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胡同内,公输瑾见商蓉果然原谅了他,他不免有些吃惊,不知楚狂到底用的什么方法,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得,最重要的是商蓉原谅了他,肯和他说话了,这比什么都让他开心,对于楚狂的暗示他点了点,一百弩弓换来商蓉的原谅,他并未吃亏。
好不容易才获得商蓉的原谅,楚狂自然不愿意那么快就离开,所以他在猫儿胡同从中午待到了晚上,吃完饭后在公输瑾再次目光威胁下,他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他并不知道此时大将军府内,楚牧已经等他多时了,他中午时就来到了将军府,来到之后才发现四弟并不在,像家里的下人打听,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并不知道他去了那里,这淮城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转得,虽然他这次是来找商蓉麻烦得,可他并不知道商蓉住在了那里,这淮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他也懒得派人去打听,所以他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将军府,楚牧第一次发现他性子这么好,等了一个下午见四弟没有回来,他竟然一点也不心急,还悠哉悠哉的喝了四壶好茶,直到晚上他才见四弟春风得意地从外回来了。
楚狂见到三哥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三哥你是什么时候来得?”
“看你这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不会是刚从商家回来吧?”楚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反问道。
“三哥真是一猜一个准,我的确刚从商家回来,如果知道三哥今日来,我就不出门了,三哥怎么有时间愿意来我这里了?”
“三哥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在商家吃了那么大的亏,我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所以心中的这口恶气肯定是要出得,不知四弟可愿意告诉我,她现在住在那里?”楚牧玩味地看着四弟说。
他的这位三哥还是如以往一样的任性啊!明明知道商蓉是他未婚妻,竟还敢当着他的面把话说的如此的直白,他不由地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道;“三哥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难题,你话说的如此直白让我怎么答你?你的我的亲哥,
商蓉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争锋相对,上次虽然商蓉有错,但也不能说三哥一点错都没有,如果三哥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住在那,不过我要提醒三哥的是,她并不是个会吃亏的性子,与她对上吃亏的只会是三哥,她可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三哥手下留情。”
楚牧听了这话笑了起来;“你是说我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不是。”
看着老弟一脸认真的样子,楚牧眯了眯眼睛;“老四你是不是太小瞧你三哥了?”
“错,恰恰相反我很清楚三哥的本事,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出言相劝。”
“三哥可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吓怕了,你可以告诉我她住在那里了。”
“她住在猫儿胡同第四家。”
楚牧本来还想或许要费一番周折呢,没想到楚狂这么容易的就告诉了他,这让他有些惊讶了起来,他心思微转看着他温和一笑;“四弟,半个月前,二哥去我府上登门拜访时,我偷偷的给二哥下了毒。”
楚狂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猛然地站了起来,望着三哥一脸认真的模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坐了下来;“三哥我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奥?你为何会这么的肯定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楚牧玩味地看着他笑了起来。
“我知道三哥很不喜二哥,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和二哥作对,虽然给二哥制造了不少的麻烦,但每一次你的做法都可圈可点,如果你告诉我设计坑了二哥我或许会相信,但你竟然说给大哥下了毒,我绝对不会相信,我们是亲兄弟,身上流淌着楚家的血,你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楚狂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好,好,还真不愧是我四弟,咱们兄弟四人,除了大哥,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说的不错,给他下毒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属下背着我这样做的,好在二哥吉人自有天相,并没什么事情,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你的功劳。”
楚狂听了这话心思微转,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那是自然,我在二哥那可存放了不少的解毒圣药和保命丸。”
楚牧闻言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楚轩果然没有骗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脸上的笑到有了一分真;“既然来到你的地盘,我也就不住客栈了,这几****会住在你这里,放心不会打扰你多久,前几天接到属下人的禀告,说是大哥回来了,我还得回去迎接大哥呢。”
“大哥回来了?想想他出去也有一个月了,恐怕这次是无功而返,他并去宣城,三哥既然来到我这,随便住,不用和我客气。”
楚牧朝他摆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楚狂望着他的背影双眼微微暗了暗,这段时间他与二哥一直都有通信,下毒这样大的事情,二哥为何从未给他提起过?看三哥刚才那幅模样,他知道他并不是在说谎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二哥像他隐瞒了此事。既然像她隐瞒了此事,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重要,要么就是二哥已经解了毒,要么就是二哥根本就没有中毒。
想虽然是这样想,不过他到底有些不放心,当即写了一封信,让甲士送了出去,同时招到陈福让他再往商家跑一趟,他相信有公输瑾和莫问在,吃亏的只会是三哥,不过他为何要把大哥归来的事情告诉他?他总觉得三哥今日有些反常,他站在客厅内沉思了片刻,摇头笑了起来,出了客厅来到后院把自己埋在后院来的酒挖了出来,吩咐属下出去买了几道菜,他一并提着找三哥去了,兄弟来了怎可以没有酒肉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