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颇为感叹的说：“我与朋友应酬的时候，客户工厂来公司的时候，也听他们说过现在对环境保护抓得紧的事，我听到后只是当耳边风吹过，我想这与我们公司关系不大，我想我们公司的业务是个提供服务的公司，为别人修修机器，保养机器，我们是以这些服务性质业务作为主业的公司，环境保护事情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联，确实没有深入的去想想这其中的关系。”
周慧英带有很深情绪说：“我们是服务性质的公司，但是皮之不存，毛还能有所附依？我们公司的主要服务业务，就是在为那些小型的纺织工厂，染整工厂提供服务，提供保养维修业务，我们公司这几年发展很好的机械零部件的采购业务，也都是围绕着这些个中小规模的厂子展开的，我们公司的命运其实紧紧的与这些工厂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如果这些工厂关门，我们公司的维修业务还能继续维持吗？如果这些工厂关门，我们公司的采购业务还能开展吗？，很显然，如果他们出现问题，我们公司业务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许韵如支持周慧英的说法，对陈立凡说：“近期公司的库存增加很快，而应收款的回收却很困难，从数据上分析，是与慧英姐说的情况有关，有几个工厂原来说好要付款，可是环境保护不能达标，给当地的环保部门罚款，他们准备好付款的钱，也给环保部门通过银行直接划走，只好过来与我们公司商量，让他们缓一缓的。”
陈立凡这时已经理解到周慧英和许韵如对自己说环境保护事情的意思，就问她们：“你们是担心我们那些客户过不了关？”
周慧英问他：“你说他们能够过得关吗？”
陈立凡对这些工厂熟悉也有感情，就很有信心的说：“我认为他们能过关，最近有几家厂子已经在与我商量改造设备的事情，他们工厂的规模都比较小，修修补补比较容易。”
周慧英回答说：“那就最好，不过那些工厂改造的事情，我想不会只是小修小补那样简单，也不是全由我们说‘行’就能算数的，我们目前还是需要从我们公司的实际出发，考虑找点新业务，替代业务。”
陈立凡就说：“你因此就想促成石小群的事情？想到与他们合作做服装？”
周慧英微笑着回答说：“你不认为石小群到来河海时间正恰逢其时？”
陈立凡说出自己想法：“我理解你想抓住与石小群公司那合作的事情机会，使得我们公司的业务能够有新的增长点，我也认为这想法很好，但是我刚才不是一直在说，石小群那事情恐怕是‘远水难解近渴’，首先问题就是我们没有懂做服装业务的人才，而等我们找到懂得做服装的人才来准备合作方案时，恐怕彼得罗夫斯基早就对我们说‘拜拜’，他那里能等？”
周慧英心里已经有意唐彩莲，认为她就是那个懂得服装业务的人才，她正想趁势向陈立凡介绍唐彩莲懂得服装业务的情况，却听到厨房里的唐彩莲正在大声的“周阿姨，周阿姨，”叫着自己，周慧英马上就想起唐彩莲刚才说过，要自己在三四十分钟后，去厨房里帮着她安排端菜端饭出来的事情，她就停住话头，连忙对陈立凡，许韵如说：“唐彩莲那边的饭菜已经好了，我先去次厨房，我们等会接着再聊，就聊聊唐彩莲的事情，她懂服装。”说着话，周慧英起身准备就向厨房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