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韵如提到石小群与自己过去的交往，陈立凡不觉一愣，在脸上稍纵即逝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回答说：“我与石小群还是在纺织厂工作时期，我们就认识，就是朋友，因此可以说是老朋友，她在纺织厂工作时，也就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那时候，我倒是经常见到她嘻嘻哈哈笑的神情，只是你说她今天脸上一本正经的严肃面孔，我倒是没有注意到，现在给你提醒后，我回想起来，也觉得她确实有点严肃，似乎我过去没有看到过。”
许韵如已经听到周慧英说过他们几个之间过去的关系，因此才故意提出这话题，也马上就捕捉到陈立凡的脸上，闪现出的那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就继续笑笑说：“我想你们应当是老朋友，刚才在边上听到你们说话，石小群石太太对陈总说话时候，她说话的腔调，她说话时随意随便的语气，我听到时就在猜想，我猜想石太太在过去，与陈总那老朋友的感情，一定会是非常深厚。”
陈立凡听到许韵如说的话后，总觉得她这话里还有话，能够体会到这话里的味道不怎么的纯，但是，陈立凡并不知道许韵如在这以前，已经与周慧英见过面，也从她那里知道自己与石小群过去的关系，知道石小群曾经追求过自己，现在许韵如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陈立凡对许韵如的脸看有好一会，想猜出许韵如怎么会看出，石小群过去对自己的感情很深厚，陈立凡想想后，还是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然后就对她解释说：“石小群过去在纺织厂里，就是这个脾气，这个性格，她看到谁都喜欢开开玩笑，会说句笑话，她的为人还不错，我看你刚才不是也在改口，也在称呼她为‘小群姐’吗？说说你对她的感觉，你似乎对她印象还不错？”
许韵如坦率的承认说：“对她印象是不错，我看石小群做事情，态度很认真，待人也相当的坦诚，另外也想到她是慧英姐好朋友，也是陈总你的好朋友，能与你们成为朋友，那她为人一定不错。至于我就改口称呼她为‘小群姐’，我是在想，这样称呼她，我们以后再见面相处，也可以显得轻松随便些。”
陈立凡满不在乎的口气说：“石小群的那性格，她是与任何人相处，都很快就可以熟悉起来，热络起来”
许韵如不失时机地又说上一句：“陈总最熟悉石小群，最了解石小群。”
陈立凡继续的解释：“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平时在说话时可以随便，但是这次石小群到河海来，她是带有任务要完成，我们今天在公司里谈的事情，都不是谈私事，都是与公司业务有关话题，与合作相关的话题，我想石小群脸上出现那副严肃神情，应当与我们在谈的话题有关，与她身带的任务有关，可能她是想摆出副‘在商言商’的架势。”
陈立凡抬起头对许韵如看看后，再次强调说：“不过我说句老实话，不是你在提醒，我倒是真没有注意到她是满脸严肃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