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几个连忙围过来,在众人的劝说中,这风波总算平息了。不过文雪和伯远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保持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来理发店已经两个月多了,文雪开始尝试着在客人头上动手。小丽教的,看到陌生客人不太常来的,一定不知道你会不会,大着胆子尽管上,边剪边聊天,别让人家有时间关注到自己的头。但是千万不能剪太短,到时实在不行了至少还能叫小丽上去修。当然,要是有熟人肯牺牲一下的话就好了。文雪坐在沙发上摸着下巴仔细搜索着牺牲人选……。
“赵彁,这幅画怎么样?我决定拿这幅去参加比赛。”伯远拿着一幅画推门进来。
赵彁正仰卧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听歌呢,懒散地撇了一眼这家伙,换个姿势继续听。
被无视了?伯远跑上去拔下他耳朵上的塞子:“喂,好歹支持下人家嘛,我画了好久的。准备拿去参加比赛的。给点意见。志铭呢?我找了几圈没找到人,这家伙整天神出鬼没的。”
“人家忙着谈情说爱呢,整天跟你似的趴在宿舍里才不正常。”赵彁抢过耳机继续懒散。
志铭此时来回摸着新剪的头推开宿舍门,正好听到他们说到自己名字:“怎么了?在说我什么呢?”脱下外套丢到床上,拿了个鞋刷坐下来刷鞋。
“喂喂,你跑哪去了?帮我看看这幅画怎么样。”伯远在赵彁那贴了冷屁股,见到志铭便又贴了上去。“呃,你头怎么回事?哈哈哈。”伯远大笑起来。赵彁好奇地向志铭望去,他的头发跟被狗咬了似的,长长短短,还缺了好几块,露出白白的头皮。
“肯定是母老虎干的,哈哈哈。”伯远笑的肆无忌惮,志铭恨恨地瞪着,真想上去掐死他。
赵彁贼笑地摸着志铭的头:“这叫爱的奉献,你小子懂个屁。”
“还有啊,小雪是我的宝贝,不叫母老虎,麻烦你称呼改改,恩,你得叫弟妹,不然我跟你没完。”志铭顺着赵彁的话适合补上一句。
“哎我说,”伯远把画放在桌上也把手凑上去摸他的头“那丫头有什么好的,没见过那么凶的,你看小丽啊小玲啊个个那么温柔。何况她要胸没胸要PP没PP。”可恶的伯远说到这已经捂着嘴偷笑。
“哎我就喜欢她没胸没PP,你管不着。”志铭一把拿过桌上的画“这画实在不怎么样嘛,拿出去太丢人了,不如我把它撕了。”说完着手欲撕。伯远怎么可能让他得逞,连忙扑向他的爱画……
接下来的日子,志铭只恨自己头发长的太慢了,时不时拉着要好的战友去牺牲,弄的其他战友看到他跟见鬼似的,退避三舍。
时光如水,匆匆流过。又一个月过去了,文雪在这段时间技术上熟练了不少。理发店的生意一直那么好,每天忙的团团转,也正好大大增加了文雪试手的机会。小丽一如即住的温柔,有时文雪都在思量,为什么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师傅会至今无人垂怜?
这一夜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情,打破了文雪一直以来的认为。
午夜,文雪正在裹紧被子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