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天过去了,楚狂住在赵家村中到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就像当日在西马丘陵遇到的那个年轻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商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人是他家的家奴,可就他观察明显不是,他是族长赵子的孙子赵木,这人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得,却也不傻,关键武功还不错。
他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赵子一家应该都是匠师,因为他偶然地曾见他家老大做东西,那手艺绝非一般匠师可以比得。
这两次他曾私下里接触过赵子一家人发现,他们并没有出仕的打算,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同时也明白了当日为何商蓉会那般警告他,不过他并不弃垒,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他得不到得,不过赵子一家人和其他人比起来毕竟有所不同,下意识得他并不想动用那些手段。
眼看着马上就是午时了,他果断地朝商家走去,自从吃了商家的饭菜后,他就不打算再在外面吃了,至于商蓉是不是欢迎,商家其他人是怎么看的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走进商家就见商蓉坐在亭子内,拿着一把匕首,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她手中的匕首,他想了想迈步朝她走了过去,他走进亭子听到了她的叹息声,看着她一脸烦忧的样子,他不由地眯了眯眼睛,不知什么事情竟会让她这般烦恼,他不动声色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
商蓉看了一眼楚狂收起了手中匕首;“你打算在我家噌饭蹭到什么时候?我可没打算一直这样养着你。”
“我愿意在你家吃饭是你的福气,再说我也没有白吃,不是掏钱了?我知道你最近很缺钱。”楚狂看着她很淡定地说。
同时伸手飞快地把她手里的匕首夺了过来,他仔细的看了一眼,双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眼热地看着她;“你不妨先把方子给我。”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把匕首给我,这是我用来防身的不可能给你。”
楚狂听闻有些遗憾地把匕首递给了她;“你应该知道我承诺与你的事情就不会反悔。”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方子的事情事关重大,并不是我想给你就能给你得,商家也并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着她话语中的无奈,楚狂双眼暗了暗,这次他第一次听她说,还有她不能作决定的事情。
楚狂看着商蓉,发现她今日和以往相比有些不同,虽然是在望着他,不过很明显的她在想别的事情。
“我给你伙食饭你可还满意?”
“你那点小钱本姑娘还看不上眼,况且你也解决不了我的燃眉之急。”
楚狂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你这么聪明的人,竟还有解决不了的事?这是你商蓉会说的话?”
商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想着昨日商九回来告诉她的事情,她心里就烦得很,她已经猜到那些乞丐是谁派来得了,正是因为知道她才会这般的苦恼,没想到即便她来了峦州还是逃不掉,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余数手下怎会有这样一群人?宣城城外那群乞丐与他又是什么关系?还有当日重开凌空阁时发生的那件事情与他有没有关系?依他的本事早就不用当牢头了,可为何他一当就是几年,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
楚狂看着揉着眉心,一脸烦忧地商蓉他不免有些好奇了起来,这样的商蓉是他从未见过得,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她情绪从未外漏过,可今日不同,她好像真的被什么事情困住了,可会是什么事情呢?
“看在你手下丫鬟做的饭菜还让我满意的份上,我可以勉强听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解决不了的事情,说不定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商蓉听了这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慢慢地站了起来,离开亭子背对着他;“话虽然不好听,但我谢谢你的好意了,有些事情即便给你说了,你也帮我解决不了,最让人烦忧的不过是情之一字,可偏偏我欠了别人的情债。”
商蓉话落出了亭子上了阁楼。
楚狂闻言微微一愣,他得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人,那个卓尔不凡得男子,当日商蓉亲热地叫瑾哥哥得男子,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进村几日都并曾见到他,难道他不是村里的人,听了商蓉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得,那男子应该是对她有情,可这对商蓉来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她有什么可烦恼得,他虽然是这样想,不知为何这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也说不出是那般不对,也许是受了商蓉的影响,他也忽然有些烦躁了起来。他站起来离开了亭子,不知不自觉已出了商家,甚至连吃中午饭他都没有出现,不过商蓉几人并未在意。
商蓉回到屋吩咐梅香拿出了纸墨笔砚,她拿着毛笔,看着桌子上的宣纸,想了又想放下了笔,因为她很清楚,她姐是轻易不会离开宣城得,只要她们不离开宣城,她说什么也没用。
对于余数她虽然不算是很了解这个人,不过她知道这个人决定不能招惹,她不知面对余数怎会有这样的感觉,可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便是对着楚狂时,她也没有怕过,可余数不同,可以说他是小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可偏偏他这个小人智谋不在她之下。
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与余数撕破脸皮,所以当日离开宣城后,为了两个姐姐的安全,她迫不得已只能与他保持联系,可她没想到的是他的势力竟然倒了这里,这种感觉再让她不爽了。
她叹息了一声,拿起毛笔飞快地写了两封信,把自己的担忧都告诉了商春,当然同时不忘又给余数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
商蓉并未不知道宣城,余数虽然没有伤害商春两人的性命,却折磨的商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