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像往常一样的在营地里溜达,我感觉自己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有一种要满出来的感觉。
正当我走到前门的时候,一群人从我眼前经过。为首的那个老头我认识,当初就是他阻止了瘟疫。看到后面,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
“北风啸!”我冷笑道。我想起了那晚他说的话,还有他对我做的事。我变得愤怒,“尽然敢打我女人的注意,真是活腻歪了。”我陷入了一种危险的状态,好似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强行压制着自己,没有马上冲过去。我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我决定晚上先吓他个半死,然后在一点点的把他撕碎。惜事与愿违,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个身穿黑色重甲的士兵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道:“黄沙将军让你马上去见他。”说完他也没等我就自己跑开了。
我推开了木制的大门,从手上传来的力道,我觉得今天的大门格外的重。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端坐着十七个人。门开后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我,在他们的面无表情中我没有丝毫的羞涩和畏惧直直的走了进去。
我将门关上,北风黄沙示意我先站在一边。我环视一周找了个位置,但我没有看到北风啸。
“也是,看看屋子里的人,他好像还不够资格吧。”我心道。
屋子里有一多半的人都是满脸皱纹,拿着拐杖的老头。不得不说这些老头的拐杖都很漂亮,拐杖的顶端镶嵌着各色的水晶。
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又开了,进来的是北风啸,而他的身后跟着小晴。
小晴进来后,那个拯救了南部氏族的老头北风牙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慢慢的站起身,手中的拐杖发出当当的脆响。他说道:“人齐了,这事就由我说吧。”
北风啸在看到我后,那双眼睛像是要飞出来似得,但他很快镇定,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上了。
那老头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和小晴的手,说道:“小晴,他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愿天下有情人都是亲兄妹。。)
小晴看了我一眼,整个人都恍惚起来,她低着头喃喃道:“哥哥?”
“小晴,你的哥哥就在眼前,难道你不高兴吗?”一个老头诧异的说道:“你找了那么久的。”
“怎么会是哥哥呢!”小晴变得激动,眼睛里满是泪水。她掩面跑了出去。北风黄云跟了上去,出去前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去,你这确定不是乡村苦情伦理剧?我特娘的不要妹妹!我要媳妇!”我在心里呐喊。
见小晴跑开,我没有追出去,难道要我套用穿越前电视剧里的那套。“咦~这是弄啥嘞!”我觉得我做不出来。我只是在心中庆幸我还是那个纯纯的小男孩,和小晴妹妹还什么都没有做,不然。。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我还是很气愤,既然知道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以为白捡了个媳妇。不管怎么说我可是从小晴的身上找到了小一的影子的,不然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吃嫩草的。
按照剧情的需要,我还是在第一时间吼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那些老头们一看就是平日里受人尊重的,被我这么一吼,都愣在了那里。而我在吼完后也有些发愣,这可不是我的性格,怎么变得这么暴躁。
北风牙白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我们及时阻止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事后我们了解过,那边生活的也不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北风牙白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他到那边只是看不惯他父亲的一些做法,而他的父亲为了让他早些时间回来就做了这个荒唐的决定。。”
我吼完之后,觉着全身舒服多了,脑袋里似乎一些画面在我眼前浮现。绿油油的草原上,我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的手,笑着转着圈,她叫我哥哥的时候笑的很甜。。又是那个小姑娘,她牵着两头双角羊缓缓向我走来,她笑着说:“哥哥,这只是给你的,等我们长大了就骑着它们出去玩。。”
“我们来这里不光是为了这事。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们知道了。。”北风牙白说着。
一切要从当初关押那沙的法阵说起。法阵的能量来自于南部氏族的圣火,而我放走那沙之后圣火熄灭了。
圣火之中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虽然它只有拳头大小,但从未熄灭过。那天,圣火熄灭后南部氏族的十三议会就有所怀疑。按照他们对那沙的了解,他可能用某种手段让我吸收了圣火的力量。
其实圣火的力量一直就在我的身上,不然我的伤怎么会好的那么快,而且那也是它慢慢和我融合的直接表现。
因为没有完全融合,所以从我研习魔法后,它便潜伏在魔法漩涡的中间,只是隐藏的太好我没有半点察觉。
那天晚上的一剑和那些魔法火焰算是催化剂,将沉睡的它彻底激发了。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而不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说完,我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小晴蹲在一边哭着,北风黄沙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出了什么事情被叫过去了吧。(也真是够不负责的。)此时陪在小晴身边的是北风啸,他正蹲在小晴的身边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看见他那幅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上刚才的火气,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他碾碎。
开门声吸引了小晴,她回头看了一眼,就向我跑来。她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哭着说道:“呜呜呜,其实哥哥也挺好的。”
小晴这急速的转变让我有些不太适应,想想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可是在脑袋里演示了好几种演法的。
我真想说:“小晴,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咱们最起码要扭捏一阵的,然后抱在一起是要痛哭流涕的。你还要说我不要你做的我的哥哥,我不要哥哥的。而我要安慰你,我会说既然我们是兄妹那么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其实兄妹真的挺好。。要不我们重新来一遍?”
小晴的转变让我觉得想哭,我抚摸着小晴柔顺的长发小声嘀咕道:“我真的不想要妹妹,我要媳妇,我要媳妇,真的要媳妇。”我在心里打着滚。“为什么前一秒还腻歪的要死,现在就成妹妹了,还走出来那么快。。小晴。。妹妹。”
北风啸在门外陪了小晴好一会,他应该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他满脸的笑容,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个死龙套,得意什么,我就是小晴的哥哥也不会把妹妹嫁给你,大舅哥都敢杀,还不反了天了。”
怀里的小晴抽啼声明显小了许多,我扶起小晴给她理了下头发,我对她说道:“小晴不哭了,你先进屋吧,哥哥现在要处理些事情。”
我看着北风啸,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该怎么玩死这个小崽子呢?”
小晴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懂事听话,她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进了屋子。
屋子里传出了一些声音,可能是那些老头在问小晴什么。但我只要知道小晴不会有事就好,其他的解决完北风啸再说。
北风啸没有丝毫的恐惧,他主动迎了上来,很嚣张的说道:“怎么,想杀我?现在可是白天,很多人看着呢。”
我没有和他废话,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瞬间的功夫,我的手中出现了一颗直径十厘米的火球。这火球可不是几天前的那种威力,既然得到了强大的力量,那么火球的威力必定也会升级,而这是经过压缩的。
我毫不犹豫的将它推向近在咫尺的北风啸,他轻巧的躲开了。火球擦着他的胳膊飞了出去,在空中消散了。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我们靠的这么近。
“看样子云豹骑士团的几年没有白待,反应速度还真是快。”我心道。
他几个后跳和我拉开了距离,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和图腾。树根快速的将我缠绕,我意念一动将那树根直接烧毁。
这招式是先祖之力最常用的招式执意,我也经常用,所以我知道下一步他会做什么。他出现在我的眼前,和我想的一样。他口中念念有词,我刚准备出手却发现自己身形一矮。
两个呼吸的时间,我便恢复了。我来不及考虑刚才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的头顶正悬着一把剑。
我迅速的屈膝身体前倾,在变大的瞬间我的脑袋顶向了北风啸的胸口。
北风啸做了几个后空翻,他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近战方面我确实没有他经验丰富,我越打越窝火,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般。
我一咬牙,长齿虎的虚影包裹住了我的身体,不同的是这回的长齿虎是由火焰组成的。我嘴一张,出乎意料的飞出了一颗火球。
当这颗火球飞出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我想都打了这么久了他们也该听到了,正好让他们也看看他们口中圣火的威力。
开门声并没有让我停止,反而让我更加的肆无忌惮。嘴巴一张一颗火球又飞出去,这样还挺好玩的,也省下了不少时间。北风啸左挪右闪应接不暇,也不顾及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
门开了,北风啸像是见了救星,他喊道:“太爷爷救我。”
我一听也来了兴致,好不容易装会逼,就看看你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那老头反应挺快,短短数秒我便感觉到身外的长齿虎虚影一阵晃动。虚影受到了攻击,我没有看清是什么,但从虚影上留下的痕迹来看好像是冰。
我心念一动,长齿虎虚影火光一闪便焕然一新。我心道:“笑话,这可是你们氏族的圣火。”
一个矩形的火焰方块罩住了我和北风啸,我悠闲的调整着火焰方块的大小,使他无处可逃。
火焰方块里北风啸来回跳动,好像脚下的温度很高。那名老者道:“放了我孙儿,要是伤到他一根毫毛就将你碎尸万段。”
老者的话让我变得更加暴躁,好似身体要爆开一般。我转过头冷冷的说道:“放你孙儿可以,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了他。”
老者一声怒吼,拐杖上发出了淡淡的白光。他身形一动出现在我面前,只是一杖我的矩形火焰方块就碎掉了。
我哼了一声,心念一动一个新的火焰方块出现了,不过这回的火焰墙壁比之前厚了十倍。
我挑衅的看着老者说道:“来呀,打碎它!打不碎就外面看着。”
短短的几天尝试,我心里对这新的力量没底。虽然我嘴上说着但我还是改变了思路,决定就这么杀了北风啸。
火焰方块里我四肢晃动,长齿虎捕食的动作被我用了出来。我一记饿虎扑食将北风啸扑在了身下,而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轰鸣声。
北风啸的太爷爷在攻击新的火焰方块,但这次他只击碎了一小部分。而那火焰方块橙红之光一闪,破碎的地方又恢复了。
我朝着身下的北风啸吼了一声,我清楚的感觉到空气中带着火焰。身下的北风啸脸被烧的变了形,他疯狂的叫喊甚至语无伦次。我冷冷笑道:“今天谁都救不了你,我要让你尝尝烈焰焚身的滋味。”说着我伸出了右手,在北风啸身上慢慢的抓着。抓下来的肉在瞬间就被火焰吞噬了,而他身上的伤口也在瞬间变得焦黑。
一下接着一下,北风啸在痛苦中死去了。我没有虐待尸体的意思,在他断气后直接将他烧成了灰。
我撤掉了那火焰方块,老者红着眼,疯了一样的要找我报仇。那些人眼明手快的将他打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我扇了扇周围的空气,在那些老头复杂的目光下,带着小晴离开了。
我从小晴刚才的表现看出她没有钻牛角尖,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恢复正常。
小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路上她虽然还在哭,但对我的称呼已经彻底变过来了,到最后不适应的范围是我。一路上,她和我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慢慢的心情也变好了。
再见北风黄沙的时候,那个父亲、爹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可能是心底有些排斥,毕竟是出现的太过突然。
他在想什么我不请,但对这个称呼没有过多的强求,毕竟时间会战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