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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四.校园(1)

西宜市。

张老师通过学生的家长找到在火车站工作的熟人,带着张荣和江志鹏等人,通过铁路职工宿舍大院的一个隐蔽的小侧门,提前进入车站,将包裹和箱子提前放到车厢中的行李架上。张荣随众人下了车。志鹏留在车上,打开车窗,坐在位子上与众人告别。车站熟人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志鹏,你莫贪睡,看好箱子和包包这些。”江妈在车外嘱咐着儿子。

“知道。”

张老师说:“两个人,没事儿,起点到终点,应该没事儿。”说完,伸头贴近车窗,向上又看了看行李架上的行李,生怕有什么不妥。

“下车的时候,先帮张荣下,听到没有?”江妈继续说。

“哎。”志鹏爽快地答应着,目光的余光中,他看见张荣正和赵老师在稍远的一旁小声说着什么,赵老师还抬手整理着女儿新短袖衬衣的领子。

张伟离众人稍远,独自站着,眼睛左右张望,最后,他的视线悄悄地停在母亲和妹妹身上,脚想动,又停下,似乎是想走到俩人身边去,但有些犹豫。他最终还是没动,假意又看着四周。他想起那两个技校的同学。那天,那俩人邀他出门玩,他正无事可做,就答应了;三人一起上了公汽,那俩人渐渐和他分开;等下车后,攀肩搭背的三人,被便衣民警和几个群众堵在一条小巷里;当民警从他身上搜出钱包时,他满脸委屈和迷惑,他问俩人怎么回事儿,那俩人都不敢看他,民警把三人当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进去后,那俩人交待了怎样借攀肩搭背之机,把偷来的钱包塞进了他的荷包的事实;他被放了出来……想到此,他仰头轻声一叹。见父亲也走向妹妹和母亲,他这才往那边蹴行走去。

老江和妻子会意地留在车厢旁,没动,只和儿子小声说话,交代一些那个时代父母都会提醒孩子的一些注意事项,诸如:防盗、注意身体、莫抽烟、学好、不许打架、生活费要节约用,等等。

另一边,赵老师又一次对女儿说:“要吃好点,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要把身体搞坏了。”

“哎。”

“没钱了,写信回来。”张老师已经走到女儿身边,也说。

“哎。”张荣答应着。视线中,她看见了哥哥。哥哥那一头短茬茬的、刚刚长出的头发,让她有些心酸。今天,她的一只木箱和棉絮衣物等,都是张伟忙上忙下地搬抬的,她自然要对哥哥说声谢谢的,“哥,今天辛苦你了。”

“不,妹妹……嗯……”张伟低下头,接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啥。

“哥。”张荣又喊了一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再该说些啥。

张荣的声音再次响在张伟耳中,他怯怯地看向妹妹,终于小声说出:“对不起,妹妹。”他一直想对妹妹说这句话,可至从他从拘留所出来后,始终没说出口。今天,也许是想到妹妹就将去往学校了,所以,他觉得这句话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了,“妹妹,相信我,我真没做那事儿。那两个杂种!我,我……”硬硬的口气突然变成了最后的哽咽,眼泪轰然垂下,为妹妹担心自己而高考考砸流下负疚的泪,为自己交友不慎流下悔恨的泪。

张荣哭了,赵老师也哭了,张老师也流泪了,一家人谁都没能控制住。好在空荡荡的火车站台上,除了江家人,只有离得远远的几个车站工作人员,和零星几个可能也是有铁路系统熟人的送人者。

看着张家人,老江低头抽着烟,江妈在抹泪,志鹏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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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凯坐在十一号车厢里,望着进站口那黑压压一片拥挤混乱的人流。他的母亲在站台上,也望着。

“哎呀还好,钱老师帮忙找了熟人,不然,也得这样了。”母亲说,眼睛继续望着那些匆忙的人们,“哎呀,还有一些那么小的孩子。”

“妈,你先走吧,学校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刘诗凯和他的行李,是他母亲请学校的司机帮忙送到火车站的。

“那也得等这些乘客都进来了、消停下来才行呀。对了,妈说的你都记住没?”母亲此时是看着儿子说的,目光中只有母性的温柔,没有老师的严厉,而且,眼睛是湿润的。

“喔,记住了。”他不忍看母亲眼眶四周隐隐欲滴的泪水。

“有事写信,听到没?”

“喔。”

“还有,嗯……反正什么都写信告诉妈,听到没?”

“好,记住了!妈。多写信,多吃饭,多长高,好了,妈,走吧,我多大了?”

“好,记住了啊。”善良的他母亲,确实觉得让司机久等有些过意不去,还在于乘客也太多了,让他们看见母子俩的泪也确实不太好。她转身走起,不时回头看看他,边叮嘱,边泪水打转着离开,走得远远了,还回头招着手,想喊啥,可能又觉得不妥,到底还是没能出声。

看着母亲渐远的身影,刘诗凯自己的泪水也开始打转,但座位旁的人开始落座,他只好假装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揉揉眼,趁机将眼中的泪水抹掉,又伸头出车窗,一直看着母亲消失在围墙处那个小门里。

此时,叫声、喊声、甚至吵架声,汗味、异味、甚至狐臭味,男人、女人、甚至襁褓孩婴,一股脑地在车厢内泛滥、喧嚣,一股热浪顿时充斥在车厢中。这就是八十年代的火车,没有空调,没有软座,普通人的脑海中甚至没有卧铺的概念,只有人,无数的人,或有座、或无座地充斥在火车的每个肮脏的角落;车厢顶部那沾满黑扑扑的、成串成条灰尘的小电扇,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地呼呼扇转着,身体不停颤抖着。刘诗凯诗凯双手撑在桌上,头朝外呼吸着。站台上的工作人员,穿着整齐,头戴帽子,汗流浃背地一本正经着。一切好像有规有矩地进行着,一切又似无序混乱地忙乱着。

火车终于启动了,呜~~吭~呲~哐~呲……吭呲哐呲、吭呲哐呲……带着一车人的期盼和梦想、疲惫和忍耐、迷茫和无奈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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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纺校。

“嗯?就这破学校,居然还是省中专?”罗杨从车里下来,四处观察着校园,不可思议地随口一说。刚才来的路上,看到沿途的农田,看到被四周农田包围着的校园,他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送外孙罗杨到纺校的杨老,一脸平静地看着纺校的校区。他经历过太多、见过太多,那些浮云般的事物真的难得让他动容了。而且,那些变迁的事物,在他眼中更像是一幅静物素描,或是一幅线条简洁、细致、意境深远的工笔画,他能从容地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仿佛能看到为完成这幅画卷而进行的艰辛的每一步,也能体会“作者”更深层次的内涵和诉求。现实生活中,他不是画家,甚至只是离休后才在干休所学习绘画的一名“小学生”,但他对现实社会这幅大画作的鉴赏能力却是没人会怀疑的,因为他本人就在其上有着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一个那段历史的亲历者和参与者,作为一个年逾七旬的反思者,他能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每一笔和其他人的笔墨中的功过是非、成败起落,为此,他在书房中自书一幅:

烟云淡渺随水逝,远海高天近一色。

为罗杨选择这所学校杨老还是起了主要作用的。西宜市的轻纺工业较为发达,所以,选择纺校肯定是有助于外孙今后事业的发展的;其他学校当然也行,但技术的专业性上就是不能比的了。他更倾向于让罗杨学到一些真正的、能用得上的理论知识和专业技术,尤其是适应西宜市市情的。

今天,他淡然地看着这所并不完美的、正在建设中的新学校,扫视中,他看见了一直跟在他身旁的小魏,他眼含深意的看向小魏。

小魏和杨老对视一眼,然后,转向罗杨,面带笑意、意味深长地说:“这儿我也是第一次来,感觉环境还不错,安静,对学习很有利。”

杨老照例欣赏小魏的言谈,话语中透出他对现实的全面且深刻的理解,而且简洁,切中主旨。杨老称他为小魏,罗杨就得喊他“魏伯伯”了。他叫魏明成,是杨老的得意门生,在杨老的呵护培养下,当然更在于他自身的能力、自身的努力等因素作用下,他现在已从西宜市调到省委了,是省委组织部一名身居要职的官员了。看到罗杨还想说什么,魏明成又说:

“离伯伯家也近,星期天,我让魏东和魏方来接你。你比他们强,我为你感到自豪呀!”那时,人们的作息时间是:星期一到星期六上班工作,星期天是唯一的休息日。

“魏伯伯,你再说我真脸红了。”罗杨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而且,他虽然是谦虚着应答的,但话语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自豪感,另俩人哪有听不出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杨老说,然后和魏明成相视一笑。

魏明成则真是满含喜爱地又看向罗杨,说:“值得自豪,应该高兴。”

三人一起向主路直通的那栋教学楼走去。他们的身后,两台轿车慢慢跟随,其中一台,是省委的,三人正是乘坐这辆车抵达纺校的;后面一台,是杨老从西宜市干休所带过来的,车中放着罗杨的行李包裹。

五级台阶后,两根贴有黑色大理石的四方水泥立柱支撑着宽大的门廊檐。从远处看,与雄伟的大楼相比,这个门廊并不显眼,可是等人们真的处身其下时,才会发现自己的渺小。罗杨仰着头,绕着其中一根立柱转了一圈,还饶有兴趣地拍了拍光滑的大理石面,又回到两个老人身边,一起从大门进入。

大门崭新,共三大扇;正中的宽敞大气,两扇门正对开着,旁边的也是两扇门合成的一扇大门,比正中的略窄,闭掩着。走进大堂,里面没有开灯,使大堂略显阴暗,但幽静肃穆,在炎炎夏季能使人一进入便得到一阵清凉。罗杨抬头发现,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大堂前半部分很高,它的顶就是三楼的底,空间宽阔;后半部分,二楼走廊的铁栏杆上整齐悬挂横幅——红底黄字“热烈欢迎83届新生”。正对面,一个足够五个人并排行走的楼梯向上延伸,至一楼半,分成两边楼梯直达二楼,其他层楼梯也都如此。罗杨心想:这比西宜市政府的办公大楼的大堂和楼梯还要气派呢,更比魏伯伯那处三层红砖房的办公楼要崭新得多。罗杨心中又突然感到这学校还算行。

三人正看时,二楼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好,是送学生到校的吧?”

“对,你是……”魏明成的司机已经跟进来,他主动和楼上的人搭腔。

“我是学生会的刘老师,嗯……”他听出来人说的是省城话,又说,“这样,我先下来,你们稍等。”说完,点了一下头,走向楼梯,再下来时主动说,“欢迎你们。”又解释道,“新学校,新教学楼,才搬过来,所以开学也比别的学校晚,后天才正式报名。”他走到四人身旁时,他感到了白发老者和煦笑眼中的静,也感到黑发中年人眼中的淡,以及和自己搭腔者那微上仰的头,他小心翼翼起来,然后,又专门小心翼翼地对老者说,“欢迎您。”

“你好,刘老师。”杨老礼貌、语速适中地点头问好。

“哪里哪里,您……你们送这位学生吧?”刘老师客气一番后,看着老者身后的中年人问。他觉得自己似乎判断不出这个中年人的年龄和地位,对方眼中的淡让他感到某种威严,甚至让他感到压抑,这是他当了这么多年学生会老师以来,第一次切身体会这种感觉。以前,他总是会对家长游刃有余地表现自己对学校的熟知,对各种手续流程的精通,不时还加上一些对家长热情周到的指点和说明。但今天,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一种近似惶恐的情绪,于是又不知不觉惶恐地说,“学校环境会逐渐改善,这一点请放心。”说完,他都对自己的前言不搭后语而莫名其妙了。

“嗯,对。”魏明成笑着说,然后,看向刘老师的眼中仍留着一丝笑意,“什么时候开始建的?教学楼还不错。”

“前年才开始的,老校区在市中心,闹市区,不利于学生学习。征地,修建,拆迁,一直忙到今年,这才刚刚使用。82届的九月初先来了,帮着学校搬迁,83届的所以开学晚了。”刘老师详细解释着。

“喔。”魏明成应了一声,继续直视着刘老师问,“那,我们今天来了,该做些什么,怎么做?”

“这样,你们随我到二楼总务科,完全按通知书的条款办就行。对了,同学叫啥名,哪个专业的?”

“罗杨,针织专业。”罗杨回答道。

刘老师用心记下了这个姓名,并想记下这个男孩的长相。等他真的仔细看向罗杨时发现:这个男孩眼睛不大不小,单眼皮,鼻梁不高不低,直挺挺的,嘴型略长,嘴唇不厚不薄,眉毛两头微上翘,不浓不淡,耳廓不长不短,耳垂不大不小,国字型脸,两腮又略偏秀气,身材偏瘦,但足够挺拔……总之,面部各器官分开来看几乎没有特点一般,但凑在一起,那张脸分明显得干净、帅气,带着几分俊朗,整个人充满朝气;好像还有啥,他一时想不出来了。他第一次觉得大厅白天不开灯是过份了一些,虽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楼里楼外光线的对比,但如需仔细观察一个人的相貌特征,可能还是得再亮些会更好。

“谢谢你了,刘老师。”杨老还是客气地称他为老师,所以,他只能收回心思,客气说:

“哪里哪里,我应该的,应该的,请,”他边说,边侧身单手比划,作出邀请手势,“您老慢点。”

魏明成和司机想搀扶杨老,杨老笑着摆摆手,一步步向上踏去。

办完各种手续,又将罗杨的行李放进寝室后,杨老和罗杨还是在魏明成的盛情邀请下,离开了纺校,离开了这个四四方方的、但小得真的有那么一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省中专学校,去往已安排好的宾馆。

望着缓缓出校的轿车,二楼一间办公室的窗户处,刘老师对学生会负责人邓老师说:“邓老师,你看到前面那辆车的车牌没?”

“怎么呐?”听到同办公室刘老师的话,邓老师好奇地望着窗外,问。她作为一个女性,又兼高等数学专业老师,对车牌的研究水平真的太一般了。

“小号牌嘞,应该不是一般的车,市里哪个区政府的?可能就是市政府的?我也不知道了。”说完,刘老师脑海中想起了魏明成的淡,想起了魏明成对白发老者的尊敬。他开始有些后悔,没能早点注意到车牌。他心中默念:早看到的话,或许我该亲自送他们到寝室的。然后,他对那个和蔼的老者的身份,充满疑问,但想到另一台车的车牌明显是外地的,且自己根本不知是哪个地区的,于是,暂时放弃马上查看罗杨档案的想法。以后总能知道的。他心中嘀咕一句。

“喔。”邓老师不知道这些,也不想探究这些,随口应了一声。她正在思考明天的事——迎接新生的车辆的安排、83届新生到校后那混乱的场面会持续的时间、怎样组织82届那些不太听话的男生去迎新……甚至包括怎样能让83届新生早早领会她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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