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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偶遇(10)

“五一”很快就到了,童琨这次和许泽群回南通,先是乘飞机到上海,而后搭灰狗回南通。五月的江苏,油菜花还没有开败,那些残剩的黄色东一抹西一抹的。车在张家港过轮渡,童琨站在甲板上看长江,水天一色的景观使得她心头所有的记忆都翻涌上来,她有站在天边的感觉。

她把手机握在手中,然后又扔到包里。她在控制自己想给那个遥远的人打电话的念头。她想忘掉他,离开他远远的,现在看来却不能,走到天涯海角,那个人都在你心中。

童琨绝望地对着长江叹了口气,一转头,却看到许泽群在自己身边。

“你一点都不开心。”许泽群不满地说,“哪像个快要见到孩子的母亲。”

“我非得手舞足蹈才算开心吗?”童琨狡辩。其实许泽群的话已经够刺激她了,她也感到不安和惭愧。

但是她毫无办法,是魔鬼缠住了她,现在对那个人她只有咬牙切齿的恨。

21

童琨面对女儿,才感觉自己把母亲这个角色遗忘太久了。

这一段时间以前,女儿总在她魂牵梦绕中的,自从有了那个人,女儿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去了,所以这次见到女儿,在心理上是陌生了许多。

小丫头因为一直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对于父母简直没有任何意识。在她眼里,父母不过是个来串几天门住上几天的客人吧。

到家那天,小丫头正在客厅的地上爬来爬去,面前堆着一堆玩具。童琨和许泽群进门的时候就飞也似的闪到地柜旁边,缩在墙角里打量两个有点熟悉的陌生人。小丫头扎着冲天辫,穿得花花绿绿,脸上手上身上都灰不溜秋脏兮兮的,全然一副柴火妞的模样。

童琨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把眼前的小人儿跟自己的女儿联系起来,不过回神一想丫丫这个样子也符合她对她的设想。当初她不愿让孩子带回南通,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很担心孩子在那种小地方弄得土兮兮野兮兮还脏兮兮的,现在看来她的担忧果真没错。

怀孕的时候,童琨就想要个女儿,为的是将来可以好好地打扮她,把她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像个公主一样。让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最漂亮的,不能像自己,从小母亲就不注重自己的模样形象,只知道打击她,使她成为一个自卑畏缩的女人。

所以就冲这点,孩子给老人带童琨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情愿。现在甫一见面,丫丫的这副模样就弄得童琨心里有了三分不是。接下来的几天,丫丫跟童琨,就像天生隔了一条河,就是走不到一块。同样是一同回来的许泽群,丫丫则有种天生的好感,没一个时辰,丫丫就喜欢上了她这陌生的爸爸,听爸爸讲故事,叫爸爸陪她玩,跟爸爸去外面疯……甚至没到两天,丫丫就要跟爸爸睡觉。

童琨和许泽群在深圳是分房睡的,回到家里也就心照不宣地睡在一起。这回丫丫要跟许泽群睡,上床的时候发现还有这个她不喜欢的妈妈在一起,于是说什么也不同意妈妈睡在他们那边。到最后,丫丫干脆又哭又骂:“我不要这个臭妈妈,我就是不要,我要跟我的爸爸睡觉!……”

丫丫的哭声把老两口子招过来了。老两口子怎么骗都无济于事。大家围着丫丫哄,丫丫则毫无顾忌地说着不要妈妈甚至叫妈妈滚开的话。

这场面让童琨很是尴尬,要不是许家一家人在那里,她一定得好好教训丫丫一通,莫名其妙地跟自己搞敌对不说,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讲道理那么倔,而且还会说粗话!现在,老人带孩子的第二个问题也暴露无遗,那就是孩子脾气会变得很坏,我行我素任性倔强。

最后那天晚上童琨只好悻悻地到另一间房睡了。

第二天中午,让童琨更不能容忍的事情又发生了。

老人买了一些海鲜回来,有虾和螃蟹,以及一些醉泥螺等等。虾和螃蟹各煮了一盘,还有各一大盘,都是生的,拿酒醉了醉再放了点调料。许泽群父母还有许泽群都在吃那两盘虾和蟹。

童琨知道江浙人有醉虾醉蟹的吃法。她在深圳的宁波菜馆也吃过,但那是活蹦乱跳的虾,吃到嘴里还会动呢。童琨看到许泽群妈买回来的虾和蟹都是死的,这样的虾蟹在广东是没人买的,煮了吃倒也罢了,他们居然还生吃!

最不能容忍的是丫丫也跟着生吃!

天哪,那些生东西死了有没有毒不说,就算生吃凉开水过洗或苏打水消毒总要的吧?他们当然没有……病毒、寄生虫……这些东西一顿午饭都在童琨脑子里盘旋,丫丫每吃一口生东西她都觉得吞下去的是一堆病菌与虫卵。等到许泽群妈一次又一次从嘴里吐出咬掉泥沙的生泥螺,放到丫丫嘴里的时候,童琨再也忍无可忍,一把丢了筷子,跑到洗手间干呕起来。

几天来童琨和许家人一直维系着的温情脉脉的婆媳、公媳关系,因了童琨从洗手间传出的抑制不住的干呕声而彻底走向僵化状态。

等童琨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大度的公公还关心地问了童琨几句,让儿子给童琨泡了一杯热茶,许泽群母亲则一脸的挂不住。

下午睡完午觉,许泽群就拉童琨出去。他们带着丫丫,到了人民公园,在小河边散步。

童琨就在这时候说,你能不能跟你父母说一下,他们吃那些生海鲜我不管,不要给丫丫吃,那些生东西有什么好,那么不卫生,吃下多少病菌寄生虫!

许泽群说,这我可做不到,老人带孩子有老人的习惯,我也是老人带大的,别说放了酒姜调好的海鲜,小时候在爷爷那里逮到一只小螃蟹就这么扒拉了吃掉也是有的。

童琨就不愿意听他说这个。

“那是你。”童琨说,“我的女儿我可不愿意给她吃这些生东西,还是死的,在广东死了的海鲜是没人买的。”

童琨刚说完,许泽群就不屑地说,我们南通人一辈子都吃死海鲜,广东,广东又怎么啦,广东在历史上还不就是个南蛮之地嘛。

童琨见他还不以为然,就说,那也总比你们南通人茹毛饮血强!

许泽群冷笑道,茹毛饮血又怎么啦,丫丫他爸就这么茹毛饮血过来的。

童琨气结。她脑海里盘旋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你们怎么吃我不管,我就不能让我女儿吃!便就是这么一句话,她都给许泽群气得说不出来,最后童琨冲口而出的却是另外一句话,那就是我要把女儿带回深圳,我一定要带回深圳!

许泽群以为童琨火头上说出的那句话不过是句气话,没想到童琨说完就往公园外走。许泽群问她干什么去,童琨说她要去找保姆。许泽群听这话只觉得可笑,想童琨在南通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能找到保姆。许泽群也不理会她,只当她毛病又上来了就由着她去胡闹折腾。

这么多年的婚姻下来,他也着实头疼了童琨。她喜怒无常一惊一乍,有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就像现在,去找保姆,哼哼,就凭她这两眼一抹黑的去找保姆?!

许泽群抱着丫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忽而他就来了精神似的问丫丫:“丫丫,爸爸带你去儿童乐园玩好不好?”

丫丫小鸟似的扑腾着双臂应和,父女俩一路欢笑地朝儿童乐园奔去。

许泽群和丫丫玩了一个下午,准备回去的时候,他给童琨打电话,问她在哪里。他的意思是要两个人一起回去。

他可不想让老两口看出他们闹了别扭,中午童琨那样子他心底就很不舒服了。她不就是广州一个教授的女儿嘛,简直把自己弄得跟个金枝玉叶似的!现在还要这样调教女儿,他才不愿意。他就愿意女儿是这个样子,粗拉一点,茁壮一点,将来的社会是竞争的社会,唯其如此,孩子才能更经得起摔打……

电话接通了,童琨说她已经在家里。许泽群满肚子不高兴了。他想以童琨的敏感应该知道自己是希望跟她一同回家的,现在她就这么一个人跑回去,明摆着挑衅他不说,让父母看出他们两个不那么和谐老两口子该多担心哪。

她跟他许泽群怎么闹都可以,他不能容忍的是她在他父母面前这么闹腾。做父母的容易嘛,年纪这么大,还要带孙女,平日里也一直惦挂着自己。尤其是妈,那次在深圳就对他俩的关系流露出一些忧虑。

“她有点娇气呢。”妈妈跟自己说,“你就让着她一点,不能跟在家的时候一样,父母都宠着你,你现在是男子汉大丈夫了,要让着点老婆呀。”

后来只要跟家里通电话,妈妈就在电话里旁敲侧击地打探他们的关系。他知道母亲的心思,儿子过不好,自然忧虑,儿子过着怎样的生活瞒着自己母亲就更忧虑……她童琨怎么就不能想到这些呢?她对自己的母亲没感情就算了,她口口声声爱自己,她爱自己有什么行动?不说她不关心自己的事业生活,就连自己最在乎的亲人她都不在乎这算哪门子爱?

想到这些,许泽群也很灰心。

许泽群想着这些,没精打采地回了家。一回家,看到的童琨却是喜气洋洋的。

“我找到保姆了,”她把许泽群拉到房间告诉他,“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晚饭你就跟你爸妈说,说我们这回把丫丫带走。”

许泽群对这种消息表示了足够的惊讶。他来不及追问保姆从哪儿找的,只是以无可否定的语气告诉童琨,把丫丫带走是不可能的。童琨问为什么,许泽群说第一丫丫这么小,你不能指望家里就保姆带着她,第二爷爷奶奶跟丫丫有感情了,带走的话爷爷奶奶受不了。

童琨生气了,说,你就知道自己的父母离不开丫丫,怎么没想到我这丫丫的母亲更离不开丫丫呢,丫丫再这么下去长大了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认了!

许泽群说是你的孩子总得管你叫妈,反正丫丫不能带走。

童琨听了许泽群的“反正”两个字,显然受了刺激。这两个字使她想起结婚这么多年他在家里的我行我素目中无她,这两个字在她的伤疤上又狠狠地捶了一下。童琨没有跟他说更多的话,她只是扔下一句话,那就看着办吧。

下面的故事就是童琨第二天买了两张船票,几乎是挟持一般把丫丫带上了路,后面还跟着一个来自南通郊县的乡下姑娘春梅。童琨通过当年的南通同学找到的,南通同学的孩子上学了,自家的保姆不要了。童琨也就赶巧了去,一看春梅干净利索的样子,一眼就喜欢上了二话没说要了。

许泽群根本就没想到童琨还有这么狠的一招。这次南通之行,童琨的两次表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保姆居然找到了,孩子说带走就带走!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忽然具备了超常的行动力似的。

他甚至隐约感觉到她身上萌动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那种力量带领着她实现她的意志,虎虎生风的,就这样把他的老婆和女儿带走了。

22

童琨在第二天凌晨到达上海。

一路上丫丫都在哭闹。她一直在交替着说两句话,“我要奶奶,我要爷爷”和“我不要你,坏妈妈,我不要坏妈妈臭妈妈!”她像头发怒的小牛犊一样无从钳制,软硬兼施、引诱哄骗都没有用。

童琨只能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她还是不屈不挠地挣扎哭闹,没到一个小时,两人都是一身大汗。童琨要春梅抱一会儿,春梅一抱,小家伙更是闹腾得厉害,身子不能动,就拼命哭喊,一副不把嗓子喊破决不罢休的架势。童琨怕她嗓子哭坏了,只好自己抱。小东西其实也有她的心眼,她就是要折腾这个她不喜欢的坏妈妈。

快半夜的时候,小东西终于累了,昏昏睡去。童琨凝望着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小人儿,心底就像窗外波涛翻滚的江水一样思绪万千,五味杂陈。这个安静的小人儿唤醒了她心底那个最为温柔的角落,此时她才感觉到这个小小的人儿走到了她心底,滴在宣纸上的墨一般汁液透了纸背,那么深重那么美好的,像绽放的花儿一样蔓延开来。她希望她能完全占据她的心灵,让她忘掉所有的伤痛与愤恨,跟千千万万的女人一样,是一个母亲,一个好母亲,而不是渴望爱的女人,爱着的女人,受伤的女人。她自己就是温暖和强大,是眼前小生命的一片天空。

这么想着,童琨到了洗手间洗脸。镜子里的女人因为大半天的劳顿面色憔悴,头发散乱。这个人让自己觉得陌生,她老了。她第一次感到这是一张青春渐逝红颜渐老的面庞,而在此之前她知道她是那样美丽而光彩四溢的啊!这张面庞就在这刹那间使她感到触目惊心,是的,她老了,一个女人她就这样老了!

童琨来到甲板上,面对滚滚长江东逝水,心里疼着,鼻子酸了。她没有掉眼泪,她看到的是水流无尽,逝去又来。人生却不是这样,人生有限,去者无追。一个人,他(她)作为一个人活着;一个女人,也作为一个女人活着,但是一切其实未必如此,有那么多人,活了一辈子,他(她)没有活出个人样,有很多女人活了一辈子也未必就能作为一个女人活一遭。现在她童琨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是她童琨一直不甘,可是即便不甘又能何如?

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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