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芳为之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怜芳抬头,将注意力转向天高的脸。
天高白皙的脸蛋镶着秀美的五官,全身的体香透着诱人的气息,弹力双唇华丽展现在怜芳眼前。
怜芳暗自吃惊,她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子,如果他愿意,她可以把自己保全了17年的贞洁交给他。
想到这儿,怜芳羞涩地低下头。
天高听琼裳说起过怜芳,怜芳有一个特色之处,就是眉心有一颗长歪的美人痣,所以才认出是她。
怜芳是琼裳最喜欢的丫鬟,长相平平,不算丑陋却也算不上美丽,琼裳看上的是她的胆量,敢与老虎争曲直。
涵依先一步到达合亲王府,正巧碰上合亲王府选下人,于是就从偏门进入,管家丁伯看她长相不错,于是留下,打算让她去伺候天颜起居。
琼裳被抬进合亲王府后被送进了天颜的房间。
天颜用滚烫的茶水泼醒了琼裳。
琼裳被烫得大叫,天颜转过身去,讽刺道,“如此叫嚣,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这种女人怎么能当合亲福晋?”
琼裳的怒火冒上心头,爬下床拿起滚烫的茶壶走到天颜身后,拍拍天颜的背,“喂,转过身来。”
天颜冷笑着转过身,琼裳拿起天颜的手将茶洒在天颜手上,天颜的手瞬间通红,茶水烫得天颜蹦了起来。
琼裳得意地转过身,讽刺道,“如此蹦跳,跟个粗人有什么区别?这种男人怎么能当合亲王?”
天颜将手伸入冰水中,恢复后擦干,茶水烫红了一大片,用冰水降温后还是隐隐发痛。
天颜捂着烫红的手走到琼裳面前,“皇阿玛让我娶你过门!这两年都是我找借口推迟,这回皇阿玛有充分的理由,我没办法推辞,你马上去解除婚约!”
琼裳得意一笑,“你这是求我?”
“笑话!”
天颜骄傲地转过身,两手搭在背后。
琼裳不屑地说:“要么你求我,要么你娶我,你自己选择!”
天颜拔出匕首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琼裳装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你威胁我!也罢也罢,利用完就不负责任是你一贯的作风!”琼裳走了。
琼裳来到将军府。
游竺关切地问:“琼裳,有什么难事吗?怎么来将军府了?”
琼裳撒娇地摇着游竺的手臂说:“阿玛,女儿不要嫁给合亲王。”
游竺推辞道,“皇上都赐婚了,哪有不嫁之理?再说两年前事你自己告诉阿玛你倾慕于合亲王爷的。”
琼裳轻声嘀咕道,“哪是我说的?是你那个宝贝女儿鬼迷心窍说的才对吧!结果她死了,让我替她嫁!”
游竺携着琼裳的手走在漫长的石头路上。
游竺虽是一个莽夫,但对女儿是很细心地。
游竺语重心长地说:“琼裳啊,合亲王爷生来就是位美男子,又天资聪明,有治国之才。以前皇上宠爱大阿哥,但大阿哥至今无后,不像合亲王,所以合亲王很可能是以后的皇帝,嫁给皇帝有什么不好的?”
琼裳怄气,“我嫁给乞丐也不嫁给他!”
说罢,甩开游竺的手跑走了。
游竺摇摇头,女儿自起死回生以来越来越任性了。
游竺不忍心让女儿难过,于是进宫帮女儿推掉了婚事,为了保全皇上的面子,游竺让皇上假言游竺得罪皇上,罚俸三年,并取消其女与合亲王的婚约。
合亲王府的官家丁伯教了涵依两天关于王府的规矩,涵依天资聪慧,本身需要五天才能学完,她两天就全部学会了。
涵依进入王府时,更名为涵诗,无姓。
丁伯唤涵诗来,涵诗鞠躬说,“丁伯好。”
丁伯点点头说:“涵诗,规矩你全都学完了。我看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乖巧、善良、美丽又聪明,爷身边缺个贴身侍婢,让你去再合适不过了。”
涵诗大惊,“什么?伺候什么爷?”
“当然是我们合亲王爷了。这是无上的荣耀啊,要是让爷看中了,兴许还会收你入房呢!”
涵诗后退了几步,“我不行的,让我伺候爷会惹爷生气地。丁伯,让我去伺候皇孙殿下吧。”
丁伯有些不耐烦,固执地说:“就这么定了。”
丁伯拿出一身质量不错的婢女服说:“这是爷房里侍婢的衣服,你沐浴后再穿上,这里一共有五件,够你换洗的了。等天气转暖了,自然会有人给你送夏季的衣裳。”
涵诗只好收下,退出了丁伯的房间。
涵诗采了些花,撕成花瓣,放好了洗澡水。
涵诗解开自己身上粗糙的布衣,踏入浴缸。
在郡主府中,琼裳边照镜子边埋怨,“该死的纳兰天颜!害得阿玛被罚!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怜芳!”
琼裳唤怜芳来,可门外却没有一点动静。
琼裳有些生气,“怜芳这两天是怎么了?叫她不来,让她办事又慢慢吞吞!怜芳!”
琼裳高分本的喊声震彻整个郡主府,喊来的却是芸儿。
“怜芳呢?”琼裳大怒。
芸儿立马跪了下来,“郡主,怜芳早上端着亲手做的饭菜出府了,还没回来。”
琼裳用力往梳妆台上一拍,名贵的首饰落地。
“前天是抱着包袱出去的,晚上才回,昨天带着荷包出去,也是晚上才归,今天又端着饭菜出去,她要干嘛?搬家啊?”
芸儿说:“听她说是一个远房亲戚来投靠她,所以才早出晚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