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蓉一行人回到松竹院时正好正午,梅香两人见她平安回来松了一口气,红豆打水,梅香则服侍着她洗脸换衣。
客厅内商晖两人对商蓉这次的行为不免有些好奇,不明白为何她会选这个时间出去,难道是有什么最要的事情,知道孙女在梳洗打扮,商晖问起了楚狂;“你们今日出去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狂听了这话响起答应商蓉的事情笑了起来;“到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这次出去是带她熟悉一番周围的地形,好让她为灾民之患出些力。”
商耀摸着自己的胡须望着他;“可是蓉丫头有了什么好主意?”
“她的确有些想法,不过恐怕得等到拍卖会之后了,两位伯父自从搬出来可就没有踏过我王府的大门,昨日阿爹还在念叨你们,你们不去他可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
两人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等处置了秦家的事情我们就登门。”
三人有说有笑中商蓉走了进来,梅香和红豆则指挥着小丫鬟把饭菜都摆上了桌。
看的出来楚狂应该是有事要处理,吃了午饭火药弹到手,他就急匆匆从的离开了,把另外两颗火药弹放好,想着他早上所说的事情,为了以防万一,她着手安排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在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时,楚狂领着陈福外加一群护卫来到了松竹院。
他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秦大的消息我已经放了出去,相信秦川很快就会知道,为了以防万一,府里的事情你可都安排好了?”
“现在的松竹院再加上你带来的护送,可以说是如铁通一般。”
楚狂听了这话安心了下来。
商蓉眼珠一转朝他眨了眨眼睛小声地提议道;“我们今个晚上去看看热闹如何?”
楚狂闻言猛然地低下了头,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他不免有些头疼;“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即便是我武功再高,也不能确保你的安全。”
“山人自有妙计,咱们……”商蓉边说边用右手比划了一番。
楚狂马上就知道了她的意思,双眼大亮。
秦家秦川听了秦海的禀告,身体猛然地一晃,右手捂头,左手扶住了桌子,他左手发白,微微的颤抖,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抬起了头,此时他的表情异常的狰狞,双眼中满是仇恨与嗜血。
“是朱家所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与疯狂。
秦海泪流满面的擦了擦脸上的泪哽咽说;“主谋是朱家,已是证据确凿的事情,但拦着我们的人不让他们进洛河城的是施家的人,所以老奴大胆的猜测,昨日晚上的事施家也应该对咱们出手了,不然……不然……主子要为大公子他们报仇啊!朱家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川听了这话泪水滚滚地流了下来;“是我害死了我的孩儿,是我害死了我的孩儿,我没想到他们为了巴结王府竟会赶尽杀绝,完全不顾我们世家这些年的情分,他们好恨的心,我真悔啊!”
“主子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还在等待你的命令,我们秦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得,血要血偿。”秦海阴狠地说。
“你说的不错,血要血偿,再没有为我儿报仇之前,我是不会倒下去得,本来我想连商家一起解决了,没想到到便宜他们了,朱家既然对我们不仁,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把所有的死士都调集起来,今夜子时进攻朱家,你带着家将们在外面放火,把咱们这些年所有的火油都用上,过了今日如咱们还有余力再对付商家不迟。”
“是!”秦海高声地应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吩咐完所有的事情,秦川吊起的那口精气神也散了,他猛然地瘫坐在了椅子上,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商蓉并不知秦家会什么时候出手,不过为了看热闹,她和楚狂老早的就出发了。
楚狂跟在她的身后,越走越是心惊,他从不知洛河城的底下竟还有这么多的秘道,既然连他都不知道,来这里还不到一月的商蓉是怎么知道得?如果这些秘道被别人掌握了……,想到这种可能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伸手拉住了商蓉;“这些秘道?这些秘道?”
商蓉扭过头看着脸色发白的楚狂,朝她狡黠一笑;“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放心这些秘道只掌握在两家人的手里,除了我商家还有当初修建洛河城的匠师,而我两家是不会做出不利你们之事得,我今日把你从地面上拽下来,就是为了告知你秘道的事情,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能用到它了。”
“这秘道存在多久了?”楚狂听了她的话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洛河城是什么是建立得,这秘道就存在多久了。不然你以为秦家那些丑事我们是怎么知道得?”
楚狂听了这话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就他所知洛河城已经存在一千多年了,他望着走在前面的商蓉,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他们商家果然是隐世不出的千年世家,他是何其的有幸,他们王府是何其的有幸,幸好他们之间不是敌人。
商蓉并不知楚狂的心里活动,不过她知道他见到这秘道时一定会有些感概,要知道她刚来洛河城知道这秘道的存在时,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她领着他来到朱家,推开一秘道口,伸出一口看了一眼黑暗的屋子,然后缩回了脖子,扭头看着楚狂;“这是间杂货物,平时都没人来,一会咱们就躲在这里。”
楚狂听了这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双眼猛然地一亮;“你可知朱家的书房和私库在那?”
商蓉闻言神色有些古怪的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趁火打劫,朱家可有钱的很,而且他家还囤了很多的盐。”楚狂说的那是理所当然,正气凌然得。
商蓉笑了起来,领着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