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看着被他打昏的石天,想着一直以来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他内心是一阵的火热,他当然知道这汉子对他家主子有多么的重要,只要能从他的嘴里把配方给套出来,他就算是立了一大功,到时候他也就有脸请主子出面为他提亲了,他嘿嘿一笑把石天背了起来,转身出了房门。
院中坐在秋千上的商蓉望了一眼背着石天就往外走的陈福,微微的仰头看着楚狂;“你想从石天的嘴里套出火药弹的配方,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使用寻常之法恐怕很难达成心愿。”
楚狂听了这话双眼微微一眯;“你可有好的办法?”
“有是有,不过就这样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商蓉微微地挑了挑眉看着他很是认真地问。
楚狂闻言手摸着下巴想了片刻;“明日我好好的陪你逛一逛这淮城如何?”
商蓉瞬间来了兴趣;“那里都可以去得?”
“你想去什么地方?”楚狂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现在已是他的未婚妻,有些地方到也不是不可以带她去看一看。
“比如说炼制兵器的作坊?”
望着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双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故作沉思地想了片刻;“可以!”
商蓉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右手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借力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了起来。
楚狂虽然在听,不过他难免有些跑神,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的靠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距离还是如此的近,他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气味,再加上手中那光华的触感,他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感觉到楚狂的不老实,商蓉双眼微微一闪,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你如果下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当心我让你好看。”
对于商蓉的威胁,楚狂就好像没有听到似得,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又看了一眼商蓉,转身就走,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母妃以前说过,屁股圆润的女子,将来容易生养,他可不是故意的要碰她那里得,刚才她后退时,他的手很自然地就从那里滑了过去,想着刚才的触感,楚狂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样,全身舒泰。商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抬步朝前院走去,石天的事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给两位爷爷禀告一番,免得他们担心。
楚狂回到将军府,当即吩咐陈福把石天关押了起来,同时又像他嘱咐了一番,陈福听了主子的话神色有些古怪,这算是什么刑法?真的有用?不过他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主子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因此他转身走了出去,按照主子的安排把石天关押了起来,当然由于他的重要性,关押之地自然是有所不同得。
书房内楚狂想着石天之事,当即动手给二哥写了一封信,包括羌人提前进犯之事也详细的写了下来,写好了信,他从走出书房,把信交给了守在门口的甲士;“把这封信送到楚王府。”
甲士接过信揣在了怀里,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楚狂重新回到书房把弩弓拿了出来,他坐下来仔细的观察了片刻,不由地皱了皱眉,过了片刻陈福走了进来;“主子按照你的吩咐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几天不用理会他,每天按时给他送饭,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都交代下去了?”
“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保证他们一句话也不会与他说。”
“那就好,你把这弩弓拿去给谢玉,告诉她这是咱们工匠刚做出来的,请她指教,她是聪明人,我相信接下来她肯定会有所表示。”
“主子英明!”陈福听了这话已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并不是他们气量小容不下这谢玉,主要是谢玉太不老实了,让她做个弩弓她不是要求这就是要求那,恨不得所有的人都把她供起来,而且做出来的东西往往还要留一手,幸好他们手里有好几个不错的师傅,不然就被这谢玉糊弄过去了,弩弓之事岂可儿戏,要知道他们拿着弩弓可是要上阵杀敌得,到时候弩弓出了岔子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谢玉也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陈福拿着弩弓急匆匆的出了将军府,一个时辰后他已来到了谢玉所在的弩弓坊,由于他时常的出入这里,守在门口的甲士都认识他,令牌都没拿出来,他已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来到弩弓坊,他并未当即去找谢玉,而是在坊地四周转悠了一圈,见匠师都在忙碌的制作弩弓,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把手中的弩弓递给了他们,让他们研究了片刻,等所有的匠师都表示做不出来时,他不免有些失落,朝一直跟在谢玉身边的甲士招了招手,询问了一番谢玉的境况,不可不免的就听到了很多事情,他瘪了瘪嘴,耐着性子听完,拿着弩弓朝谢玉所在的作工坊走去。
上次在马场见到商蓉,对谢玉的刺激很大,特别是知道商蓉可能攀附到了楚狂后,她突然变得忧虑了起来,她回到弩弓营仔细的想了两天,暗暗发誓怎么也不能被商蓉打败,她只是一商贾,凭借的还不是手中的财物,而她可是一匠师,还是大匠师,只要她做出令大将军满意的弩弓难道还怕他不对自己另眼相看?她心里虽然对商蓉是咬牙切齿的,但不得不说商蓉可是一很好的榜样,只要让大将军知道她的重要性,她早晚有一天会把商蓉踩在脚下。想着最近这段时间做的事情,谢玉不免有些后悔,如果她早些把大将军要求的弩弓做好,说不定早就入贵人的眼了,那会被商蓉踩在脚下。
想到商蓉她是充满了干劲,她就不相信以的手艺,还斗不过一介商贾。陈福来时见谢玉正在忙碌的制作弩弓,他扭头看了一眼日头,今日这太阳难道是打西边出来了?可是没有啊?一定是这谢玉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他这样想着,大踏步地朝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