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带着热度,在许凉优美的蝴蝶骨上慢慢游移,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她修长的脖颈扬出十分雅致的弧度,叶轻蕴一个忍不住,炙热的呼吸喷在上面,给嘴唇开路,接着便是细细密密的亲吻。
许凉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心跳四处奔袭,身上一阵酥软,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
这几天因为她太忙,叶轻蕴都不敢碰她,此时正情热得厉害,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
黑色的礼群慢慢被剥落,像是夜幕之后,还有另一个白皙细腻的天地,许凉身上只剩下遮羞的布料,引得叶轻蕴更为动情。
他一把将许凉抱起,将她压在床上。热气喷发,只顾得上脱掉裤子还有外套,上半身还穿着衬衫,领带垮在胸前,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荡漾着。
许凉咬着牙,一边呻吟,一边控诉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不是说好了……试衣服的吗?”
叶轻蕴闷哼一声,埋在她颈窝当中,舒服得许久才出声:“这么漂亮的裙子穿上,不就是为了让我脱掉么?”
许凉带着哭腔:“你无赖!”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乖,再给我一次”
“不要!”
叶轻蕴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床上一向是他说了算。
第二天许凉意料之中地没按时起床。她本来是想去一趟美众工作室,但此时腰酸背痛,小腹坠涨得厉害,自然要改变计划。
叶轻蕴蹑手蹑脚起了床,到浴室洗漱,忽地咧嘴“嘶”了一声,侧身对着镜子一照,看到背上有几条红色的抓痕。
他一边洗脸,一边想着,该提醒她剪指甲了。
穿戴好之后,再出来,已经是衣冠楚楚的叶先生,哪还有昨晚放浪形骸的样子。
他站在床边,俯身将许凉的头发抿在耳后,接着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柔声道:“傻乖乖,我去公司了”
许凉皱了一下眉,眼睛眯开一条缝,“不吃早饭就走?”
叶轻蕴笑得十分明媚,“昨晚已经吃饱了”
等许凉反应过来,被他调戏了,他人影已经闪出门外。
她瞪着门口,恨道,果然是“*****”。
叶氏基金会的邀请函一撒出去,就像热油里洒进水,炸开锅了。
叶家十分低调,因为不常有什么动作,所以一出手便会引起各界广泛注意。更加上开年叶礼桥便官至副国级,叶家一时更如烈火烹油。
叶氏基金会邀请的人士,便间接显出亲疏来。我家有邀请函,你没有,就是因为你在叶家面前,在枝州上流社会中排不到顶层去。
一时间,众人都以收到叶家的邀请函为荣。
甚至有些没收到的,还要打个电话来,求也得求一张,这种事情须得应付得面面俱到才行。所以基金会众人几乎都事务缠身。
但因这次许凉在拍卖会前,并不打算露面的缘故,便只处理些幕后的事情。那些摆在台面上的活动,都交给苏如梅去处理。
所以枝州各界都以为牵头人仍是叶家主母聂缇,但因为她人在北京,所以交给苏如梅代办。
叶轻蕴也好奇许凉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她有自己的想法,反正这次拍卖会也只是给她试水,并没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