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说这个?”
“是啊!早就想问了,打第一次看到他就觉着奇怪。”
帝天胥也没做出什么反应,面上更是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贵在忠实。至于能力,他向来只操办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的事”
小奴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在这里只看到过水灵与风擎两个较为有亲密的手下,其他人应该是去办帝天胥交代的真正的大事了吧!
心里也算是解了个疑惑。
其实自己想问的原不是这个。五灵的事,她的身份,游昊天在朝中的势力,帝天胥为什么愿意相信她。
当然还有他们所在的这座奢华地下宫殿。显然这并不是帝天胥的王府,以他的身份权势培养自己的势力倒是不奇怪,可人人口中的滕王是个战神从没提过他所涉及的其他领域。想来他也是有心隐瞒。上头自然有人会知道,不过应该也是极少数的。
这地方隐秘过了头,且不说小奴对路线的认知能力极强,就这宫殿所有的房间她至今也没全数看过。前一天见过的路后一天也会莫名被转移。若不是她精神失常便绝对是这诡异宫殿做的鬼。
可这又怎么样呢?既然如此隐蔽,帝天胥又怎会透露?
想说的,想问的却都没有说出口,话到嘴边便拿风擎做搪塞了。
也许关系还真没到这地步,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两人各自躺了一边,谁也没再说什么。虽是已经睡了几日,可要说困意来袭还真又抵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帝天胥便不见了。另一边却还有些余温,上面更是附着一张纸条。
几个字虽是古文,倒也不至于看不懂,顶多是有几个繁体字罢了。
“水灵已经痊愈,你受伤的时候是她在一旁伺候。”
简单几个字却看得小奴一阵笑。想来昨日的脸子真是甩大了,她也不是没想过帝天胥是故意那么说的,只是不乐意看到他大男子主义的样。谁想今日倒是给了个……恩……“委婉的解释”这还真不像帝天胥会做的事。
就这样,小奴带着笑意吃着各式精致点心愉快地度过了一个早晨…。
而另一边~
“主上,属下也没想到滕王竟是如此袒护那贱人!”现下说话的人便是那日被帝天胥打得口吐鲜血的靳云霆,靳云殇在打伤水灵后便沿路返回,在途中‘捡’到的他。就算是知道帝天胥已经救走了易小奴却也没法再追上去。
如今伤好了,自然是要‘汇报工作’的。
“罢了,也是我小瞧了秋叶的本事。哦不,现在她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帝天胥的新宠——易小奴!”
游昊天并无责怪之意,甚至眼底还扫过一丝戏谑。想到那日这女人用树杈猛扎自己的模样便觉得好笑,也正是那一刹那让他失了先机。
“那不过是她假借水牢秀女的名讳罢了。”靳云霆那愤恨模样在他看来却甚是愚蠢。
“云殇,两次都失手,这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啊!”他没提靳云霆,只是问靳云殇。看起来无意,实则却是让两兄弟的关系越发疏离。
果然靳云霆本就带着伤的脸此刻更是显得狰狞,靳云殇并非没有看到,可这也不是他要的结果。即使知道游昊天是有意为之,他也不能忤逆,有生之年他只能做一个傀儡因为……他选择做一个孝子。
这,就是命运!
“属下无能!”
“倒也不必如此,毕竟秋叶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自个儿也没瞧出来。只是……她对你的爱慕之意不像作假,几次见面她都没顾念旧情?”
靳云殇略微皱眉,这番接触下来他倒是觉得秋叶已不复以往,或许以前的以前都是伪装。
“属下只想完成本职工作,与秋叶更是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望主上明察。”
游昊天则是笑意更盛。“本座无心责难于你,只是对这人心变化之快有所感慨罢了,也对,有了帝天胥的庇护她自然是忘了过往的情谊,世人都是如此。这样一个利益熏心的女人也实在配不上你。你也别太在意了。”
靳云霆立即接了话“想来那女人定是滕王派到天下游的探子,此番两人合力夺了五灵倒还装得无辜,叫人恶心!哥!你也别太伤心了,只是那女人向来与你走得近,当真没有吐露过半响蛛丝马迹?”
靳云殇自然不笨,游昊天那些话都带着试探的意味,就连最后听上去好似安抚的言语也是带着七八分调侃的意味。不过他也从未对秋叶上过心,自然也没有所谓的伤心。要说真正让他伤心的恐怕还属靳云霆的一番话。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学会了用言语刺伤人心,他是了解他这个弟弟的,虽然性子暴躁了些可说到底还算个直率的。这天下游的牢笼当真把人打磨的如此虚伪?
想了想,靳云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主上,属下想与您私下谈谈。”这里只有他们三人,那多余的人便也显而易见了。纵使知道他这个弟弟又该不悦了他也必须说清楚。
游昊天双眉微挑,兴味十足,他也很想知道靳云殇这沉默性子究竟想说些什么。
靳云霆虽面露怒意,但有了游昊天的命令他也只能无奈退下。
“说吧!”
“主上,我们兄弟二人在天下游效忠多年。可生死之事无人能料,属下斗胆。若这次顺利夺回五灵,望主上将云霆逐出天下游,还他自由,而属下将誓死效忠,终身不悔!”
笑意渐收,游昊天斜睨着靳云殇,语气并不怎么好:“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