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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方呈现出鱼肚白色。不大会儿,仿佛有一把烈火在东山后燃烧起来,慢慢地烤红了灰蒙蒙的云霞。远远的田野里,离地面不高的地方飘着一层乳白色的雾气。风一吹,犹如一条长长的白绸在轻轻飘荡。家家烟囱升出一缕缕青烟,青烟和雾气融汇在一起,交织成一幅清晨的帷幕。

今天,社员们起得特别早,大伙都在关心一件事情:勇凯还开不开拖拉机?往后拖拉机还搬不搬土?就象预先约好了一样,人们都聚到拖拉机的院子里,一面抽烟,一面拉呱。

谈话的中心,是昨晚的事故。人们都夸奖勇凯能舍上身子救拖拉机,‘同时,又担心孙疃为打夜班的氯可能会大搞一场。

大胡子老五信心很足,对大家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学大寨的方向不能变,拖拉机走定社会主义的道了!孙疃要为这件事做出什么错误决急咱就斗争嘛。”

往里拐也在人群里,嘟哝道:“不管怎么说,勇凯不听书记的话,翻车了!斗争?怕你没有理,斗不过。”

大胡子老五道:“勇凯翻车是因为不听书记的话吗?这个理根本不通!我看哪,这车翻得怪,好好的刹车,怎么会突然出故障了呢?这里面一定有鬼!”

不少人附和道:“是呀,勇凯收工的时候,还把拖拉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这事情,不用阶级斗争,的眼光来看不行。”

一个白胡子老汉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话虽这么说,人家书记还是把勇凯给撤了。”

大伙纷纷嚷起来:“撤?没这么简单!支委会根本没有讨论过!”“他书记的权力是谁给的?毛主席说过,是咱贫下中农给的。咱贫下中农不同意,他一个人就没有权力撤!”“支部领导要讲民主集中制,别人不同意,他就撤不了。勇凯为救拖拉机,差一点儿连命也送了,这和孙福贵翻车是两码事,应该好好表扬!”

大胡子老五冲白胡子老汉说:“三叔,你老人家尽管放心,勇凯走的是社会主义的道,谁也撤不了他!”

群众把自己的心愿都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出来。缩着脖躲在一边的孙福贵听了,止不住心里一阵阵发凉。

这场风波,完全是他蓄意搞成的。“那天他听到孙疃讲勇凯要开拖拉机上山拉土,心里就暗暗地设下了圈套。象勇凯和老霜老汉他们估计的一样,他趁放工的时机,混到机库,偷偷地把后窗插销拔开了。,然后,他上孙疃跟前大造声势,为事故作好了铺垫。等孙疃上了勇凯家去阻拦,他便偷偷地爬进机库后窗,将刹车的接杆螺丝拧松了……

他原指望事情一出,镇住老霜一伙,让孙瞳把勇凯撤了,自己重新爬上驾驶员的宝座,稳稳当当地重走老路。没料到,大伙的情绪如此高涨,孙疃的权威又失灵了他想到后窗的插销还没有插上,心里不由忐忐忑忑,难以安定。

但他的希望并没有破灭,‘他想:“只要一会儿进了机库,把后窗插好,这件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天老爷也查不清了。况且’,孙疃已经下了命令,撤掉勇乳叫自己去拉砖。到时候把圣旨抬出来,他孙福贵跳上拖拉机开了就走,这帮人再瞎喳喳也没用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有点儿定了,只盼望能赶快进机库,瞅个空儿把后窗插好。

这时候,老霜老汉和勇凯走进院子。大伙立刻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地间起来:“勇况你的身子怎么样了?”“老霜大叔,拖拉机还拉不拉土?”“孙疃哪去了?叫他快做出决定,俺好干活。”

老霜老汉摆摆手,叫大伙安静下来,随后抬高嗓门说:“同志们!孙疃上公社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拖拉机和驾驶员的事,我看让大伙来决定吧。你们说,拖拉机往后还走不走社会主义的道?咱整治南河滩的计划要不要改?象勇凯这样的驾驶员能不能撤?”

社员们立刻喊起来:“走社会主义的道没二话。学大寨计划天塌下来也不能改动。勇凯是俺贫下中农信得过的小伙子,谁也不能撤他!”

大胡子老五走出人群,激动地说:“这些话不用多问了,快打开机库,开上拖拉机去干活吧!”

老霜老汉一挥手,道:“好!那就先这样决定了,勇癿你把拖拉机开出来”

勇凯大步上前,把机库门打开了。

社员们涌了进去。孙福贵挤在人群里,小眼睛瞪得溜圆,悄悄溜到墙根下,在北窗边立定了。人们正围着拖拉机,向勇凯问长问短。孙福贵眼睛看着大伙,一只手从背后偷偷地伸出去,摸到插销,轻轻地插上了。他松了一口气,见人们没注意他,心里更定了。

社员们担心地间:“这拖拉机还能用吗?”

老霜老汉在一边道:“能用,好好的!昨晚上勇凯就把刹车修好了。”

大伙激动地看着勇癿不知说什么感激他的话才好。

勇凯不习惯人家当面赞扬自己他趁大伙一时没说出话的机会,跳上了驾驶室,将拖拉机开出了机库,停在院子里。

这时候,孙福贵认为时机到了,他定定神,端出架子来,一步三晃荡地走到拖拉机跟前,伸手拉开机门,拖长腔调说:“勇凯啊,你下来一趟。”

社员们诧异地看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觉得奇怪。勇凯心里却有数,他一来,就注意到在人群中躲躲闪闪的孙福贵。这时候孙福贵大模大样地叫他,他就把事情估透了八九分。于是,他不慌不忙地跳下驾驶室,走到孙福贵跟前,问:“什么事?”

孙福贵慢吞吞地摸出一支烟,点上火说:“你要上哪去?”

勇凯两只眼睛盯住孙福贵的脸,说:“你还不知道吗?真有意思。”

这句答话,孙福贵听了很刺耳,而且勇凯的眼睛也使他很不自在。他把头扭到一边,猛劲吸了一口慨然后扬起脖吐出几个烟圈,板着脸说:“书记的指示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指示?”

孙福贵听出声音里的讽刺意思,不由被激怒了。

他扭过头来,微慢地说:“你不知道吗?我来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拖拉机驾驶员了;这部拖拉机,由我开着上窑场去拉砖。”勇凯还没来得及回话,社员们就气得嚷起来了:“这是什么指示?撤勇凯通过谁了?你这驾驶员是谁选的?”“拉砖,又是拉砖:”“想开倒车啊?办不到!社会主义的道路,俺走定了。”

孙福贵忙堆起笑脸,转过身子对社员们说:“大伙听我把话说完,咱们书记上公社去了,他到拖拉机站租一部拖拉机来。这样,咱学大寨也不耽误,跑副业也不耽误,来个农副业齐头并进,又不犯错误,又能挣活钱……”

“孙福贵!”老霜老汉叫了一声,“我问你,咱们村有拖拉机了,为什么还要去租?”

孙福贵小眼一转,圆滑地说:“拖拉机和别的东西一样,也是三级所有制。大队有限公社有,县里也有,租是完全合理的。”

老霜老汉气得脸发青,说:“怎么?你不敢把那笔账拿出来吧?我把它算给大伙听听!你租一部拖拉机只要花二十块,自己的拖拉机出去拉砖,能挣五十块,这样一来,一天就赚国家三十块钱!这是化公为私,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勇凯接上道:“你拿三级所有制来吓唬人吗?拖拉机站的拖拉机是给没有拖拉机的大队用的,是公社自己用的,你有拖拉机还去租,从中取利,还说什么农副业齐头并进,完全是欺骗!是破坏农业学大寨!”

社员们马上明白孙福贵葫芦里卖什么药了,气得骂起来:“马蝎子变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可到底是一种毒性。坑到国家头上去了。孙疃怎么连这号事都会干!”

孙福贵恼羞成怒把半截烟卷往地下一丢,说:“不管怎么说,书记有了决定,这拖拉机我就得并走!”说着,他就要往拖拉机上爬。

勇凯剑眉一挑,瞪起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开?办不到!”他揪住孙福贵的祆领猛地一拉,孙福贵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撞到勇凯怀里。

孙福贵脸憋得象紫茄子一般,他嘶哑着嗓子疯狂地喊:“孙勇凯你这个野心家抬头看秋你眼前站着的是谁?是孙家庄的副业组长!你真想上天 “好一个副业组长,我看得很清楚。孙福贵!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孙福贵打了一个楞坎。接着,他作出咄咄逼人的架势反问:“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

“回答我的话,你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事?”勇凯眼睛里射出利剑般的光芒,逼近了孙福贵。

孙福贵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勇凯的日光和语音,使他无法回避问题。他一转身,对大伙说:“哥们,爷们,我孙福贵是什么人大伙知道,虽然有些小毛病,总不至于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昨晚上大伙不看见了,我第一个跑到勇凯家,催着他上工地……”

勇凯一步不放,不等他说完话,又问:“人家都在吃饭,你干什么去了?”

孙福贵声音发起虚来,但还强作镇静地说:“大伙都听听,你们吃饭我去干什么了?我也吃饭了呗!还能去干什么……

人群里有几个人昨夜里见到孙福贵老婆找他吃诋便叫起来:“胡说t都十来点了,你老婆还在满街找你吃饭呢!”

孙福贵心唰地紧起来,鼻尖上渗出点点汗珠子。他想:完了!但他碍上又对自己说:“窗销插好了,他们又没有抓住我的手腕子,怕什么!’”于是他定了定習转过身子冲着勇凯直嚷:“孙勇亂你要干什么?自己翻了车,想把罪名栽到别人身上啊?告诉你,上回让你钻了空子,这回别想再捞便宜了。你怎么把拖拉机给我夺去,就乖乖地怎么给我交出来!”

勇凯怒不可遏了,两道剑眉倒竖起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抓住了孙福贵的‘右手,将它向空中一举,大喝一声:“你还不老实啊?看着你手上留下的罪证!”

大伙的目光全集中在这个手指头上,只见上面沾了几块油墨,黑呼呼的,又脏又丑。

勇凯腕上一使劲,那只大手便象钳子一样,把孙福贵的爪子钳得更紧:“你再到这儿来看看!”他一蛀孙福贵,孙福贵就晃了个踉跄,龇牙咧嘴地跟着勇凯走进机库。

人们呼啦一下,跟在层忐涌了进去,勇凯指着后窗上的插销说:“昨天放工时倏,你混进工机床,把插销拔开了,趁大伙吃饭的工夫,爬进来拧松了刹车接杆螺丝。今天早上你又偷偷摸摸插上以为这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你睁开眼睛看着,里面有什么!”

孙福贵斜:砉眼珠,瞅瞅插销”。不瞅不要紧, 混身上下“唰”地凉了。他看见,插销上涂着和他手上一样的黑油墨。

大伙这时也看得清楚,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由地咬牙切齿,怒火冲天,纷纷喊起:“好一个副业组长,真是条狼!.按这么黑的心肠,还说自己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勇凯又拖着孙福贵走到院子里。孙福贵一方面害怕?一方面手腕子叫勇凯捏得生疼,因此整张脸都扭歪了。

勇凯把手一松,孙福贵便跌倒在拖拉机下。勇凯指着孙福贵对大伙说:“同志们,这就是阶级斗争啊!二十多年来,孙福贵效法孔老二:搞‘克己复礼’,千方百计地破坏社会主义。他妄想把拖拉机变为自己的复辟工具,一次又一次施诡计,耍阴谋,今天,这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来了!”

社员们激动地呼起口号来:“坚决击退资本主义猖狂进攻!”“打倒孔老二,打倒林彪!”“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毛主席万岁!”

孙福贵眼睛里射着仇恨的光,整个身子?在春雷般的口号声中,嗦嗦地抖起来。

这时候,有人叫了一声:“王平同志来了,公社王书记来了!”

大伙抬头一看,果然,王平同志推着自行车出现在院子门口,在他身后的是孙疃。社员们立刻围上前亲热地打招呼。王平同志一面微笑着答应大家,一面推车走进院子。

孙疃一眼看见了倚在拖拉机下的孙福贵,大吃一惊,忙把自行车靠在墙上,向大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霜老汉走过去,说:“怎么回事吗?俺们抓住了一条狐狸。这狐狸在你跟前又装老汉又装大闺女,把你迷得滴溜乱转,暗地里却在吃人!”他又对王平同志说,“王书记,你来得正好,我把情况向你汇报一下。”接着,他就把昨晚上打夜班,刹车失灵,勇凯舍身抢救拖拉机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就是这条老狐狸,趁大伙吃饭的工夫,爬进了机库,拧松刹车接杆螺丝,妄想造成翻车伤人事故。今早晨又打着执行书记指示的旗号,来抢拖拉机,疯狂透了。……孙疃啊,你好好睁开眼睛把这副业组长看一看吧!”

孙疃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张得更大,僵住了。他眼前出现了孙福贵报告打夜班的情景,出计谋雇拖拉机的情景,还有自己撤勇凯在勇凯家和大伙争吵的情景……

王平同志听完了老霜老汉的汇报,一把拉住勇凯的手,高兴地说:“小伙子,干得对呀!”

今天早上,王平同志接到一个拖拉机站工人打来的电话,说钟书恒要把拖拉机租给孙家庄。孙家庄有拖拉机为什么还要来租?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于是,他赶到拖拉机站,找到了孙疃。

孙疃见事情瞒不过去,只好将村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王平同志一听,知道孙家庄的斗争达到高峰了,于是当机立断,马上和孙疃赶来孙家庄。现在眼前的情景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很高兴,也很激动。

他见大海站在旁边,便命令道:“民兵连长,把孙福贵带走,先看起来!”

大海应了一声:“是!”走到孙福贵面前,命令道,“走!”

孙福贵站起来,抬起眼睛,把院子里的人看了一遍,最后?他目光落在拖拉机上。

拖拉机的机身那么红,红得耀眼。孙福贵小眼睛渐渐地眯起来,好象这种色彩对他眼睛有种特别的刺激……

孙福贵被带走了,孙疃却还是眼瞪着,嘴张着,站在那里发愣。

王平同志走到他跟前,语重心长地说:“孙疃同志,面对着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你应该清醒点了。为什么象孙福贵这样一个人,你那么重用,那么信任?为什么孙福贵单单找了你来当他的挡风墙?为什么你始终对赚钱这样感兴趣?为什么你总不能和老霜大叔、勇凯他们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奔向共产主义?”

孙疃嘴唇动了动,发出点很模糊的声音:“莫非……是我的路线错了?……

“对!你在新的斗争形势下,又走老路了。路线是个纲,是关键,一错百错,事关全局。但是,我还要认真向你提出,你必须好好地在自己的世界观上找找原因!”

“世界观……”孙疃浑身一震。

王平同志拍拍他的肩膀,沉重地说:“要接受教训啊!”

往里拐也被眼前的事情震住了。这会儿,听了王平同志的话,他叫起来:“对呀,教训太大啦!这该死的孙福贵一趟趟往我这跑,给我灌迷魂汤,弄得我颠三倒四……唉,看来还是我侄子的话对,要好好读曷列和毛主席的熟认真改造世界观才行哟!”

王平同志转过身子对大伙说:“同志们,阶级斗争必须年年讲,月月冼天天讲。为什么呢?就是因为阶级斗争年年有,月月有,天天有啊!惟一放松阶级斗争,就会走错路线。所以,我们必须百倍地提高警惕,要努力学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要不然的无阶级敌人复辟的可能性是时刻存在的,孙家庄的事情,就又一次证明了这个伟大的真理!你们干得很好,对阶级斗争敢抓,对错误路线敢顶,你们胜利啦!”

大伙都兴奋地鼓起掌来。

王平同志走到拖拉机旁,伸手抚摸着机身。他回过头,继续说:“这部拖拉机,经过了一番风风雨限它闯过来了!今后怎么样呢?今后还有很长的路途,还有更多的难关,斗争还很复杂。但是,我相底它还会象这次一样,勇猛地闯过去。它一定会沿着正确的路线飞奔向前!”

此时此刻,勇凯听着王平同志的话,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他仿佛看见眼前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践还仿佛看见路途上的一道道难关……但他感到身上充满了前进的力量,血管里洋溢着闯关的勇气。他急不可待地跳上拖拉机,将引擎发动起来。

引擎发出的隆隆声,振奋着每个社员的心,大伙齐声喊:“走啊,上南河搬山去!”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那漫漫的红光,笼罩着整个大地。拖拉机开出院子,向田野间飞驰而去。那火一般的红色,发出耀眼的光芒。引擎怒吼,机身不,停地跳动,远远望去,犹如一颗燃烧着的心,剧烈地搏动着,向天地间闯去……

立志改天换地的人们,扛着镢和锨,紧紧地随着:这颗心,大踏步地向前进!

王平同志站在村口的碾盘上,看着这壮丽的场声:“前进吧,火红的拖拉懒。”

瓯情不自禁地二挥手,激动地喊出了心底里的呼声:“前进吧,火红的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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