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静静看着奇怪的两人，不明白他们在为了什么折腾自己的脑袋。不过脑袋是他们的，爱怎么折腾怎么去。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从空间拿出两瓶丹药递给两人，凌朔好奇打量手中的小瓶，他明白有些事不该问出口，可是他真的很好奇小染不是调香师吗？怎么连丹药都能炼制？
墨染看着两人，默默将两块玉简送到两人的手中。“抵在眉心。”虽然师尊说过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但是面对他们，她无法做到闭口不言。这一份因果，她不想再欠下去。
两人按照她的话将玉简抵在眉心，大量的信息涌入大脑中，解答长久以来一直困扰他们的谜团。也明白眼前的人因何而变。
苏溪声音有些嘶哑，“小染的师尊也是修道之人？真的不是调香师？小染的修为到那种境地？”为什么自己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为什么总是无法追上她的步伐？
“心动初期。”墨染点头，师尊本来就是修者，虽然最近不知怎样找到身体，估计也算是一个不低的修者。她不是一直没有承认师尊是调香师么？为什么他们总是认为师尊是调香师？
苏溪低垂眼睑，掩去眼底的情感。心动期吗？难怪她的变化如此大。修者必定要经过练气、融合、筑基、心动、灵寂、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飞升这几阶段。除了练气期的九层，其他阶段皆是三阶。
她又是走忘情道，本来她的情感不怎么明显。外人也许看不出什么。只是相伴已久的人自然会发现她的性情变化。
之前还以为那人只是深藏不露，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能力。他们都被小染给蒙骗了。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是能为人调制香？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人的眼神，时刻提醒他们眼前的人不是他们所想那样。然而他们习惯了用自己来定义别人。
凌朔苦涩开口，“小染和他相识在我们之前？”这些年来她所接触的人，他都有一份名单。连之前的他也让人查清楚，却没有查到有殁琰这一号人的存在。
墨染低垂眼睑，“离开唐家之后遇上师尊。师尊是修道之人，一般人找不到他。”空间的事不打算告诉他们也不愿意让他们多一分危险。
原来真的在他们之前。这就是说明他们真的不是一路人吗？哪怕现在站在同一条船上，终究有一天她也会弃船离开他们，去寻找属于她的道路。凌朔感到像是吃了黄连，苦涩不堪言。
苏溪摩挲着小瓶，“韩明知道吗？你修道之事。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不像你，身后还有家人需要他养着。”对韩明，她是内疚与亏欠并不痴迷。沈颖，他还不曾放在眼里。那个纨绔子弟也只会被青橙那种女人迷住。
“不曾想过。”在治好韩明的脚后便急着打理空间。出来之后又发生那样的事。丢了白银堵住沈文熙的嘴，拉着他们就来了皇宫。之后的事他们都知道，不用自己说。
苏溪收好小瓶，“如此甚好。小染暂时不要将真相告知他。我认为暂时还不宜让他知道。这段时间小染就暂住在我的府上。宫里人多嘴杂，也不利于你的修行。韩明的事交给我们安排，你不用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