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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春时花开

春回大地,一切都想刚睡醒的样子,处处迸发生机。街道和庭院落英缤纷的场景,像是下了一场漫天花雨,美丽得像是浪漫的一个梦。拿一本自己喜爱的书,在花香鸟语中晒着温暖的阳光细细品读,别是一番美妙滋味。柳诗文望着满园春色,她不禁回忆起高中的恬淡时光。她高中在夏衍中学就读,学校有一棵美丽的樱花树,她最喜欢捧着苏浩然的书在这里阅读,她在这里曾许下心愿,将来要嫁给像苏浩然这样一个男人。这是学校唯一一棵与众不同的树,每当春季来临,粉色花儿挂满枝头,盛开的像一个个美丽婉约的姑娘。风一吹,粉色的花儿漫天飞舞,装点绚烂的天空。望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她不禁流下泪来。刚好苏浩然走出来看见。“怎么了文文?”苏浩然关切的问。柳诗文只是摇摇头,不回答,幽幽地望着前方。

这辈子注定和他有缘无分嘛?

“文文,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嗯”柳诗文点点头。

苏浩然和柳诗文出去散步,他们只是静静地走,并没有言语。苏浩然很奇怪,今天柳诗文不哭不闹不说话,这让他有点不适应。“文文,你怎么啦,不高兴吗”

柳诗文摇摇头,“爸爸,我们去挑婚纱吧”

“这么快啊,可是你妈妈还没准备好”

“给她个惊喜嘛,反正我和妈妈身材差不多,我帮她试啦,我们直接去吧”说着她挽起苏浩然的手臂往前走。苏浩然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

柳诗音远远地看着心情也是无比的复杂,她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向另外一个方向走着。走着走着一对男女从她面前经过嘴里还相互吐出色情的话。要是平常柳诗音见怪不怪,遇到这种男女根本无视,所以柳诗音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她瞥了一眼觉得那女人背影有点面熟。马上就快步跟了上去,走到前面看个仔细。一看果然是她。“你不是耀辉的女朋友吗?怎么现在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你这样子对得起耀辉吗”柳诗音拉着那女的说。

“你是谁啊”起初那女的还没反应过来,“哦,我想起来,你说的是一年前花钱让我和他演戏的那个男的啊”

“演戏?”柳诗音不明地说。

“对啊,就是演戏啊!看得出来,那男的好像挺喜欢你的”

“……”柳诗音听完渐渐的身子坍缩下去。她早该想到耀辉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男人。

柳诗文他们又来到曾经的婚纱店来试婚纱。婚纱店的人看到苏浩然又把曾经的未婚妻换回来了,又在背后议论:“这男人三心二意的,究竟哪个是他未婚妻”

柳诗文听到颇有不悦,马上牵着苏浩然的手就往外走,“我们换家店”

苏浩然很奇怪,柳诗文的举动现在是在维护他,说明她已经记起来了吗?柳诗文牵着他没走多远,他迅速把她拽回来,紧紧地抓着她的肩:“文文,你记起来我了”

柳诗文今天忘了演戏好像被苏浩然发现了,柳诗文突然不敢看他只是死不承认:“没……没有。”她吞吞吐吐地说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直接被戳穿了。

“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苏浩然大力的晃着她。她抬起含泪的眼看着苏浩然,“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苏浩然听到她康复,喜极而泪,却又面带笑容的紧紧抱住她,“你康复了就好”说着抚着她的头。

正当他们幸福之时,危险却也在向他们逼近。

此时远处虎豹带着人正嚣张地向他们走近,苏浩然看到就知道事情马上不妙,当即牵着柳诗文急忙说一声,“快跑”。虎豹带着人在后面追。追了很长一段路,苏浩然和柳诗文一不小心走进一个死胡同,一转身被虎豹一帮人路拦得死死的。他们就这样被抓住了。

苏浩然和柳诗文被带到一个废旧的工厂里。一帮人对着苏浩然拳打脚踢,柳诗文在一旁哭个不停。打到苏浩然没力气了,几个小弟拽苏浩然起来,让虎豹一个人揍。虎豹抓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现在没有你弟弟为你撑腰,嚣张不起来了吧”

苏浩然抬起头,睁着微弱的眼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还劝我弟弟放过你,为什么还要恩将仇报”

虎豹却踹了他一脚,“如果不是你之前坏了我的好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的手指就不会被剁”说完他走向柳诗文猥琐地笑着说:“让你英雄救美,今天我就要当着你的面,做了你女朋友。”

苏浩然突然用力挣扎大喊:“有事冲我来,不准碰她”。

虎豹没有理会他,一摆手,几个小弟便将柳诗文按在桌子上。虎豹兴奋的解开皮带,开始实施他的暴行。“真爽,没想到还是个处。兄弟们,该轮到你们了”虎豹提起裤子龌蹉的说……

苏浩然像个疯子似地咆哮和挣扎,恨不得冲上去将这群人撕成碎片,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他还是被镇压了。挣扎无用之际,他不忍心看着柳诗文惨遭蹂躏,只能低着默默哭泣:“你们这帮畜生”

砰——,砰——,砰——,工厂附近的玻璃窗一个个应声而碎。大片大片的樱花从空中飞舞而进,“怎么回事,外面起大风了吗。”突然大片樱花集结,飞到一个正在强奸柳诗文的男人身上,那男人瞬间被樱花包围,裹得严严实实像个马蜂窝。花瓣褪去,那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只剩下骨头。“妖怪啊……”旁边的人惊呼,开始狼狈逃窜。然而这帮畜生一个个都没跑掉,片片花瓣都像是飞刀一样锋利,从他们身上穿身而过。

苏浩然失魂似的跑过去,用颤抖的手托起柳诗文,声泪俱下:“文文……”

此刻她浑身破败不堪,白皙而又羸弱的身子上多了几道淤痕。可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地清纯和阳光,圣洁地不沾染一点污秽。

苏浩然将衣服披在奄奄一息的柳诗文身上,抱起她嚎啕大哭,“文文。我对不起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是啊男儿的泪比血还珍贵,此刻苏浩然已流了很多。他从来都没有哭成这样,也许是真的痛了。这个故事,从头到尾,柳诗文为他默默付出了那么久自己却一次次地辜负她。这一次他又没能拯救她,让她深陷地狱。这场爱情,他欠她太多。

柳诗文缓缓地睁开眼,嘴里似乎轻吐着话语,苏浩然凑近耳朵,她缓缓地说“答应……我……两件事”

“你说”

“把我的骨灰撒在夏衍的樱花树下”

“你不会有事的”

“答……应……我”

“我答应你”

“娶我姐姐”柳诗文又吐出第二件事。

“不,我要娶的人是你,今生今世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柳诗文缓缓抬起手抚摸着苏浩然伤痕累累的脸,恳求他:“答应我”

苏浩然含泪说:“好,我答应你”

柳诗文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今生今世遇到你无悔。”说完她手已垂下,嘴角的血顺着她光滑的颈子止不住地流,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啊”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吼震荡在天地之中,仿佛呵斥着不公的宿命,藏着无尽的绝望和凄切。再也不会有一个痴情的女孩为自己雪中送炭,再也不会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叫他“爸爸”,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孩临死前还想着他未来的归宿。这些随着柳诗文的死都烟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悲伤和泪水。

她的梦碎了,彻底地碎了,她还是没有改变《暖时泪》中柳诗诗的命运。

“文文……文文”不远处的樱花少女早已哭成泪人,可谁也看不到他的躯体和眼泪。

……………………

耀辉公司的业务扩大到州江。他为了洽谈工作项目,又回到了这个城市。他有好几次路过和柳诗音住过的别墅,但都只是驻足一会又离开了,也许他有想过和柳诗音重新开始,但是他伤她太深,她应该早有新的归宿了吧!这一次和往常一样驻足一会正要走开,就看到柳诗音从远处跑过来,冲到他怀里,他始料未及却也不舍得放手,这一抱双方再也不会撒手,终将是一辈子。

苏浩然送完花之后在墓碑前久久凝望。刘与海走过来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他幽幽地说:“我要娶她,堂堂正正地娶她。从今以后我的宿命由我自己掌控。对不起文文,我不能答应你。”

苏浩然为她举办了一场婚礼。婚礼宴请的人数不多,只有刘与海和闫婷、柳诗音和耀辉。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仪式正常进行。无论她已归去哪里,他此生此世只有她这么一个妻子,生死亦然。

苏浩然不久来到了她和柳诗文共同的母校——夏衍中学。应了柳诗文的要求,准备把骨灰撒在她许过心愿的地方。他在学校里找到了那棵樱花树。

粉红色的花朵,娇艳欲滴。风一吹,漫天飞舞,芳香扑鼻,处处充满着浪漫的气息,置身其中仿佛能勾起许多美丽的回忆。他仿佛依稀能看见当初柳诗文跪在这里虔诚的祈祷,许下与他共结连理的愿望,这个浪漫的约定终于实现了,可惜却阴阳相隔了。

苏浩然倾洒着骨灰在樱花树下,倾倒完毕。他跪下来拜了两拜,等他抬起头,樱花树却不见了。

“叔叔,你在干嘛呢”一个扎着马尾辫约摸15岁的小女孩在苏浩然背后说,她手里还拿着一本《暖时泪》。

苏浩然转过身看到她瞬间热泪盈眶,立刻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一双大眼睛流转,礼貌地回答:“我叫柳诗文呀”

苏浩然情不自禁地冲过来抱住她,她手里的书也掉了。

萝莉与大叔的故事,这一抱会成为永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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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就在第二卷揭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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