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94600000015

第15章 开弓

那边杜显己命人撤了先前设置在东南向小径上的那些标靶,这时走过来对天喜道:“你过来这边,顺着这条小径的空隙,看看对面的山头,看得清楚么?”众人依他所言,都极目望去,只见远处夕阳己沉到山后,天空浮着大片的火烧云,衬得那对面山头也显得雄伟而瑰丽。

天喜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杜显耐心解释道:“对面山上正对着我们这个方向的,有一块大石。在那石头上面我凿了许多浅坑,埋了少许火药。而且,整块石头我都用朱漆涂了,就是你现在可以隐约看到的那一点泛红的地方。那块红漆大石离我们这边的距离,我己测算过,足有三百二十步。”

看众人也有疑惑的神色,又道:“各位莫以为我小题大做。传说中,神臂弓至远可射至三百四十步外,这个距离,换作一般的平地,因为仰角的关系,不可能会看到那么远。所以我想了这个法子,作试射神臂弓的场地。半山中的那块大石,当是最适合的试射目标。”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杜显伸出手,早有一旁的亲卫捧上来一个长条形包裹。当着众人层层散开,里面赫然是四支比寻常箭杆粗了数倍的铜杆箭,长约四尺二寸,连径粗看上去也有近三寸,箭尖呈三棱状,色泽暗沉。他向着天喜道:“因你这神臂弓并没有配套的箭矢可用,所以我研习了数天,才做出来的。此箭名唤凤羽,是我仿上古神箭所制,箭身前半截中空,置以硝石火引,若能射中我埋了火药的那处,则大石崩裂,在我们这里也可以看得清楚。”

天喜接过箭来,将铜箭尾端的凹槽扣上弓弦,缓缓张臂。在场众人都习过射艺,谁不明白能开得了这十二石重弓的意义?此时各自屏息凝气,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天喜的每一个动作。只因这样的情景,在他们一生里,也不见得能碰到一回;能开此弓的人,在他们一生里,也不见得能碰到一个。

左雍容虽然也盯着她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唇角渐渐泛出一丝冷笑,竟有些幸灾乐祸,刚好被杜显瞧见,他不由的微皱了眉头。

天喜的动作极为沉稳,粗壮而巨大的紫檀弓身渐渐弯曲,弓弦渐渐有了些弧度,贴向她的脸侧,杜显突然想到了一样事情,急忙道:“慢着!”

众人都吓了一跳,看向他。杜显看了雍容郡主一眼,走到她面前,沉声道:“卑职想问郡主,平时最多能开得几石大弓?”

左雍容面上疑惑之色一闪而过道:“最多六石,这又如何?射箭讲究的本来就是机巧灵活,我开重弓的时候也很少,平时在教场上,所用的皆是一般的格弓,还有长弓,所用的箭也只是皮顶小顶角朴头箭,至于能开重弓这一点,我确实不如她。”一面似笑非笑的看了天喜一眼。

杜显若有所思的道:“既如此,我向郡主借用一样东西。郡主是专习射箭的人,想必也知道,羽箭乍离弓弦的这一刻,身体贴紧弓弦的部位会有一定的冲击力。平时军士们练习用的角弓,或猎户打猎用的长弓,因为射程小,这种冲击力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可是超过四石的重弓,因为战场上才能用得,一般都会配备护住脸侧的布垫,否则一箭离弦,弓弦的巨大冲击力会弹向面部,后果可想而知。郡主可有这护脸的垫子?”

左雍容看着杜显,面上的神色变了几变道:“我有,那又怎样?我可没带在身边,我又不开这样的重弓,哪会时时记得带着这个!你说这些话,是怨我没提醒她?她自己要在这里开一张重弓出风头,就自己机灵些;我是堂堂郡主,她不过一个奴婢,她这脸上受不受伤,与我何干?”一面冷笑着走到一边去了。

左矅思听杜显说完那番话,己知道了左雍容在使小性子,盖因为雍容平日对人却是极热心的,只看这件事,她分明就是存了看好戏的意思。他想了又想,也不明白天喜到底有什么事得罪了她,只得向那边道:“雍容,之前不是你一直要见这能开得神臂弓的人么?天喜也没有得罪你,你这时置气做什么?你向来是开朗大方的人,这时何必和她过不去?”

左雍容闻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瞪得溜圆,立刻冲到他面前,仰起头看向他道:“六哥这是什么话!怎么连你也来说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置气了?我和一个下人置什么气?没的失了我的身份!”她一跺脚,便向林子里跑去。

天喜见她一口一声的“下人”,也十分不快,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左矅思做出个无奈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是没有作声。还是杜显走过去安慰道:“天喜,不用管她。这种垫子,想来你以前也是用过的,怎么你自己倒忘记了?”天喜这才凝神想起来,半晌道:“是了,我十二岁那年开八石弓的时候,爹爹是给我做了这样一个垫子的,也是像你这样一说的,怕伤了脸。可是寻常打猎用不上重弓,是以我从来没有带在身边。方才这么多人眼巴巴看着我开弓,我一紧张,就忘了这回事。”

杜显忍不住微微摇头道:“几时看到你这般糊涂的人?”笑了笑,突然又问一旁的左矅思道:“小王爷,方才我们出门的时候,那个桃蕊姑娘不是托人送了个荷包给您?您一手摸上去,还说是夹了棉的,厚实得紧。我看您的样子也不太想用,转过头就说要赏给我,我不敢要。这时何不拿出来借她一用?”

左矅思神色一怔,己显出几分尴尬来,不由冷哼一声道:“好个杜二鬼,算来算去,竟算计到爷的头上来!这个荷包可以当得垫子?”杜显只一笑,也不说话,左矅思也只得从内襟中摸出那只荷包来,只比巴掌略大些,上面一只黑鹰绣得栩栩如生,分外精美,众人都盯着看。

左矅思欲将那荷包递给杜显,看向天喜的脸,心里一动,立刻又缩回手捏住,带着笑意问杜显道:“你说弓弦的冲击力太大,会不会反把这荷包打坏了?这又如何护得住脸?”

杜显捏了一把,荷包果然厚实,显是做了供秋冬之用,还打着一根黑色丝绦的带子。于是一笑道:“小王爷放心吧!若连这布做的荷包都烂了,她的脸也就没有用了。”左矅思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那紧握的手舒了开来,将荷包递给杜显。

杜显走过来,亲自将那荷包放在天喜的脸侧,又将那带子在天喜的另一侧耳边系好,动作轻柔。他离得极近,属于青年男子独有的气息一阵阵的向天喜袭来,竟让她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不安。天喜不知所以,索性紧紧屏了气,待他离开,这才深呼吸几次,又缓缓举起弓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此刻再次集中到她身上,连生闷气躲进密林中的左雍容也悄悄探出半个头来。

天喜纤细的手臂渐渐绷紧,随着那紫檀的弓身渐渐弯出弧度,弓弦也渐渐贴向她的脸侧,贴在那个绑在脸侧的荷包垫子上。弓身开至一半,天喜己觉得有些吃力;她抿了抿唇,黑沉的眸色十分平静。慢慢的,弓身弯曲的幅度己缓慢得几不可见。看得出,她所运用的,己不仅仅是手臂的力量,而是以全身之力贯于臂间;愈到最后,她的动作愈是沉缓,愈到最后,她的神色也愈加坚定!

细细的汗珠自她饱满的额上滑下,滴落在颈侧蜜色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晶莹动人。紫檀弓身己开至九成,她的动作几近停滞;杜显看到她雪白的贝齿微咬着下唇,咬合处己见得有隐隐的血丝,不由的在心里暗叹了一声,显出丝忧色;想了想,他终是忍住自己想要喊出的话。他知道此时若有一点的惊扰岔断,她必会前功尽弃。一念及此,他反而悄悄的向后退了几步。这一回神间,却瞥见远处的左雍容正走轻手轻脚了走过来,见他在注意自己,便似有些顾虑的停了脚步,又忿忿的将头扭向一边。杜显在心里轻笑了一声,重新看向天喜。

而此时的气氛几近凝固,众人一口长气都憋在鼻间不敢出来。就连那拂过树林的风声似也在这一刻突然寂静哽咽了。

蓦然间,就听天喜低喝一声,陡然发力,弓身顷刻被开至盈满!随着她右手三指重重一扣,凤羽箭嗡然一响,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破风而出,劈开半天云霞,如陨星般划过长野,向对面半山处疾速飞去!

一声遥远的轰响过后,便见得对面山上的那块大石迸裂开来,碎石四溅炸开,飞向高空;而听得这一声巨响,在场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惊叹欢呼起来,争先恐后的向前奔去,议论着,推挤着,争相去看那大石崩裂的景象,兴奋异常;连左雍容也神色大动,紧跟着向前走了几步,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天喜。

随着一箭离弦,天喜也被这种神臂弓巨大的后座力震得倒退两步,那弓弦反弹过来直打得她半边脸发麻,耳中嗡嗡乱响,令她神色愕然。片刻后她才回过神来,双臂再也无力提起重弓,己是软软垂下,手中的神臂弓沉沉落地,发出一声闷响。而她的唇角,也渐渐溢出丝血迹来。

众人见她这个样子,都是一怔。左矅思和杜显两人都立刻跑了过来,杜显见左矅思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切,只得向后退了一步。左矅思正欲问话,突然听得对面的崩裂之声接二连三再度响起,不由疑惑的看向杜显。

杜显一惊之下,面色己变。他顾不上天喜,立刻推开众人跑到最前面。身后众人本都在兴奋之中,这时听到对面轰响声不断,又看到杜显的反应,也觉出异常来,纷纷的也随着杜显又往前跑去。

此时只见对面山头上,四处的山石纷纷被炸开,无数散土碎石飞向半空,遮天蔽日,对面的整个山头都似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片刻后,那些飞溅的流石散土才纷纷落下,天空仍蒙着尘埃般的雾色;又不知过了多久,对面山头上云霞锦绣的天空才重新恢复清明,己看得对面那山头上几块耸立的大石都消失了。

杜显站在最前面,死死的盯着对面山头,面上是隐隐的怒意。左矅思看过天喜并无大碍,这时也急忙的奔过来道:“这是怎么回事?杜二,你埋这么多火药做什么?”

杜显面色阴沉如水,缓缓摇头道:“并不是我。”他看向左矅思,声音暗沉地道:“小王爷,看来我们做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了!”

左矅思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说矅玉?”

杜显垂下眼帘道:“小王爷仔细想想,这上京中处处针对您的,还有别人么?”

左矅思一手握上腰间的剑柄,暗琥珀色的眸中魅光流过,咬牙切齿地道:“果然是他!他探知了我们的行动,所以在那四处埋了更多的硝石,对我们示警。他是想告诉我,无论怎么折腾,我也翻不过他的手心么?”

杜显沉默不言,左矅思又抓狂道:“三番两次的说教,说一切只是为了我,为了王府上下,为什么我自己想做一点事情,他就要百般阻挠?他到底是想做什么?”一面便转身往回走,左雍容急忙跟在他身后叫道:“六哥!”

她见左矅思不理会自己,匆忙间跟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道:“你冷静一点!若果真是五哥发现了我们的行动,怪我们不该瞒着他,这倒没有什么!最怕是别的什么人发现了我们在试射神臂弓来示警,就麻烦了!”

左矅思转过身来道:“你说还有什么别的人?”

左雍容正好背对着众人,悄悄吐出三个字,左矅思依着口型却看得清清楚楚,顿时面色就变了:“你是说,也有可能是洛……”

左雍容忙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向他眨了眨眼。左矅思没有领会她这眨眼的意思,却也没有再往下说,压低声音问她道:“依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左雍容想了想,神色坚定地道:“若果然是五哥,我们便只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在这里的人分散了,从各个方向出林子。五哥问起,我们抵死不认。若果然是并州的人,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对策,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立刻走到众人面前,简单的分配安排了一番。她和左矅思各自骑马离去,左矅思带几个亲卫上官道先回府,免得在围场碰到矅玉,被他三言两语就问出什么来,因为他向来被矅玉吃得死死的。她依然回围场,去哄那个傻太子堂哥。至于天喜和杜显,按原路返回围猎场边,在马车上等她。

分说完毕,众人便各自遁入林中,四散走了。杜显神色暗沉,似在思索什么,细长的双眸里不时有暗涌闪过。他回过头,却见天喜正半蹲在地上,抱着神臂弓,用衣袖细细的擦拭着上面的尘土。良久才站了起来,将那弓吃力的背到肩上,有些犹豫的道:“杜二哥,在这里,我只信你的话,因为你说一定会帮我拿回这弓。现在我的弓也找到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杜显正皱着眉头在苦苦思索着,听到她说话,只得勉强向她一笑道:“放心,左不过就在这几日,我说话算话。”一面向密林里走去,天喜只得跟在后面。又默默走了一段路,天喜舔着焦枯的嘴唇,终是忍不住向杜显道:“杜二哥,这山里面可有水源么?我想喝水,我嘴里面干得发苦!”

杜显一听她这话,心下便了然,知道必是那五石散的药效发作了。五石散本是以紫石英,白石英,石钟乳,石硫磺,赤五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味中药散剂,服用后可以让人性情亢奋,浑身燥热,身体肌肤的触觉变得高度敏感,要用寒食、喝温酒,脱衣裸袒,出汗等方式来发散药力。天喜服用的量固然极小,这口干舌燥却也是免不了的,亏得她善隐忍,到这时才说出来。

他四处看了一番道:“这是御苑猎场,地势我也并不熟悉;不过回到那边幄帐内,必定会有水,我们走快些。到时我想办法给你弄些水来。”原来这西围子猎场内并没有建可供行住之处,只在有围猎的日子,才会搭起木台,陈设厚帷重幄,以便皇亲内眷观猎:又遍挂旌旗,以示皇家威仪,却不是寻常人能靠近的。

两人借树丛幡旗遮掩,终于摸到最外围的一座高台边,在那斜对面的一丛灌木中蹲下身来。杜显向她低声道:“你藏在这树丛里莫要让人看到,也莫要一个人跑到别处。我这便去找水来给你,你等着。”他又向天喜看了一眼,这才迅速的消失在那重重帘幄之后。

同类推荐
  • 未见青山怀扶苏

    未见青山怀扶苏

    “……民间传说,昆仑有莲,百年得灵识,千年得人形,其貌清雅无双,眸似繁华流转,名曰:颜。”暖日乘风何处,寒酒醉怀扶苏。命格无双的青莲遇见乱世中步履维艰的扶苏。前世今生,谁错过惊世的真相。天命轮回,偏不信命。一子落错,便是满盘皆输。了悟轮回生灭,又孑然如初,了悟福德因果,又有始无终。裴颜:“这千万年岁月,无你,就是孤寂,这江川山河,无你,就不成风景,你什么时候回来,扶苏。”扶苏:“你要等我,哪怕山河破碎,草木几千度枯荣。”魏长风:“我是他如何,不是如何,都不过我心悦你。”陆南意:“我与她隔着长风深谷,近不得,退不舍。”
  • 重生之云起君倾

    重生之云起君倾

    道士一句妄言,她被送入深山姑子庙深山三年修行,一朝归来风华无限整庶母,斗庶姐,棒打渣男,锋芒毕露无人可挡日子安稳,以为能享清福,就被一纸婚书抬进了乐山王府——————————————————————————云倾:乐山王殿下,说好的一世安宁呢?乐山王:我不信他人,唯有吾一人护你此生安宁。
  • 一夜发白:漠看天下

    一夜发白:漠看天下

    她,一朝被蛇咬,十年不摸绳。他,百花丛中过,却无法降服眼前的她。他始终无法明白,明明他早于那人认识她,她却从来不肯看他一眼,为什么那人连最基本的行走都无法进行,却能俘获她的心。她,用一抹淡笑,看尽天下。他,用一袭白衣,看透身边的她。她始终想不透,明明只是可怜他无法行走,为什么会生出其他情愫,明明已经别人抛弃过一次,却还是奋不顾身的爱上他。
  • 此仙只应天上有

    此仙只应天上有

    新书是《妖孽师傅不妖娆》,欢迎入新坑,我爱大家~九天仙阙之上,天帝之女扶摇公主横行霸道,玩弄众神、欺压群仙,与上古龙族缔结婚约却遭悔婚,应有此报,不过……“老娘本来就不想嫁。”她说,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趁机勒索龙族苍天令,持令牌前往石沉溪洞拜苍玄始神为师,拜师是假,真心是真,苦苦追索十万年,今朝终能见君面。称心如意之后,日常对话是这样的:“她们说我猪。”某妖:“什么?猪?”“就猪!”“哦。但……不像么?”“……”很温很暖超萌非常闹的故事,不要虐心、不要阴谋、不要生离死别,要在一起!【Q群217853682喜欢的加哟。】
  • 京政缘

    京政缘

    偶然间打碎玉片,我们四个集体穿越了,可为什么身体变小了?还分散到各个国家?!好吧好吧,为了养活自己自力更生,白手起家。说起来倒是容易,真做起来却困难重重···分散在各处的她们各自有着怎样的命运?能再见面吗?不小心卷入的王权争夺中的她们会全身而退吗?神奇的玉片有何代代相传的秘密?···敬请期待,之于的新文,京政缘
热门推荐
  • 宋时

    宋时

    长剑一杯酒,男儿方寸心。这是穿越宋朝的故事,征战疆场的热血故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谁见证我的青春

    谁见证我的青春

    她出生当晚死了父亲,白色的孤独是童年的回忆,青梅竹马的男生不是她的初恋情人,和她结婚的不是腹中孩子的父亲,没有丈夫却有孩子的女人还是剩女么?曲折,挣扎,真情……当生命苍白得只剩下日记,当她拼命往前追赶,回头,却发现原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原地……女人是社会的弱势群体,她很难和男人一争高低,城市不能轻易接受这些农村出生的人,尤其是女人。女人的名字不叫弱者……感谢读者,谢谢!
  • 儒教的使命:胡适谈国学

    儒教的使命:胡适谈国学

    适是中国现代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学问家、政治家、社会活动家,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他与陈独秀、鲁迅等并称新文化运动的主将,其思想和学说在中国现代思想界、文化界都产生过非常大的影响。长期以来,在中国大陆,公众对胡适的思想观点及其在中国现代史上的意义缺乏了解。随着改革开放,思想界、学术界对胡适思想的介绍和研究日益深入,对他在中国近现代思想史上的作用和地位有了较为客观公正的评价。
  • 熊熊的阳光

    熊熊的阳光

    “小丁丁,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笑,你的好,你的所有。”某熊告白道。“滚。”某丁单吐一字。“小丁丁,干嘛那么着急拒绝奴家啊!”“滚。”某丁傲娇地说。“小丁丁,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我喜欢男的,而是因为你是男的。”某熊甜蜜告白。看熊与阳光的故事,他是否能追到属于自己的阳光啊?
  • 放手后的美丽

    放手后的美丽

    在国外呆了一年,我几乎没有跟人交流过思想,只是象机器似的工作,写着我自己也不想看的论文报告。老公在另一个国家,分开两年,冷漠成了彼此的感情基调,我们甚至不再关心彼此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就是想到他可能在和某个女人温存的时候,也似乎在看一个电视镜头,触动不了任何心里感受,但我们谁也没有提出离婚。三十多岁的女人,本应该是一朵在成熟中静静绽放的玫瑰,可我感到的只是干涩的皮肤和一天天枯萎的心。
  • 我们的小时候

    我们的小时候

    儿童阅读有多种方法,如经典阅读、亲子阅读、分级阅读、班级阅读等。儿童阅读的工具与手段也有多种多样,除了我们久已习惯的纸媒图书,现在还有点读笔、手机、IP网络、手持阅读器等。但无论采用哪种阅读方法与工具,其核心与实质还是“内容为主,品质第一”。因而“绿色阅读”是各地开展儿童阅读活动所坚守和倡扬的理念。就当前儿童阅读运动的整体态势和亟待改进的问题而言,我认为必须强调品质阅读、分级阅读与民族阅读。
  • 闻殊

    闻殊

    她是闻子哑。被“闻殊”掌门人于哑月古寺前所拾,后入“闻殊”,掌门人为她命名闻子哑,待她宛如亲生嫡孙。自小习武,聪明活泼的闻子哑在闻殊所处的忘冥山中生活地如鱼得水。不料杀戮降临天下第十的闻殊……那一轮红色的圆月在黑压压的天空之上冉冉升起之际,忘冥山血流成河。掌门人不惜代价将闻子哑保全,并将闻殊交给闻子哑。一时担当重任的闻子哑又将如何应对,这场江湖恩怨情仇的漩涡中,终是将闻子哑卷进……这场江湖之戏,闻子哑将如何掌领闻殊,行走这江湖之下。江湖恩怨情仇,是非纠纷。看《闻殊》中闻子哑如何闯荡江湖,带领闻殊过关斩将,叱诧江湖。
  • 我当法师那些年

    我当法师那些年

    【免费热书】我是一个法师,也是世人口中坑蒙拐骗的道士,几十年来,我曾捉过魑魅魍魉无以数计,经历过人们致死也无法想象的诡异事件,它们有的被记入机密档案,有的消失在时间长河。扒一扒我当法师那些年,以幽默爆笑的方式讲述一段与鬼斗,与妖斗,与人斗,却又不为人知的传奇经历。
  • 昆吾志

    昆吾志

    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被誉为天下第一人的紫霄宫掌门人收为关门弟子。他不懈努力,只为了不让师父对自己失望。只是,天资聪颖的他却遭到命运一连串的捉弄与打击。他的身世之谜,人妖大战之谜,诸般奇异事件,都被他一一揭开。不过,最后他又将面对残酷的抉择,面对这样的抉择,他该何去何从?他又会上演一场怎样的传奇故事?各种奇珍异兽,上古传说,恩怨情仇,尽在昆吾志。。。。。。
  • 三千弱水皆美男

    三千弱水皆美男

    明明是女扮男装的皇子,却要娶娇蛮公主。府上养了六位极品美男,却只能看不能吃。防老爹,防老娘,还要防英俊潇洒的酷皇叔。天呐,谁当皇子当得像她一样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