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这可是多么大的殊荣。你的这个名号,拿出去一报,市长也要亲自迎接才不算失了礼数。”
“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除了有一些慌张,就剩下紧张了。不过,你们该不会让我一个人去吧?”在宫寻说完后,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别处。顿时,宫寻的心里阴影面积扩展来来。
“是不是兄弟,要不要做的这么绝。喂!你们什么态度啊,告诉你们,要是我去了就不回来了。”见他们都往自己房间走去,宫寻有些气急败坏地将公仔丢在了地上。
“你确定你今晚的房间不是这里?”尧一说完,千亦便很识趣地加快步伐离去了,不然又要被花式秀恩爱给虐了。
尧见友兰没有反应,直接拉住了友兰,强行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漆黑的房间里,两颗跳动的心脏,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不摘掉面具,难不成要我帮你摘吗?”尧将外套准确地扔在了床上。戏谑的模样藏在了黑暗里,可尧觉得友兰应该在黑暗里也能够刻画出自己的模样来。
“笑什么!”友兰脱掉面具后,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还没有转身,一个温暖的怀抱便拥住了自己。友兰嘴角扬起了笑意,这怀抱还是那么舒服。
“没你在,我都睡不好。不然,你那些场地都交给别人做好了。时刻,陪在我身边好了。”尧枕着友兰的肩膀,轻轻地说道。吐出来的气,全都落在了友兰的耳朵上一样,尧的脸颊能清楚的感受到耳朵发烫的温度。这家伙,最敏感的就是这耳朵了。
“你求我的话,也许我能考虑一下。”友兰靠在尧的身上,整个人都酥软了一样。有一种安全感叫做尧。
“算了,把你放在身边我就不能好好做事了。别离我太远就好,友兰。”尧话落,唇落在了友兰嘴上。漆黑的屋里,有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时不时的粗重低吼,但很快就被尧迅速地吻住了。
“尧,啊……”本想说什么的友兰,被尧用实际行动给阻止了。
“打赌,大哥几点能起床?”宫寻抱着一只毛绒兔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十二点,输的人前去打扫厨房。”千亦将手里的杂志放在了一边,冲宫寻挑了挑眉。
“想死吗?”两只拖鞋分别砸向了千亦和宫寻,两人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只见尧赤脚站在地上。
“今天厨房我包了,友兰呢,下不了床吗?还是大哥你打算出来走走,然后在回去继续睡?”
“我出来拿点药,然哲还没起来吗?”直接无视千亦的话,尧打了打哈切后,扫视了周围一眼。
“还在房里,不过这个时间应该是起来了。大哥,你要拿什么药呢?咳咳……那个大少爷,待小的取了药亲自帮你送进去如何?”这一次,尧毫不客气地在宫寻没有任何防备下,使劲地敲了一下头。那响声,连千亦都有些震撼了。
“废话,就你最多!机票已经订好了,所有事情都推迟,直到你继承爵位。这两天,你就好好准备一下。我们陪你一起!”
“切,一点惊喜都没有。预料中的事情,二哥你有没有注意到大哥脖子上有牙印啊?”不等宫寻再往下说,这次飞来的不是拖鞋,而是一把特别锋利的匕首,直接插进了宫寻身后的沙发上。
“我不想改变主意,闭嘴!”尧往然哲的房间走去,可留下的刀却让宫寻拍了拍胸脯。
“活该!有些事情,别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个,你应该知道你家族的事情吧。”千亦说完,便快速地闪人,任凭身后的宫寻怎么叫都不回头。
宫阑德伯爵之子宫寻,于24岁正式接替伯爵之位,娶皇室公主桑格落为妻。待宫寻不死心地将这条信息再三看过之后,仰天一声大叫“不”。
“呵呵,这可是命令,不得违抗的。”千亦吹着口哨,悠闲地往顶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