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立凡的态度现在有些变化，石小群也在内心里检讨起来，检讨自己刚说过的话，在想是否会是自己说话时不注意方式，把这合作事情中的难度说得过于严重？把彼得罗夫斯基的要求说的过高？
石小群这时记起周慧英曾经提醒过自己，说陈立凡在听完对彼得罗夫斯基公司情况介绍后，在听完彼得罗夫斯基对公司合作提出基本要求后，可能会出现犹豫，会考虑自己公司里没有做过服装方面的经验，说他在想法上可能会出现的反复，并说这也很正常，想到周慧英在事先已经有过提醒，石小群这时不禁感慨起周慧英对陈立凡的了解。
石小群想到周慧英的提醒后，就带点开玩笑的口气，对陈立凡说：“听陈总在说的话，说是越听我讲的话就越感到复杂？看来是对我的介绍不满意？陈总，你就明确说说，你说的不满意，是不满意我在介绍情况时，对情况介绍我不够详细呢？还是不满意在讲述事情时，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了，不够清楚？你就说给我听听，我可以对说的不足的地方做个补充，可以对说的不明确地方做个解释。”
陈立凡连忙向石小群厘清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不是，不是的，我说越听你说就越觉得复杂，不是在说你说讲述事情不清楚，也不是说你介绍的情况不详细，你对彼得罗夫斯基公司基本情况的介绍，我听得很清楚，你的讲述，你的表达都是非常清楚。”
石小群索性就将周慧英说过的话给点出来，直截了当的对陈立凡说：“那是你觉得公司合作这事不好办？有难度？”
陈立凡承认自己有这样想法：“是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我在听你说彼得罗夫斯基的想法，就是他对公司合作的那些要求，那些想法时，突然间发现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产生无从下手的感觉，感到我们公司没有做服装方面的经验，在处理合作这事上，我们公司的经验，我们公司的能力，可能会与彼得罗夫斯基的要求，他对合作方的要求上有差距，我就感到合作这事情不好办，很复杂，而且越听就越感到复杂，是我刚才没有将话表达清楚。”
听到陈立凡坦率的说出自己想法，石小群就转过脸，眼睛盯着许韵如脸上看看，想看看许韵如是不是也有陈立凡同样想法，想看看她是否会对陈立凡说的话进行补充，但是石小群看到许韵如站在原地，脸上一副认真神情，似乎是在很仔细听两人的对话，她看到石小群转过脸在对自己看，也就对着石小群笑笑，没有显现出想说什么的样子。
看许韵如不想对陈立凡的话补充说话，石小群就在猜测他们俩没有进行过商量，许韵如现在不方便插话进来表态，石小群就又将自己的脸转过来对着陈立凡，说：“公司间的合作涉及到的事情确实很多，挺复杂的，你们可以先来做个研究，想想合作这件事能不能做。至于对彼得罗夫斯基公司的情况，如果你们想到还有需要了解的地方，我可以再次过来做介绍，进行说明的，我这段时间会在河海市，过来公司一次，过来两次都很方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