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如说：“那里会有好久？不久前还来过，到你办公室里看看，没有看到你，就来找我。”
陈立凡笑着说：“你知道欧阳也是我们在纺织厂里那时候的同事，有时会来说说过去的往事，说说老同事的事情，这次她来也是有业务上的事情？”
许韵如回答：“是来要求我们帮助他们找个染整工厂，他们接到一批加工服装面料，质量上存在问题，需要重新进行染色加工，这件事我是找到业务科的刘科长给解决的。”
陈立凡似乎记起这事，说：“我记得这事，刘科长对我说过这事，说找到个工厂，帮助欧阳处理重新染色的事。”
许韵如微笑着说：“那次我就问过欧阳，我说你们现在服装业务好做不好做啊，她可是对我说，他们在做服装业务上，那可是‘三只指头捏个田螺’，‘很简单的’，‘很简单的’，她是口口声声的对我说‘很简单’的，怎么当你问她时，她就对你说很复杂？”
陈立凡用非常体谅的语气回答，说：“那也很正常啊，欧阳他们的信达公司是专业做服装的，那次你问欧阳时，欧阳说的是他们自己公司里的事情，当然她就会说做服装业务很简单，他们是专业做服装的公司，做服装业务当然简单，而今天我向她咨询，是说如果我们公司做服装，让她来做个评判，让她说行不行，欧阳经常来我们公司，当然她是相当熟悉我们公司的情况，就说服装难做，我们公司确实很难做服装业务，欧阳说的也是实话吧。”
许韵如听到他一番辩解，就说：“那你就没有对欧阳提起，这次我们公司想做服装，因为是有一家美国公司，他们希望与我们进行合作？美国公司想通过我们公司来安排服装订单加工呢？”
陈立凡内心里明白，许韵如说的这句话是想提醒他，欧阳在业务上会抓住机会，是个很难缠的人，对欧阳的为人，陈立凡当然很熟悉，他在纺织厂时就与她认识，也会在去欧阳他们车间检修机器时，站在欧阳的工位边上，与欧阳聊上几句，后来同时离开纺织厂，也看着她开办服装厂的过程，看到她开办服装厂以后的发展，他也就顺着许韵如的话说：“后来我是向欧阳透露过，说这次向她咨询，是因为有家美国公司，想与我们公司进行合作，说他们想通过我们公司代理，在河海市里的加工厂生产加工服装。”
许韵如明知故问，说：“欧阳听到后怎么说？她马上就改口了吧？”
陈立凡哈哈的笑起来，说：“还真给你说对了，欧阳确实马上就改口，不再对我说做服装业务上的困难，而是开始鼓励我，说只要我们公司努力，也有能力能做好服装业务，并且还对我说…”
没有等陈立凡将欧阳对他说的话完全的说出来，许韵如就抢着把这句话说出来：“并且她还对你说，让你把美国客户介绍给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