多年的夫妻,当然不会白在一起。
“我在撒谎?”铠明觉得干巴也许是激将,其实心里全然不知,想套自己口气,所以铠明故意装着若无其事。
“对,是在撒谎!”干巴语气依然坚定,丝毫不会动摇。
这到让铠明大吃一惊,本想自己这么一忽悠,会让干巴态度发生三百六十度转变,可最后却出乎意料,干巴不但没被自己忽悠成功,最后反而自己被卷入旋涡之中,不能自拔。说到底,铠明低估了干巴智商。
“哪有隐瞒,只是不愿多说而已。”铠明当然不服气,所以振振有辞的反驳道。
干巴不想和铠明争这些无关紧要东西,所以保持本分的缄默。
但是这个时候,女人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拉着陈生的手就急匆匆走到后台对面,茂密的丛林之中,两双几乎平齐身影消失众人眼帘。
找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两人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