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是何人放了暗箭?可敢露个脸?"卢叔也生气,但是气归气,不能乱了阵脚,不然受伤的可能就不只是伏虎这一个人了。
令把自己的神一下子全部展开,有许多人在向饭馆靠近,这可不是几个人,这至少是饭馆里现在人数的两倍,令能感觉到,其中一个人的实力不弱。
卢申看了令一眼,马上就明白令现在的状况,不动声色的把伏虎从令的手里接过来。
箭是不能随便拔的,要是拔得不好,说不定伤害会更大,重则伏虎性命难保,这箭的位置经卢叔观察,怕是离心脏不远。卢申连忙点了伏虎的几个穴位止住他正在向外流出的血液。
"怎么?敢伤人不敢露面吗?"
令知道说话之人已走到门口,但是仍然补上一句。
"怎么不敢?我天狼敢做就敢应。"这话说的极其有力,穿透力极强,不然也不会隔着那么远就传音到饭馆,可见这功力不浅。
在这天狼离饭馆只有两三步路的时候,令脚上蓄力,三步就冲到了饭馆门口,照着饭馆的大门就是一拳!
这木制的大门哪里经得起令这一拳,令早就判断好那天狼的位置,这一拳正是朝着他的面门,木门瞬间破碎。
透过缝隙,令能清晰的看到,一个长得很精瘦的男子,头发很长,,钩鼻小眼,却有狼之像,一眼看去,就是凶狠狡诈的主。
破碎的木门碎片一下子击倒了精瘦男子身旁的五人,但是还拦在令的身前,令两脚扫开那几个碍事的人,照着那天狼而去。
面对令的突袭,那天狼竟也不慌不忙,只是缓缓抬起手来。
"不好!"令感觉一个物体在向自己高速移动。
一个侧身,令的余光看到,这是一把箭,箭头还带着血迹。
"这是刚才插在伏虎背后的那支!"
令转头一望,那伏虎背后正血流如注,连一旁卢叔的衣服都沁湿了。
令的心里一急,转身就要去伏虎身边。
"小子!还有空管别人!"
说时迟,那时快,那把飞箭都已经飞到了令的身后,避是肯定避不开了。
令的身子向前一扑,打算让那箭只是擦到自己的背。
"嘭!"一声脆响,是冰碎裂的声音。
令立马顺势双手撑地,就地打了一个滚,这下才看清,那断裂的是根针啊,准确的来说,是根冰针,不只是这样,那根冰针还有点扭曲,对了对了,是今早!
准没错,是今早禾姑娘做出来的那根冰针!
没待令扭头,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令,你只要专心教训那天狼便是,伏虎我保证他没事。"
是禾大夫的声音!
这样就好,令顿时没有了担心的地方,这才开始认真审视那天狼。
这天狼如此精瘦,想必对于形的锻炼绝不会很多。那飞箭可以操纵的如此凌厉,依靠的就是神,难道那箭有魂在控制!
难道那天狼是灵师?
令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这灵师哪是这么好练的,况且堂堂灵师也没必要暗中伤人,难道!
这人跟我一样,天生就可以灵魂附体!
"伏虎,你这傻瓜!咱是来劫镖的,又不是来交朋友的,劫到镖才有用,朋友能当饭吃?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天狼丝毫没有把令这一行人放在眼里!
"你们金月镖局是吧?乖乖把镖交出来吧,那你们这位小兄弟我就放过他,不然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这天狼说完还一阵阴笑。
"令镖师?"卢申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出手!
"赵马夫,交给我就行了。"令虽然心里气的厉害,但是却也了解,这天狼"八、九不离十"就是跟自己的情况差不多,那么说来,这家伙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寸子,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好热,体内的力量在急剧的上升。"寸子好像很痛苦。
"那你好好休息就行了。"令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你若觉得可以取我性命,出手便是!"令可没有丝毫认输的样子,伏虎手伤与自己有关,那么,这事就必须由我来解决!
"小子,是你自己要来找死的,自从我无意中得到箭魂,我就能够随意的操控这段小箭,你能耐我何?"这天狼竟自己说了出来。
果真如此!不过是个箭魂而已,寸子可是龙!
"管你什么魂,使出来便是。"令根本不为所动。
这天狼显然是被令的态度给惹恼了,右手一甩,那飞箭就这么射了出来,速度很快,甚至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音。
令闭上眼睛,这复有灵魂的物体,要用神捕捉起来可比没有生命的物体要简单多了。
那飞箭在令的周围四处旋转,抽空便刺,令没用眼睛,却看得清楚,只是轻微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刚好避过那刺来的飞箭。
这虽然是段小箭,但是移动的幅度如此之大,将由此便可看出,这天狼并没有勤加苦练,靠的不过是偷袭罢了。这么大幅度的移动小箭,没一会,天狼的额头上就满是汗水。
"这天狼不过如此,"令的身子越来越放松,不只是躲避着这天狼的操纵的飞箭,还一步步的向着天狼靠近。
这天狼满头大汗的操纵着飞箭,根本就没有看到渐渐靠近自己的令。
这边躲边移动脚步,才几个来回,令就离这天狼只有不到五步了。
敢情这天狼还没发现,令也忍得住气,准备在只有三步的时候给天狼致命一击。
"四!"
飞箭又一个来回结束了。
"就是现在!"令等着飞箭刚经过自己身边,就一个近身,来到天狼的身前,手肘发力,整个人的力量都顶在了这天狼的胸口上。
这天狼一口血喷出来,倒退出去五六步就躺在了地上。
令的这一击可不轻,形本就已经达到达到五成的令,在手上的锻炼还有特别增强,这瘦巴巴的天狼怎么可能挨得住这一下。
"小家伙!做的不错!"
是师伯的声音!
"师伯!你哪去了?"令擦擦身上的血,就向坐在桌子旁的镖医走过去。
"你刚才都在干嘛啊?"
"在这看戏啊,你不是打得挺精彩的么?就是很多动作很多余啊,直接把那什么狼解决了不就好了,干嘛这么麻烦?"白发老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话。
"这个啊,我打赢了啊!"令可不管别的,自己可是打赢了呢。
"虽然这个,是不错啊,但是,还是要继续努力啊!"白发老人摸着胡子继续喝着茶。
"卢......赵马夫,那个伏虎怎么样了?"令大喊。
"令镖师,没问题,在禾大夫的医治下,好得很,大致一个月就能恢复。"
"好。"
令很高兴,还好没事。
谁也没注意,伏虎是倒下了,但是那把飞箭却还在天上飞。但并不像个无头苍蝇,在空中转了两圈,就回到了伏虎的身边。
那把飞箭整个闪着微弱的光,因为是白天,并不能看出来。
飞箭停在伏虎的身边,闪着闪着,那光突然就消失了。天狼整个人震了一下。
"师伯,刚才我怎么突然晕过去了,又醒过来了?"令突然想到自己先前直接就昏倒了。
"这个啊,咳!"白发老人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是我们的战略,我们主动晕倒,看看有没有敌人,省的我们一路防备,还没有准备,被偷袭的滋味可不好,我忘了跟你讲计划,不得已就把你弄晕了。"
"哦~~~~"也不知道令听懂没,反正是点头了。估计他也不记得,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醒来的事。
弄清楚了事情来源,众人又坐在饭桌前吃起饭来,这饭都还没吃呢,早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令大口吃着菜。
"啊!"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店小二大叫一声。
众人回头一看,天狼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眼神里闪着一丝阴冷,那是一种充满血腥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
和先前的天狼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跟现在比起来,刚才根本就是小儿科。
"是你吗?"冰冰冷冷,毫无人气的声音。
"谁?"令回道。
"是你打倒天狼的吗?"这话听得好像不是在说自己一样。
"是我。"令回答道。
没有任何别的话语,那把飞箭就这么飞到了令的眼前,令连看到没看到!
三根冰针瞬间挡在了令的眼前,然后一只手,用力的把令拉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