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舞厅里快散场的时候大厅里可以点歌唱的。”伯远乐滋滋地卖弄着，点了两杯澄汁。
接过服务生拿来的便条纸刷刷刷写了几首歌：“你唱什么？”
“嗯——，《我和春天有个约会》、《你你你为了爱情》、《执着》等等等等。”
“……等等等等是什么意思？”伯远有点傻眼，这丫头有点思维不正常。
“你先交上去嘛，等等等等就是我后面还需要考虑。”文雪吹胡子瞪眼，如果她有胡子的话。
无语，伯远把她选的歌写在上面空白处，特意留的，没听她唱过歌，先饱饱耳福。
大厅里暗了下来，舞台上光线射成一柱，映着文雪清瘦的身影，萨克斯悠扬地响起……
“夜阑人静处
响起了一厥幽幽的saxophone，
牵起了...愁怀于深心处；
夜阑人静处
当听到这一厥幽幽的saxophone，
想起你...茫然于漆黑夜半！
在这晚星月迷蒙
盼再看到你脸容
在这晚思念无穷
心中感觉似无法操纵
……”
伯远陶醉了，原来她唱的那么好。此时台上柔柔的女子，再也不是平时的刁蛮丫头。柔弱的想让人拥入怀中轻轻呵护。
一曲终了，四周响起比较热烈的掌声，毕竟这时候没多少人在了。
文雪下来喝了口澄汁。
“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啊，要是你平时也像唱歌时那样有女人味就好了，保管所有男子为你倾倒。”伯远笑着逗弄她。
文雪刚要开口，又一首音乐响起，竟然又是她的。调皮地冲伯远吐了下舌头，“我喜欢这歌，看我的呵呵。”她开心地向台上去拿话筒。
“开心就好，带你来的目的达到了。”伯远轻声说着，当然文雪不会听到。
“你你你为了爱情今宵不冷静
你你你为了爱情孤单的看星
你你你为了爱情得不到呼应
情共爱那样去追究
只有通通抛诸脑后
你你你为了爱情今宵不冷静
你你你为了爱情孤单的看星
……”
文雪唱的很开心，后来还跟着伯远一起大唱《咱当兵的人》。灯光映照着两张欢快的脸，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两点。其间舞厅老板娘走来问文雪要不要在这里当歌手，给她600元一个月。
那夜回去后，伯远失眠了……
为什么不停地翻身，耳边老响起文雪唱那首《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他烦燥地埋怨着再度翻身……。
第二天小丽叫了好几遍文雪都起不了床，迷迷糊糊洗了把脸，揉着眼睛就跟着去了店里。
“昨晚干嘛去了？那么晚才回来。你看看，熊猫眼，来乖乖坐着，我给你化化妆。”小玲把她按在椅子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学着化化妆了，看好了啊，我把你弄成个大美人。”
文雪睫毛长长的，根根下垂着：“师姐，可不可以闭着眼睛化妆？”
好美的花，好大的花园。伯远不知从哪里抱了一只猴子过来。
那只小猴子好可爱啊，文雪抚着它的头喂它吃着香蕉。
“它叫什么名字啊？”
伯远仰躺在草地上，嘴里叨着一根马尾巴草：“不知道，我把它从孤儿院领养来的忘记问名字了，你帮它取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