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喂喂,你们有没有人性啊?看到为夫被人欺负竟然不伸援手?”赵彁没享受到该有的安慰,苦恼地抗议。
“喂,请不要用你们两个字啊,你只是我师姐一个人的夫。再说了,师傅请你们帮忙洗毛巾不等于欺负,那是爱护,懂吧。男人就应该学着能干点,以后自己老婆才有福。”文雪边打着粉底边反驳,她现在跟小玲学化妆技术也算不错了,不过她化的很淡,只是打点粉底刷下睫毛。
赵彁嘴角抽动了下,无声地摆了几个口型,继续洗毛巾。伯远只是看着他们笑着。
呼——终于上路了,好兴奋啊!
前排坐着赵彁和小玲,后排坐着文雪和伯远。没办法,他们要恩恩爱爱嘛。
这么长时间的车程,光看车窗外的沿途风景有点枯燥了,得找点话题以解寂寞。
文雪望向伯远:“喂,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我小时候?”伯远风骚地闭了下眼,“我小时候啊,家里很穷,没饭吃。”然后文雪等了好久,没下文了。
“没了?”文雪愕然问道。
“没了。”他肯定地回答。
哼——,文雪越发无趣,碰上这种人,真无趣。她心里嘀咕着往椅背上靠去,慵懒地半闭着眼睛。
看着身旁的小美女这副样子,伯远似得逞一样偷笑了下。碰碰她胳膊:“说你吧,你小时候的事情,肯定丰富多彩。”
“我小时候……,”文雪依然慵懒,半闭着眼睛,脑海里开始回忆着:“在我很小的时候,小的还被我妈抱在怀里的时候,有一次,我哭了,我清楚地听到妈妈对爸爸说,看我们家女儿像个大孩子哭了,不再像婴儿了呢……。”
“啊?这你都记得?你那时几岁?”伯远吃惊地看着她,像看怪兽。
“刚像大孩子哭声嘛,估计2岁吧?我也不清楚,不过听我妈说我一岁半就会唱《东方红》了。”文雪一副思考状。
“……”
“我记得在我3岁的时候,家里杀了一条猪。那时候我妈抱着我跑到邻居家去不让我看。猪肉下锅后还没烧熟,我就哭着要吃,大人肯定不让啦,半生的怎么吃。可是我哭的竟然背过气去了,后来没办法小小让我吃了一块,结果我拉肚子了。”
“……”伯远一阵无语,这丫头也记事太早了吧,而且从小就那么强悍。
“再然后,就不快乐了。”
“嗯?为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文雪无所谓地笑了下:“没什么,我5岁起父母去上海工作了,把我一个人丢在爷爷奶奶家上幼儿园,上小学,上初中。”
“……”
“没事,现在不是长大了么。”伯远想安慰她,不小心勾起她不开心的事了好像。
“几个小时呢,你要不要打会瞌睡?你不睡我睡了。”他近乎无赖地抱起胳膊闭起眼睛,也不管身边的女孩子会不会无聊,一副不再理人的样子。
气死了,这家伙怎么这样?文雪差点吐血,太不绅士了。唉,好像除了睡觉也没事干了,打了个哈欠,她乖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昨晚由于太兴奋实在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