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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鲁反修见甘薯花没在家,认为正是做老窝瓜工作的好机会。他打算先谈甘薯花,让老窝瓜满意,再引出夏八斤。试探一下老窝瓜对夏八斤的看法,最后再谈俩人的婚姻问题。这样不至于突然,老窝瓜也没有考虑的空间,一步一步地引向问题的实质,使其顺其自然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薯花呢?”鲁反修问。

“有种药出院时带得少了,薯花去县城给我拿药了。”老窝瓜说着慢慢坐起来。

夏瓜蒂过去用手扶着,说:“慢点,慢点。”

鲁反修:“哎呀,你说一声,让我的车拉她去。”

老窝瓜:“哪能再麻烦你,用那一次我就感激不尽了。”

“那有啥。”鲁反修开始往正题上引。“老哥,你可生了个好图女呀。又漂亮又懂事。上次县革委胡主任来咱村时,薯花在八斤家敬我和胡主任酒,胡主任直夸她聪明伶俐。”

老窝瓜:“这孩子,回家也没说。怪不得胡主任去医院看我,与薯花这么熟悉,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夏瓜蒂:“薯花人党,当干部都是鲁主任批准的。”

老窝瓜:“噢,我还真不知道。谢谢你这么看重薯花。”

鲁反修:“主要是她本人优秀。新党员学习班上我听过她和夏八斤的发言,理论水平,表达能力蛮高嘛。听瓜蒂说,薯花代理团支书后,干得很出色。三夏期间与夏八斤密切配合,各项工作都在全社前面。”

老窝瓜:“主要是人家八斤干的,她也不过是个配角罢啦。”

鲁反修:“不,薯花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上次八斤他表舅胡主任来,一见薯花就说是颗好苗子,培养培养,将来会有大出息的。”

“哎呀,鲁主任,你越说越玄。你说人家八斤有水平有能力有出息,这贴谱。薯花这么个庄户孩子,整天在坡里与地瓜打交道,有啥出息。

老窝瓜嘴里说着,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自己的闺女能受到县社领导的表扬。他暂时忘了受伤的脊椎,又往上起了起身。

夏瓜蒂:“窝瓜哥,鲁主任说的一点不假。薯花在咱村的青年中很有威信。

鲁反修看了看老窝瓜那个高兴劲,又看到一提夏八斤他那个佩服样,心里就有了底。老窝瓜是条藤,他要把杆子竖起来让他爬。老窝瓜是条鱼,他要把钩垂过去让他咬。人没有不听哄的,给他根于枝子扛着,他就觉得是实的。

鲁反修望着期待着听他往下说的老窝瓜,继续说:“大哥,其实有出息的年轻人只要刻苦努力,认真学习,积极肯干,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不难。咱公社革委副主任金文娟同志,当年也是农村姑娘,胡主任蹲点时在她家里住了一年,发现她勤奋能干,就把她推荐了出来,现在升任公社领导了。关键是要有人发现,有机会发展。”

老窝瓜:“薯花可没有那个命。”

鲁反修:“薯花现在条件很好。本人是党员是村干部,胡主任和我又都了解她。她哪点比当年的金文娟主任差?这就是机会。薯花今年多大?”

鲁反修明知故问,老窝瓜觉得鲁反修今天来看他光围绕甘薯花说话,心里猜测着他的来意。就说:“虚岁二十一,属鼠的。”

“定婚了?”鲁反修本想问“有对象了?”他怕这样问一旦牵扯到仲地瓜,下面的话不好说。便直截了当地问定婚没有,不至于造成被动。

“还没呢。”在这种情况下,即便甘薯花与别人定了婚,老窝瓜也不能说定。因为他已经猜测到鲁反修今天谈甘薯花的意思。

“没定婚就好。”鲁反修就是想听老窝瓜的这句话。如果说定婚了,一下封住了口,那工作的难度就要加大。他有意识地卖了个关子,说:“县革委胡主任想托我和瓜蒂同志当媒人,给薯花介绍个对象,我想你肯定会同意。”

夏瓜蒂帮腔说:“上次胡主任来就看好薯花了。这次你住院,胡主任又亲自去看你,又夸薯花,托我们把薯花介绍给他外甥。”老窝瓜听了一急说:“不成不成。胡主任的外甥,人家是官宦人家,门不当户不对。俺薯花只要找家日子好的人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就成。”

鲁反修和夏瓜蒂同时笑了,说:“窝瓜大哥,你知道胡主任的外甥是谁?”

“谁?”老窝瓜疥巴子瞅知了猴似的腼起脸,两眼望着两张笑脸。

鲁反修;“就是救你命的那个夏八斤呀。”

老窝瓜:“噢,是八斤呀。”

鲁反修:“怎么样,对你的心思吧?”

老窝瓜一时想不起合适的回答。

在外间听他们谈话的窝瓜婆,不顾那些旧礼仪,从外面走进来说:“两位主任,不瞒你们说,俺薯花与俺村的仲地瓜相好多年啦。虽说没举行定婚仪式,也算是定婚了。”

老窝瓜生气地说:“没定就是没定,怎么能说算是定婚了。”

鲁反修:“嫂子,一个村的男女青年经常在一块儿搅搅,相互之间产生一点爱意是正常的。毕竟还没正式定婚,即便是定了娇也不是结婚,重新选择合适的,也是应该的。你说呢窝瓜同志。”

老窝瓜:“是,是。我也看好夏八斤了。可是仲地瓜那边……”

“仲地瓜那边工作好做。薯花这么个好闺女,嫁到他家吃若受穷多么可惜。仲地瓜会自量的。”夏瓜蒂帮腔说。

鲁反修:“瓜蒂同志说得对。你们家和仲地瓜家经济条件差别很大,甘薯花和仲地瓜的政治条件差别又很大,并且越来差别越大。差别拉大,婚姻基础就不牢固。你们村团支书甘薯强同志在团校学习完以后,县里准备留下他当干部。甘薯花转为团支书后,也有这个可能。夏八斤也可能选拔到公社任职。如果两人结合在一起,是多么合适的一对。”

夏瓜蒂:“鲁主任说的这些都是实在话。你俩要把眼光放长。”

鲁反修:“仲地瓜和夏八斤的条件,无论经济上政治上更无法相比。夏八斤表舅可能担任县里的一把手,堂堂正正的七品官。”

如果甘薯花与夏八斤成了亲,两人的工作安排,城市户口,都不成问题。你俩老了有这么个靠山,不是你这次住院沾的那点光,会沾大光的。”

老窝瓜不停地点头,思想已经沉浸在鲁反修的诱惑里。

夏瓜蒂跟风随雨地说:“窝瓜大哥,大嫂,我看与夏八斤家的亲事就这样定了吧。”

鲁反修:“也好,现在是新社会,虽然不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语。父老乡亲的话还是起决定作用的,窝瓜同志这次住院,夏八斤找车找医院,花钱,连病人家属都是他签的字。因为他表舅的关系,医院院长安排专人治疗护理不说,少花了多少钱?最后义免费用救护车把你送回来。命保住了,病好了,人家来提亲,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拒绝。真拒绝了,会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你们做父母的,应该好好做做薯花的工作,要她比较比较,权衡权衡,掂量掂量,揣摩揣摩,哪头轻,哪头重。我谈的这些意见都是为了你们,为了甘薯花,现在还是个机会,夏八斤他舅妈给他在城里找了那么多好的,他都没应,一旦夏八斤有了看对眼的姑娘,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窝瓜看了一眼窝瓜婆说:“鲁主任,瓜蒂主任,你们费心了,等薯花回来,我和她娘一起正经八理地劝劝她。”

送走两位主任,老窝瓜又做起了窝瓜婆的工作、他认为闺女最听娘的话,只要窝瓜婆和他一起说服甘薯花,与夏八斤这门亲就能十拿九稳。

三十七

有钱难买五月旱,六月连阴吃饱饭。

从六月中旬开始,一进人汛季,天老爷就不睁眼,三日一小下,五日一大下。下得滋滋润润,安安稳稳。自上次暴雨灾害之后,再没下过那样的大雨。用老百姓的话说,这叫丰年不下过犁雨。

高温多雨,是胶东半岛暑季最大的特点,也是最大优点,非常有利于农作物的生长。春地瓜在土里发粗长个,秋地瓜抻出了一米多长的蔓,根部也生出了小地瓜。大秋作物一派丰收景象:老人们说:“毛主席真是神人,一说抓革命促生产,连老天爷都听他的。”

忙了大半夏的农民,难得有这样的歇息机会。睡了吃,吃了睡,想把身上的疲劳睡干净。仲地瓜睡了两天两夜了,吃了饭又躺在炕上睡。

仲长蔓和长蔓婆都睡不着。老人们最不愿意过的就是黑夜,躺下睡不着就胡思乱想,累得脑子疼。仲长蔓抱了麦秸在门楼底下打苫,长蔓婆则在西墙根下摘丝瓜。

阴雨天,气温好似刚揭开锅,空气如同一包水。丝瓜高兴地个劲儿的结。丝瓜花把墙染成一片黄。花蕊上那晶莹的水珠,风吹,水银般滚落下来。一根根带着黄花的丝瓜纽儿,像出生不久的婴儿,娇娇的,嫩嫩的。长蔓婆动动那根,摸摸这根,仿佛怕它痛,舍不得往下摘。

仲长蔓对长蔓婆说:“把地瓜叫起来。”

长蔓婆:“好容易熬个下雨阴天,让他睡吧。”

仲长蔓:“当心睡糊涂了,一点心事都没有。”

仲长蔓夜里睡不将觉,不光是人老觉少,而是身体不适加上有心事。那次淋雨后,对他的身体损伤很厉害,夜里躺的时间长了胃就痛,一醒了就再也睡不着,睡不着就为仲地瓜的婚事犯愁。那次,他与老窝瓜就仲地瓜与甘薯花的婚事谈恼了,他才明白过来,老窝瓜不是过去的老窝瓜啦。他看重的不是当年的兄弟情谊,而是富贵和权势。为女儿选择婆家的标准也不是讲究忠厚善良,道德和人品,而是攀附夏八斤那样没脸没皮财大气粗的势力人家、他要的耶些让他卖血敲髓也达不到的条件,和那些绝情的话,本想早就和仲地瓜讲明白,一看到两个孩子那个亲热劲,就没勇气说透,一直憋在心里。现在再不说不行了。对近段时间老窝瓜和甘薯花的一些变化以及街上的风言风语,他觉得与老窝瓜家这门亲捏不到一块儿啦。甘薯花夏八斤突然同时人党同时担任村干部,这是无意识的巧合吗?为什么夏八斤他表舅没来之前没入党没提拔呢?这里面藏着什么玄机?甘薯花夏八斤,今天一块儿去公社学习,明天一块儿开会,还同时坐在主席台上。近来两家来往不断,关系逐渐密切。这些现象难道地瓜没发现?想过没有?总觉得甘薯花对他好,不会变心。如今世道变了,人心不古哪。甘薯花现在想什么,为什么和她爹一样,不再提与仲地瓜结婚的事?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

老窝瓜受伤后,夏八斤用鲁反修的车拉着他公社医院县医院的跑,是真心对待老窝瓜吗?他哪有那样的善心,哪有那样的觉悟。这个狗日的把老窝瓜拉走了,扔下我差点被雨灌死。他杀人的心都有哇。把老窝瓜拉到县医院,又叫他表舅找医生,带着东西去看他,最后用医院的车送他出院回家。洪薯仙见人就炫耀,招呼得全村老少没有不知道的。难道这都是为了老窝瓜?没有所图的话,他老窝瓜那张脸就是比腚大夏八斤也不会这么孝敬他。这样一来,老窝瓜把夏八斤当成救命恩人,就会满足夏八斤的要求,将甘薯花作为报恩的条件,嫁给夏八斤。

这次公社那个鲁主任和夏瓜蒂到老窝瓜家,名义上是去看他,实际是给夏八斤保媒提亲。黑面包洪薯仙在街上嚷嚷着甘薯花跟了夏八斤,连公社领导都支持。难道仲地瓜没有耳闻?

地瓜呀地瓜,你傻呀。老话说,男不和女斗,民不与官斗。既然他夏八斤想娶甘薯花,咱就不要和人家争啦,如果硬争的话,到头来还不是咱们吃亏,这些你想过没有?

仲长蔓默默地打着苫,脑子里反过去琢磨,复过来思考。见仲地瓜还没起来,火刺刺地朝着长蔓婆吼道:“叫你叫地瓜起来,他怎么还不起来。叫他起来学打苫。”

长蔓婆埋怨道:“你是刮风抬石头,下雨打苫,眼里没有闲人。”

又轻声地叫着,“地瓜,地瓜,快起来,你爹叫你。”

仲地瓜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说:“又不上坡,起来干啥?”

仲长蔓;“跟我学打苫。”

仲地瓜揉揉眼,来到天井里,两只胳膊向上一伸,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清醒了。说:“怎么还打苫,梁头上不是还有个吗。”

仲长蔓:“使不使二百墼,用不用三个苫。”这是庄户人的过家之道。不提前备下,用着了现抓来不及。过来给我过撮。仲地瓜拿个小马扎坐在父亲身边。仲长蔓没有直截了当地和儿子谈他与甘薯花的事。先教他学打苫。

农家过日子离不开苫。苫草、苫粮、苫地瓜、苫囤、苫猪圈、苫墙顶、屋顶等。麦秸发滑,苫不漏水,不存水。用时苫上,不用了卷成个圆锥体存放着。这是当农民必会的营生。

仲长盛坐在木墩上,将泡软的稻草作为经绳分成上下两道:每横放上一撮麦秸,将上面的稻草一拧翻到下面,下面的稻草一行翻到上面,横着再放一撮麦秸。一小撮一小撮麦秸用稻草绳编起来就成了苫。苫有大有小,大的长一百多米,小的几十米不等。

仲地瓜过着撮,仲长蔓边打边指教着。

“撮不能太大,大了拧不紧,六七根麦秸合适。撮大小要均匀,不能忽大忽小。像织布一烊、厚薄要一致,厚薄不一容易漏雨,你看,你过的这撮更大了。”

“左手捏住稻草、右手拿起麦秸、横放时要先在脚掌边弄齐。放上时、麦根要和前面的一样齐,不能七长八短的。七长八短的,不仅卷苫费事,长出来的麦秸容易折断,苫破得快。”

“放上麦秸后,稻草要拧结实,上翻时用大拇指顶住,不能松扣。看,打的苫就像用一根稻草绳编的:既好看、又结实。如果稻草绳拧得松了。麦秸往下掉,打成的苫很快就碎了。”

仲地瓜:“打个苫还有这么多的技巧?”

仲长蔓:“打苫、脱墼、盘炕、披屋,庄户活看起来简单,里面的学问不比你们在书本里学得少。”

爷儿俩打着苫,拉着呱、心也平了、气也和了。仲长蔓问儿子:一最近你与甘薯花关系怎样,没谈谈你俩结婚的事?”

仲地瓜:“这些日子,她爹受伤住院,她也没心思:我俩很长时间没坐在一块儿啦。”

仲长蔓:“你觉得咱与甘薯花这门亲还能成?”

仲地瓜:“成不成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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