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凝姐姐，相府的姨娘们实在太厉害了，我们惹不起。”泠月连忙示弱，求饶。
该死的，这些妇人是存心要和她过不去啊？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凝子歌深吸一口气，一团怒焰压在心中蓄势待发，她猛拍胸脯顺气。那是她辛辛苦苦攒下的银子啊，她卖出去的药岂有退货之说！简直比霸王龙还霸王！
“凝姐姐，你消消气，消消气啊！”泠月看到她胸口不断起伏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气急了，连忙安慰她，“银子没了还能赚嘛！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对不对？”
凝子歌又猛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银子没了就得赚回来。”想着，凝子歌肚子里的气焰消了不少，倒腾起了一股子里坏水，她眨着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嘴边浮起一抹坏笑。
泠月看到她的表情，立马倒抽一口凉气，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凝姐姐，你不会真的要嫁给丞相大人吧？他已经有五个老婆了，而且他的病能治好吗？”泠月有些担心。
凝子歌的眼角抽了抽，赫连陌的事她暂时还不能告诉泠月，于是敷衍过去，“没事的泠月，你放心，大人的病其实并不严重，师父不是有个治咳喘的偏方嘛，我给大人试了，效果还可以。”
“真的吗？”
“安啦安啦，对了，这些东西你收好了，”凝子歌把一包金银首饰塞到了泠月的手中，“这些都是大人赏赐的，应该够用很久了，铺子里要是没生意，就休息几天，我们也不差这些钱。”
“凝姐姐，不如你把我也弄进相府吧？看你一个人待在那么可怕的相府，我每天都担心得睡不好觉。”
“别傻了，你也去相府了药铺怎么办？师父的心血不能毁在我们的手上。”凝子歌拒绝，她不能再让泠月涉险了。现在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以后还是找个机会把泠月送出城，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可是……”
“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门外忽然传来焦急的叫喊声，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喘着粗气，道，“凰城又出大事了！”
凝子歌拧眉，出大事？
泠月更是紧张，忙问：“出什么事了？”
那伙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娄……礼部尚书娄正娄大人死了！”
“死了？”凝子歌惊讶无比，这娄正不就是娄漪云的父亲吗？怎么好端端地死了？
“怎么死的？”凝子歌又问道。
伙计回答：“听说出城的时候马突然受惊，不慎跌入了山崖，找到尸首时已经粉身碎骨了，那个惨啊……”
“是意外吗？”
“谁知道啊，听那些官差说马受惊前城外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那风沙大得有些诡异，伸手不见五指，等风停的时候，娄大人已经随马车一起摔下山崖了。”
听上去似乎死得有些蹊跷啊。
不过这官场上的生死谁能说个准，说不定哪时得罪了什么权贵，一命呜呼也很正常。
凝子歌也没多在意，嘱咐了泠月一些事后便匆匆回了丞相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