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蓉在家枯坐了一个时辰,见两位爷爷迟迟没有回家,她不免有些心烦气躁得,在客厅内走了一圈又一圈,接连派出去三批人马,直到回来的护卫禀告两位爷爷无事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商晖两人回来时,天已经很晚了,与商蓉想的不同得是,两人并未走地道,而是大摇大摆地从第一楼回来了。
商耀两人归来,看着神色有些憔悴的孙女笑了起来;“天色不早了,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明日再说,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商蓉望着神色有些疲惫的两位爷爷,点了点头亲自送他们回了房,她这才回屋。
第二天一大清早得商耀两人就起来了,并不是他们没有睡好,而是人老了,起的就比较早,两人在院中练了太极剑,这才进了客厅,商晖在小厮的服侍下擦了擦手,喝了一口奶茶,望向了月娘;“可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
“那些人已到了咱们的手里,哪有不开口的道理,已经可以确定对咱们出手的是那些人了。”月娘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轻声道。
“不必留活口也算是为死去的护卫报仇了。”商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第一次他的语气有了改变。
商耀知道三哥动怒了,他摸着胡须沉思了片刻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笑了起来;“三哥,目前咱们四面皆敌,你准备如何应对?”
“四面皆敌?对于这些跳梁小丑,我还不看在眼里,既然他们敢招惹到我们头上除了他们就是,把他们都除了这洛河城也就太平了。”
商耀望着三哥笑了起来;“三哥你心乱了,难道就没有看出这是楚狂那小子的计谋?”
商晖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哥你不妨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
商晖闻言站起来,边走边沉思了起来,商耀笑呵呵地望着他,他相信三哥一定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过了片刻商晖双眼微微一亮,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怎么就把那件事情忘了。”
“看来三哥已经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不得不说楚狂这一手还真高。”商晖坐下来大笑了起来。
“是呀!他布局坦称精妙,否则他也算计不了咱孙女。”
“你说的不错,恐怕从秦家之事开始,他就已经在谋划布局了,直到现在咱们四面皆敌,他设得局算是成功了一大半。”商耀的提点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了楚狂的布局后,他心中不由地赞叹,不愧有鬼才之称。
“直到现在前因后果,咱们也算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虽然明知道咱孙女把秦家的丑事抖出来,犯了世家忌讳,却没有提醒,恐怕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想今日之事了,咱们灭了秦家,虽然展示了咱们的实力,可也引起了施家他们的忌惮,再加上洛河城现在局势复杂,他们不甘心楚王府做大,更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我们就成了那只鸡。”
“杀鸡儆猴,以我们与楚王府的关系,到也适合做那只鸡,所以他们必然会想尽办法除了我们,从表面上看来我们的确是四面楚歌了。”
“是呀!只能说是天助楚狂,这一切一切接连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巧了。”商耀摸着胡须感叹道。
商晖听了这话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咱孙女能否看破眼前之局。”
“难,很难,蓉丫头虽然也是咱家核心人员,但她对咱们本家之事,还不算太了解,她知道得都是咱们告诉她得,她目前所看到的也就是咱们这些人,以目前咱们这些人来应对仇敌,又能有几分胜算,咱们是清楚的知道咱家的实力,才会这样无所顾忌,可蓉丫头不明白。”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此看来蓉丫头必会入局。”
“不错,楚宇他们虽然猜测到我们是隐世世家,但他们并不知咱们的实力,所以楚狂理所当然的认为想要破眼前之局,咱们必须得依靠他们,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算计,从侧面来看,这对咱们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
“楚狂算计了那么多,最终的目的还是咱孙女,想破眼前之局最好的办法恐怕就是联姻了。”
“三哥说的不错,一旦咱孙女与他有了婚约,那些人自然不会再对咱们出手,否则他们要面对的就不只是咱们商家,而是整个楚王府了,我想那些人还没有这个胆子。”
“对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商晖看着四弟忍不住问。
“三哥从整个家族考虑,我当然无条件的赞同这件事情,况且在猜测到楚狂的身份后,我还几次设计了他们,眼前这一幕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可作为爷爷,我又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以后都能幸福。”
“你的想法没错,楚狂的确是个好孩子,蓉丫头的终生大事我曾承诺过,不会插手,全由她自己决定,哪怕是现在我依然不会去干预。”
“三哥所言正和我意,这一切就让蓉丫头自个去选择吧,如果她对楚狂有意,自然会同意与楚狂之间的婚约,如果她对楚狂无意,咱们再使用雷霆手段不迟。”
商耀话音还未落,就见商末走了进来;“三太爷、四太爷,楚四公子求见。”
商晖两人听闻对视了一眼,想继笑了起来;“让他进来吧!”
楚狂走进大厅,看着商晖两人,他很干脆地在两人面前跪了下来,他知道他的谋算或许能骗的过商蓉,但绝对骗不过商晖他们两人,所以他还不如现在就像两人表明他得心迹,能争得两人的支持自然是好得。
“楚贤侄何必行如此大礼,快起来吧!”商晖看着他笑呵呵地说。
“请两位爷爷原谅,因为小子的一点私心,算计了你们。”
“奥?你这话是何意?”商耀故作惊讶地问。
楚狂抬头望着两人脸上的笑意,就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却偏偏装作不知,非要他说出来,还真是两个老狐狸,想虽然这样想,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得打算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