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离开将军府是走着离开得,回来时他是被小厮抬进来得,闻讯而来的楚狂还以为商蓉又把三哥打了呢,等看到他浑身上下并未受伤,他这才放心了下来,楚牧看到弟弟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四弟我被别人点穴了,分别是气海穴和灵台穴,刚才我手下人帮我解穴却一直都没有解开,你再试一试。”
楚狂听了三哥的话并未冒然的出手,想了想问;“三哥是谁像你出的手?”
“好像是一乞丐,但看着又不像。”两人说话的功夫楚狂指着小厮把三哥放到了榻上,给他盖了一被子。
“三哥听了你的描述我知给你点穴的人是莫问,他武功极高,他点的穴道恐怕我们都解不开,一会我去猫儿胡同问问再说。”
“他是商蓉的护卫?我看着好像又不像,你说的不错,岂止是极高简直就是恐怖,我两回合就被他打爬下了。”
楚狂听闻有些哭笑不得;“三哥在猫儿胡同动手了?”
楚牧眼珠一转;“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商蓉,谁知道我还没有近她身就被你说的莫问给打爬下了。”
“三哥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与蓉儿对上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三哥还不觉得丢脸。”
楚牧听了弟弟的话多少有些气恼,他怎会不觉得丢脸,今个他的脸都丢尽了,他楚牧是什么人,之前在女人这方面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可现在倒好他竟然在一女子身上栽倒了两次,打群架打不过她,单打独斗他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今日还被她的护卫打到在地,十几年了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倒霉了,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奇特,越是这样他越不想如此轻易的放过商蓉。
“三哥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还是赶快的去猫儿胡同问问,我总不能一直都这样躺在这里吧!”
“三哥我可以替你去猫儿胡同问一问,不过你得像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是我哥哥,她是我未婚妻我不希望你们两人闹的太僵,再说有莫问时刻在她的身边,你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得。”
“你是说那个莫问是她的贴身护卫?她从那找来这么个高手。”
“你可以这样认为,至于这个高手是她捡来得。三哥好好休息我这就去猫儿胡同。”
“去吧!快去吧!”
在三哥的催促下楚狂离开了房间,楚牧望着弟弟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与商蓉接触的越多,他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商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四弟的性格他清楚,他是一个极其高傲的人,他这样的人怎会心甘情愿的与一商户女定亲,可他的属下查了这么久,也没有把商家的底细查明白,他们就好像凭空冒出来似得。不过这次去猫儿胡同他也算是得到了一个血淋淋的教训,那就是对付商蓉绝对不能依靠武力,如果依靠武力,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骑在马上的楚狂想着卧床在家的三哥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第二次了,好在这次他并未受伤也算是商蓉手下留情了,三哥的火气那么大,躺在床上好好的泻火对他只有好处,所以他是慢慢悠悠地来到了猫儿胡同。
商蓉看到他来是一点也不吃惊,在她预料之中,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他来的会这么的慢,楚狂接过陈福递过来的凳子在他们两人身侧坐了下来,他直接地朝莫问竖起了大拇指赞许道;“莫兄你刚才做的不错,有人欺负蓉儿你就该像之前那样狠狠的打,再点他的穴道。”
莫问看着赞许地望着他的楚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很认真地想了想;“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这点我自然知道,不然依你的本事,我三哥不会只是被点了穴道。”
商蓉坐在一边磕着瓜子看着交流的两人,她到没有想到莫问与楚狂如此的聊得来,要知道他在她这里住了这么久,除了与她,也就是梅香两人能与他说过几句话,对于旁人他根本理都不会理,现在除了他们三人到又多了一个就是楚狂。
“莫兄不用愧疚,这件事情是我三哥做的不对,况且他上门就是来找麻烦得,所以莫兄做的并不过分,我很支持,不知我三哥需要在床上躺多久?”
见楚狂并未怪罪他,莫问双眼闪了闪;“躺上一夜,穴道自然也就解了。”
“多谢莫兄指点,我今日来到给你带了一好东西。”他边说边把怀里的匕首递给了他。
莫问认真地看着他并未伸手,楚狂朝他友善地笑了笑,直接把匕首塞给了他;“我们相识这么久,也算是朋友了,我送你件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莫兄接着就是。”
莫问看着手里的匕首,望向了商蓉,见她朝他点了点头,他拿着匕首把玩了起来。
商蓉把视线从莫问的身上收了回来望着楚狂;“你三哥这次是真的为我而来?”
“觉得很不可相信?我三哥就是这样的人,他既然说是为你而来,肯定就是为你而来,不过我猜测他更多的应该是想了解商家,对于你们他应该很好奇才对,而且这次来三哥的行为有些古怪……”楚狂当即把昨日里楚牧给他说的那些话简单地说了一遍。
商蓉听了他的话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你父王对你三哥平时是什么态度?厌恶?不喜?还是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他的耻辱?”
“你怎会这样想?我和二哥虽然是嫡出,但父王对待我们兄弟四人一项都是一视同仁。”
“事实证明心只要不是长在正中间,它都是偏得,哪怕就是再一视同仁,他心中肯定也区分喜欢的儿子可不喜欢的儿子,而你三哥应该就是他最不喜欢的儿子吧?”
“也不能这样说,只能说这些年三哥的所作所为太让他失望了,我们兄弟四人在八岁之前都是由父王一手调教得,他在我们的心中即是严父也是慈父,他在我们四人的身上都花费了很大的精力。”
商蓉闻言心思微转笑了起来;“你们不是一直都希望你们三哥能幡然悔悟,也许这次就是一机会,你不防留下他,以你们兄弟之情感化他。”
“你为何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楚狂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以后你就知道了。”商蓉故意地打了一个哑谜,拍拍屁股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