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其自然吧,这才是安禄山的风格,他把小碟丢在地上的被子和枕头拾起,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噜噜的睡起觉来…小碟原先根本没走,一直都躲在门口,她现在都开始有点担心杨程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杨程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现在也拿不准杨程是什么心境。
“师兄啊,没想到你名如此的不好,竟然比我还先死了,我们几十年的恩怨你就想这样带走么?”杨程在那里自言自语。
泛红的双眼,精神恍惚的杨程开始往他随时练武的地方走去,边走还时不时的笑一下,有时候又时不时的哭一下。
小碟一直耐心的尾随其后,本来以杨程的武功是能够察觉的,可是现在他心烦意乱,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
他们一直来到了一片树林,这个就是杨程练武的地方。
啊!杨程怒天一吼!
“师兄,你去了还没有见过师弟我的绝技呢,今天师弟就在这里耍给你看,你可看仔细了,是你的一阳指厉害还是我的破空斩厉害?”
周围的空气开始急剧,“破空斩”其意讲究人和气合二为一,能斩断周围的一切,所以亦为破空斩,它结合了你的一阳指、八卦掌、罗汉拳,于一身,它出招的速度和你的一阳指一样的快,但是其威力乃是聚集了八个卦位,气势采集了罗汉拳,这可是我研究了多年的成果啊,师兄,你看,比你的一阳指厉害吧?
小碟看着这些大约有五十米的树木都被杨程给打瘫倒,她有点害怕了,虽然他离杨程还有些距离,但是杨程每次出招都要瘫倒一颗树木她就害怕,看着双眼泛红的杨程在那里高兴的挥舞着双手,她就有些担忧,要是换了平时,她早就冲上去了。
她在犹豫,自己究竟要不要去喊杨程住手呢?
杨程似乎有挥洒不完的力气似的,一直在破坏周围的树木,按照平时的他最多就只能发出十二下的,可是这次都已经超过了二十下,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一个沉寂了几十年的目标,就在这一刻破碎了,这叫他怎么承受得了,所以他爆发出了自己的潜力,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发泄还在继续,虽然他已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啊!小碟大叫道,她旁边的一颗树木已经被杨程给弄瘫倒了。
“是谁?快给我滚出来,不是我杀了你!”杨程的眼睛泛红的更加严重了,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上次在和他师兄比武的时候他输的场面,他把多年的忌恨全部都表现在了眼睛里。
“是、是我!”小碟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杨程的面前这么萎缩。
“你我也杀!”杨程现在双眼已经被几十年的仇恨所蒙蔽了,根本分不清他是不是小碟。
周围的空气开始急剧,虽然没有前面的那么强烈,但是威力还是让人胆战心惊,现在杨程正一只手抓着小碟的头发。
在这生死关头,小碟最想念的就是她的父亲,她想的是唯一能震撼杨程的恐怕只有他父亲的名字了,小碟马上脱口而出:“李林甫是我父亲!”
杨程似乎有点感应,稍微的停留了一下,但是几秒钟过后他还是继续先前的动作…“我的父亲是李林甫!”,“我的父亲是李林甫!”……小碟不断的重复着。
这次杨程放开了小碟,双眼已经恢复了本色,自骂道:“我在干什么啊?四弟啊,我差点把小碟杀了。”
小碟就像死里逃生一样,流着眼泪就开始往寨子跑去。
“贼老天,你为何要这样捉弄我?师兄他死了,刚才我还差点把四弟的女儿给杀了。”安禄山悲痛的继续开始挥手瘫树。
我不服,我一定要和我师兄绝一高下,既然师兄他已经死了,那么我就和他徒弟来一次对决。杨程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泛红。
杨程不管刚刚在这里受到的伤,对直的向安禄山睡的房间走去…“砰…”
大门被踹开了。
安禄山知道来的这个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他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他是杨程,所以他现在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杨程走到安禄山的床边,一脚踹在床上,说道:“起来,我要和你比武,你既然继承了我师兄的衣钵。”
安禄山心里想,靠,你说比就比啊!但是嘴却不敢这样说,他起了床看见杨程的眼睛,越来越害怕,只好答应。
我要现在和你比武,走!说着杨程拉着安禄山往门外走去。
安禄山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论武功他决不是杨程这个大寨主的对手,他想只有看等下有没有机会逃跑了。
有些人看见了杨程拉着安禄山往山林走去,他们都感到不奇怪,因为杨程这个人的行为本来就有些古怪,而且他们又是师徒,大家都只是看着。
“好了,就在这里!”杨程把安禄山带到了他经常练武的地方,也就是他先前差点杀死小碟的地方。
安禄山在路上就已经心生了一计,准备这个时候实行。
周围的空气开始急剧起来,特别是杨程周围的空气,这让安禄山感到非常的不安,再看了看周围的树木,安禄山明白了,如果被这打中的话,想不死都不得行。
杨程看着安禄山眼睛越来越泛红,他已经把安禄山当作了他师兄,现在他想的只是和他决一胜负,势必要把安禄山给打败,一个男人期待了几十年的愿望他就想在这一刻实现。
安禄山急忙的往树后躲闪,他已经被这气势给完全吓倒了!
“啊!”杨程一声怒吼,向躲在树木背后的安禄山袭去。
安禄山开始躲闪,可是杨程的武功岂是他所能对抗的,他现在已经离杨程越来越近,杨程形成的这个气波眼看就要斩到了安禄山的胸口。
啊!
安禄山的胸口被杨程这一击击中,鲜血从嘴里不断的涌了出来,他已经被激怒了,他现在已经不管对手是谁,他都要把对手给打败,应为他一直认为血债要来血来偿,既然别人把自己打的吐血了,那么不管是谁,他都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杨程现在也不好受,他没有马上冲上来的原因是因为他太虚脱了,先前在这里浪费了他太多的内力,现在想聚集已经非常的困难。
“该死,看来只有这一招了!”杨程的眼睛泛红的望着安禄山,势必要把安禄山给吞下。
安禄山现在也在看着自己胸口受的伤,血还不断的从嘴里溢出,他现在也红了眼,血债要用血来偿。
双方现在都忘记了他们的师徒关系。
“这将是最后一击!”双方心里都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