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父还有王野虎蹑手蹑脚地走到唐伯虎住的房间的门边,看着里面有一道人影,就确定唐寅他真的在里面。
“师父,我们真的要坑这位才子吗?”我弱弱的问道。
“有才子不坑那是傻子。”萧夙淤说道。
于是乎我一脚踹开大门,端着明朝锦衣卫的架势,大摇大摆地走到唐寅面前。
“别,别过来!不是说好的吗,三天之后还钱,你这人怎的这样呢?!”唐寅慌张地说道。
什么,这货居然欠别人的钱?不是才子吗?
“伯虎兄误会了,我们是楼上左拐第三个房间的。”老王跳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
“我还以为是祝允明那小子易容的呢,你们找我所为何事?”唐寅懒洋洋地说道。
“自然是有要紧是啦。”萧夙淤走上前来说道。
此事她已经摘下了面纱,唐寅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深情款款地说道说道:“在下吴中四大才子之首唐寅,字伯虎,至今未娶,不知姑娘芳名?”
“萧夙淤,即日起你就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了,你主要的工作就是写文章和撑场子。”萧夙淤说道。
“何谓‘撑场子’?”唐伯虎问道。
“这个嘛,你明天就知道了。现在就赶紧收拾收拾行李跟我们走吧。”萧夙淤说道。
“什么?你们把房子的事儿解决了?!”老王问道。
“对啊,就在城北,离皇宫挺近。”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句话一定有什么特殊内涵。”老王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承认老王这回说对了,我师父说正德皇帝是一个很爱逛妓院的人,只是现在他刚登基没多久,还没有人知道他有这方面的爱好,于是乎我师父打算抢占先机,三年内做到在京城范围内垄断经营。想着每天可以住在这样一个地方,每天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看美女看到眼瞎,逛妓院不用花钱,想想都还有点小激动呢!
我们到了城北,看见一座不大不小的房子前有几个穿短衫的工匠在造一个台子,本想绕开的,却不想萧夙淤向我们招手,示意让我们过去。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就是萧夙淤买下来的房子啊。
“怎么样,还不错吧?”萧夙淤问道。
“嗯,不错。”我说道。
“再过一会儿门匾也要送过来了,你们在门口等着送匾的人。”萧夙淤说道。
“不会吧师父,你这么快就把名字起好了?起名字可是个技术活儿啊。”我惊叹道。
“哦,那是因为之前没有找到房子就让那些个二愣子在地址那栏上画了三个叉,后来想想那么多张纸要改回来实在是太麻烦了,就索性把名字起成×××好了。是不是很有内涵?”萧夙淤挑了挑眉说道。
“师父您真是高啊!”我扭曲着脸说道。
她仰天大笑,又对我说道:“对了,作为一个准老鸨,我觉得我应该将这里装修一下。嗯,光线不需要太亮,但也不能暗,像古代这种只有蜡烛的地方还是不需要那种场景了。”
“师父,您手上还有多少钱啊?”我忽然问道。
“还有一半的金子没用完,怎么了?”萧夙淤悠闲的问道。
“您不是说这儿的房价挺贵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钱?”
“徒儿,为师现在确定了,古代是一个比二十一世纪更看脸的地方。”萧夙淤若有所得地说道。
“箫夫人,您的匾做好了。”那送匾的喽啰说道。
“多少银子啊?”萧夙淤慢悠悠地问道。
“掌柜的说了,箫夫人是第一次来,所以就不收钱了。”喽啰笑着答道。
“这怎使得?我瞧着你们家的匾一般人来做都要一两银子呢。”萧夙淤故作惊讶地说道。
“别人是这样,可箫夫人不是一般人啊,掌柜的还说了,箫夫人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他,像开锁配钥匙之类的也是顶在行的。”
“行了,你回去吧。”老王上前劝道。
“那小的先走了。”那喽啰行了个礼便回去了。
待他走远后我问萧夙淤道:“师父,你什么时候变成箫夫人了?”
“徒儿啊,你不懂,像为师这样的未婚女子走在街上是很危险的,所以不得已将自己扮作已婚妇人,没想到,还是有人回头。”萧夙淤不经摇头说道。
“萧夙淤,这匾怎么这么奇怪啊?这上面的是什么啊?”老王冲进来问道。
我与萧夙淤齐刷刷地打量了老王好几秒,并没有说什么,最后还是老王撑不住了,走了出去。
唐伯虎在匾前打量了许久,右手上的扇子缓缓地晃着。脸上的表情让人很是惊悚啊,笑得那个暧昧,搞得路过的大婶大娘都要绕得远远的,不敢瞧他的正脸。
“娘,那个人在干什么啊?”一个走路都踉跄的小男孩指着唐伯虎问道。
“小孩子别看。”那妇人没说什么,只想带着孩子尽快逃离这里。
京城的人也很可爱啊,萧夙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