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瑾跟在小厮的身后走进了院中,就听小厮高声道;“末管家瑾少爷来了!”
紧接着他就看到商末从客厅内走了出来。
商末走出客厅望着站在院中的公输瑾,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他急忙地朝他施了一礼;“瑾少爷里面请!”
客厅内商耀两人听了小厮的高喊,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商雷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商晖两人,不明白他们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瑾少爷。厨房内红豆听到小厮的吆喝拔腿就往后院跑,公输瑾少爷来了呢,她家姑娘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
公输瑾走进客厅朝商耀两人见礼;“公输瑾拜见两人世伯!”
商雷听到公输二字双眼猛然地一亮,没想到今日他竟然见到了公输家的人,还是活得,怪不得刚才两位叔叔会那么吃惊,他就像是看怪物似得上下打量了一番公输瑾,心中一片的火热,大匠师啊!这可是大匠师啊!想想他们公输家历代做出来的那些东西,他甚至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快起来,快起来,你这一路千里迢迢的怎么来了?刚才我还以为是幻觉得,快坐下!”商晖一脸和蔼地看着公输瑾,同时命令小厮上茶。
公输瑾迎着两人的目光坦荡地一笑,接过小厮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不瞒两位世伯,我专为蓉儿而来,从墨家总坛回来听家父说你们来了洛河城,我就来了,蓉儿是个奇女子我能发现她的不同,同样的别人也能发现,我不想错失这样一个女子,让自己以后抱憾终身,所以我来了,好在我还没有来晚。”
商晖两人听了这话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看着他双眼中的势在必得,两人心里同时升起一丝不妙,事情恐怕有些麻烦了,就在这时楚狂领着陈福走进了院中。彼时后院内商蓉听了红豆的禀告,提起裙摆朝前院跑来。
她跑进前院正好遇见楚狂推开而进,她微微的顿了顿朝客厅跑去。楚狂望着一脸欣喜从后院跑出来的商蓉,他本以为商蓉是在迎接她,等见她跑进客厅,他这才发现他错了,难道是商家来了什么客人,他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朝客厅走去。
客厅内就在商晖两人觉得事情有些棘手时,见孙女提着裙摆一脸欣喜地跑了进来,他们心中这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瑾哥哥!”商蓉看着坐在那里喝茶的公输瑾欣喜地叫道。
公输瑾看着欢快地跑进来的商蓉,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帮若无人道;“蓉儿我来了!”
商蓉笑望着他,扭头看了一眼商耀两人,两步走到公输瑾的身前小声道;“我们去后院说话?”
“好!”两人转身就往外走,这时楚狂领着陈福走了进来。
商晖两人看到走进来的楚狂,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准备先躲一躲,小辈们的事情还是由他们小辈自个去解决吧!他们可没打算参合,再说他们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参合不了。
楚狂看着站在客厅内的男子,双眼微微一眯,余光瞥了一眼笑容满脸的商蓉,他的神色慢慢地变了严肃了起来,他认识面前的人赵瑾?那个和商蓉关系不一般的男子,他怎会出现在这里?刚才商蓉一脸欣喜得样子难道就是因为他来了?楚狂直觉喉咙好像瞬间吞了一苍蝇似得,别提有多难受,看着他的目光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公输瑾看着走进来的男子,不用别人介绍他也知道他应该就是楚狂,楚家四公子,算计蓉儿的人,想着他竟算计的蓉儿与他定了亲,他心中有一团火在烧,望着他的目光很是冷漠。
看着公输瑾寸步不让的样子,楚狂不由地笑了起来,他视线转移到了商蓉的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问;“蓉儿这位兄弟是那位?为何我之前从未见过?”
“这位是瑾哥哥,你与两位爷爷想必还有要事要谈我们就不打扰了。”商蓉边说边看了一眼公输瑾抬步就往外走,公输瑾充满敌意地看了一眼楚狂,跟在商蓉的身后走了出去。
商晖两人看着一见面就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人,他们不免有些头疼了起来,听到孙女的话,商晖配合地咳了一声。楚狂扭头望着走出去的两人,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恼怒,转身朝两位老人见礼开口道;“爷爷、四爷爷来人可是赵瑾?我看他与蓉儿关系非同一般。”
商晖听了这话决定还是先躲一躲,他率先站了起来;“这件事情你四爷爷比较清楚,还是让他给你说说吧!”
商晖话音还未落已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商耀看了一眼三哥的背影,又瞟了一眼楚狂,心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情让他如何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公输瑾这次来会这样的强势,直接就表明了他的态度,想必蓉丫头定亲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不然又岂会这样。对于楚狂他很看好,也很喜欢这个孩子,从整个家族出发而言,他是孙女最好的选择。公输瑾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得,又是公输家这辈中最优秀得,无论那一点他都不比楚狂差,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而蓉丫头只有一个,你说说让他怎么办?偏偏蓉丫头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心中所属,就更加的难办了。
商雷可不是傻子,坐在一边早就听出一些门道,一个直接嚷着是为蓉丫头而来,一个又是蓉丫头的未婚妻,刚才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他可都看在眼里,他们之间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明日他就要出发去羌地了,他可不希望受无妄之灾,因此他很识趣地随着商晖走了出去。
至于陈福此时更是有多远躲多远,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他家主子这会心情很不好,他可不想凑上前去触他眉头,话说眼看着主子与商姑娘的关系更近一步了,这半路怎又杀出一人来?明眼人一看就只那人和商姑娘的关系非浅,怪不得他家主子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