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人都已经部署好了,今夜就能行动。”
“谁让你们做的?”帝天胥倚在一旁,眼底的冷意尽显无疑。
那名将领见状,立刻就跪倒在了地上。
“臣都是按王……王的指示。”
“王?”帝天胥往下瞥了一眼。
“是……部落王,您还未给他定封号,所以……”
“既然你这般听这位部落王的话,何不与他一同回去,守着部落,朕也定当会给你们一笔重金,至少吃穿不愁,”
帝天胥继续撑着头,这些天他也真是有些累了,何况还要与这么个没脑子的人对话。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臣以为王已经跟皇上……哦不,国君,跟国君你说过此事了,所以就按着指令去做了。”
“够了!”
帝天胥显然也没耐性听他说这些了。
那人闻言,身子又颤了颤。前些天,王把任务交给了他,整个布局看起来也是相当缜密,他以为定是国君规划的大局,谁料……
“把人都撤了,至于你……看在你为人还算本分,离境国一战也参与了,这次的事就饶你一命,只是……朕不喜欢没脑子的人,所以,回你的部落去,而你的王,不多时也会同你一起。”
帝天胥毫不避讳的就说了出来,就王的智商而言,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但他与维娅到底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们,他也到不了现在这一步。只是之后的种种无疑都在挑战他的极限!
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便要人昭告天下他与维娅要成婚的事,还是逞着他处理离境国战后琐事的时候。
他真正开始崛起应当是在三年前,时间毕竟还短了些,就算培植了一定的势力,但有些人,就像今天这人,还是护着旧主,真正清明的人实在太少。就连那天宣旨之事也是如此,竟是因为王的一句话,就去宣旨了,说是……口谕?
帝天胥在听闻后除了怒意便是觉着可笑,那一瞬就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不管王对他有什么样的救命之恩,可婚姻是他自己的,未来也是他自己的,他无权干涉。若是认为救了他便能干涉他的一生,甚至妄图把他当个傀儡,那他便是大错特错了。
他不会杀了他,亦是不会囚禁,他会用他的方式,把他送回部落,他不适合这里,而他自己,也不可能因为救命之恩而娶维娅。
“国君,您难道忘了是谁救了你,是谁……”
话音未落,他的眼前便是出现了一柄利刃,再然后,冰凉的触感便从脖颈传来。
“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若是还不清楚,我不介意用血来让你清醒!”
“你!”
那人俨然是想鱼死网破了,他或许觉得他怕旁人说三道四,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皇帝,那他是真的太不了解他了。
帝天胥讨厌被威胁,尤其还是那么一个蠢货!
“你大可宣布一切,如果你认为现在还有这闲工夫的话,又或者你去告诉王,我这个君王所说的一切!”
说着,帝天胥只是稍稍动了动,那人的脖颈也就瞬时
多了些鲜红的液体,顺着脖颈一直往下……
人已然被吓得去了一半的魂魄,是断然不可能在短期内贸然行动了。
当夜的事很快就被传开了,小奴深信,他是有意为之。
找人偷袭?这也太不像帝天胥的风格了,何况对象还是刘少,光明正大绝对比偷袭什么的管用多了。
小奴随意的剥了个橘子,吃得还挺欢。
吃爽了便又到被窝里去躺着了,她很明白,这几天应当是交战的最佳日期,她也得留一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