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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单相思

日本浪人在正定府挨了打,心里却高兴,因为他们拍摄到藏獒的照片,冲洗后连夜又派人坐车去奉天。山本去年夏天没有得到藏獒,心里十分恼火。他马上派人追到关里。现在终于探到藏獒的踪迹,马上发加急电报,要他们死死盯住吕家班的行踪。同时派武田从奉天赶到石门,一切等武田到达后再作处置。

武田第三天便来到石门。他命令手下一律不许留仁丹胡、不许穿日本个性服装、不许在外说日本话。他令手下一律穿中国长衫、土布夹袄、扎羊肚手巾。抽烟一律抽中国人的烟袋锅、火镰打火。这样一化妆,个个成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们三三两两进入正定府,到处打探吕家班消息。有人说去河间府了,也有人说去顺城府了。总之,没有打听到准确消息。武田想,此时已下了两天蒙蒙细雨,正定府不会不下雨。一下雨,吕家班便不能撂场子。武田断定,吕家班没有走出正定城。于是,武田带人去正定城打探。这一天,武田正在逛开元寺弥古塔,迎面走来两个小伙子。

一个问:“喂,这几天咋没见咱‘胡地方’呀?”

另一个说:“嘿,我说,你还不知道吧?咱那胡大哥又拜了师傅,学八卦掌哩!”

武田听说便回过头插话:“喂,二位老兄,你说的‘胡地方’是不是叫胡堆儿?”那两人看看武田也不答话,走了!

原来,武田虽一身当地农民打扮,但他说话却不是正定府口音。那两人是胡堆儿的朋友,不愿同外人说朋友之事,所以不回答武田的问话。武田游完开元寺弥古塔,便顺南大街走,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他见正定府有这么多寺、塔和古迹边欣赏边感慨,日本国土也有寺塔,但都没有一座寺塔能和正定府寺塔相媲美。中国土地太大了,中国土地太美了。真应该把家搬到这里来住。他正胡思乱想,却听见人们赞叹声。循声来到胡氏祠堂。这座祠堂门口进出很多人。

“这吕家功夫果然名不虚传”“还有那条大黑狗,真是条神狗,谁见过?我的娘啊,这狗还和猴子演‘过刀山’呐”常言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吕家班不在外面撂场子,也要在住地练功。自然招来百姓驻足观看。武田的猜测现在得到证实,返身回到西关大车店,让手下人日夜跟踪吕家班,严密监视胡氏祠堂。

这天清早,吕家班离开正定府,过了京汉路,没走几十里就进入灵寿县。武田带手下随后也赶到了灵寿。

吕家班在灵寿大街撂场子,武田派手下挤在人群里看演出。吕家班离开灵寿往西而行。武田分两拨人马前劫后赶。武田这次奉山本之令而来,首先要平安、无误地把藏獒弄到手。其次是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吕家。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杀戮地要选在山沟或河沟边,尽量避开中国人的耳目。在奉天城外那场争斗,他手下人被摘了胯,被摘了钩至今还不能活动。五人被扔进苇塘,差点喂了王八!今天,可到了报仇雪恨之时!出了灵寿县城,这里村庄密集,山沟丘陵不多,所以武田没敢动手。又走了十来里,山高林密,沟壑纵横。吕家班已走进这条深沟。武田一看,时机已到,下令人员向中间靠近。

其实,吕家班离开县城十来里,藏獒“黑狮”便神情紧张,沿途闻气味儿,汪汪嚎叫。接着四只猴跳下车梆,吱吱乱叫。吕班主认为这五个精灵有灵气,所以心中生疑,停下车说:“这几只精灵反常,咱们先停车歇歇。堆儿和方儿你们俩分头去看看,有什么可疑人没有?”

胡堆儿便去前方看路,吕方返身去后边打探。有一袋烟工夫,二人跑回来说:“有点奇怪!”

吕班主说:“有什么奇怪?”胡堆儿说:“在咱们前边一里多路,有四五个‘老乡’,他们见我去了,便往前走,我转身回来,他们扭身回来。现在已进秋末冬初,老乡都不出村了。这五个人穿戴整齐,而且都是崭新衣服,我看这几个人不地道!”吕方接着说:“咱们身后一里多地也有四五个人,这些人见我向他们走去,他们就不走了,等我回来,他们又转身走。穿戴也一样,这拨人也不地道。”

吕班主思忖一会儿,说:“咱先歇歇再走!”

吕班主把“黑狮”的笼套摘下,说:“今天不对劲,如果两拨人是一伙的,也可能是打杠子的。但咱们无钱无财,截咱们没有油水。有件事不得不防,就是小鬼子。是不是他们化装等到无人之地再动手哇?既然这样,咱们今天不向西走,咱们返回灵寿。”

吕班主掏出旱烟袋抽了几锅旱烟,过足了烟瘾。吕茗娘说:“也许你是疑神疑鬼哩!”

吕班主说:“你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咱家这五个精灵可是通人性的。就拿这猴三来说,只要你打它一下,它会记你一辈子。隔个三年五载不见面,一见面,它就认识你,有机会就会报复你!咱家这只‘黑狮’更是一绝,只要让它嗅过你,它就记住你身上的味,哪怕只有一丁点气味,它也闻得出来。只要发现你的气味它就会发疯似的追踪。这就是告诉主人,有情况哩。再者,我从正定出来就一直考虑一件事。小鬼子想干的事没有干成,他们肯定在时时刻刻跟踪咱们。小鬼子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所以咱们要格外小心。为了全家安全,咱们先不去五台山了。因为等咱们到达五台山时,已经大雪封山了。所以我想,不如咱们回盐山,守着家熬过冬天,明年开春咱们再出门。在家熬冬,咱们冬炼三九,让堆儿和方儿功夫长进长进,不是更好吗?”

吕方和胡堆儿听了笑不拢嘴,吕茗娘听了,撇了撇嘴说:“今年又赚不够过年的钱了。”

吕班主为了躲开小鬼子的跟踪,在灵寿县城住了半宿,三更天便带领全家悄悄离开县城。穿过京汉路,在药都城住了三日,演了两天,便去了河间府。在河间演出时下了一场雪,第二天只好离开河间。又走了两天才回到了盐山。这一年,吕家班在外虽没挣到几个钱,但今秋收成还不错,高粱、玉米足可够一家吃四个月。吕方、胡堆儿每天起五更睡半夜刻苦练功,吕班主从中调教,二人武功大长。练功渴了,吕茗端来热茶,饿了,娘把热饭菜端到他们手上。衣服脏了有人洗,衣服破了有人缝知冷知热有人疼。一家人吃的是粗茶淡饭,一家人和和睦睦,胡堆儿心里快乐无比。胡堆儿融入这个家,吕班主一家人人高兴。特别是吕班主和吕茗娘,看见胡堆儿就像看自己的儿子那样高兴。

胡堆儿长的精神,手脚勤谨,知情达理,令吕茗从心眼里产生爱慕之情。吕班主有时突然发现,吕茗一见胡堆儿就像慌了神似的。吕茗娘也发现女儿和从前大不一样。

吕班主老两口在一起闲聊时,便谈到了吕茗和胡堆儿,吕班主说:“咱茗茗长了心事,你发现没有?”

“嘿,女大十八变,不单外表变,那心思也在变。有嘛心事我当娘的看不出来?”

吕班主说:“我看她对胡堆儿有好感!”

“既然这样,还不如成全了呢!”

吕班主说:“这孩子确实不错,如把咱茗儿许配给他我觉着二人挺般配。”

“你去跟堆儿说把我闺女嫁给你?就这么说?”

吕班主说:“哪能这么说?总得找个媒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吧!”

“咱们一家四处云游,去哪找个媒人?”

吕班主说:“找不媒人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吕茗今年二十多岁了,春心萌动,这是人之常情。从心里说,她不愿离开父母,但女儿终究不能跟父母过一辈子。自从胡堆儿和弟弟吕方永结金兰之好,吕茗一百个赞同。但胡堆儿一见吕茗,便一口一个姐姐,而且非常实意,对吕茗又尊敬又客气。他说话不多,说出话来特实诚。一和吕茗说话就脸红。平时胡堆儿就知道和吕方练功、睡觉。对儿女情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想到这,吕茗暗暗骂胡堆儿是个‘傻包’。

正月十五,县城举办元宵社火大会。吕方和胡堆儿要去逛灯节,一听哥俩去,吕安也要去,一听吕安去,吕茗也要去。吕班主老两口见四个儿女都嚷嚷去,便同意姐弟四人同去。吕班主特别嘱咐一句话:“互相照顾,不可惹事”。

响头村离县城不过十里地,姐弟四人边走边说笑一会儿就到了县城。

元宵节真热闹。县城本不大,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赶来看元宵社火。推车的,挑担的,吹糖人的,卖元宵的。盐山回民多,卖羊杂汤,羊肉串,卖铁板烧鱿鱼卷的,还有卖大煎饼的,有吃有喝有看,真全可。县衙东西满街筒子人。街道两边,买卖店铺门前的元宵灯各不一样。走马灯、龙灯、鱼灯、虾米灯、吉祥灯、鸳鸯灯在街道中间,各乡展出不同社火。耍龙灯、舞狮子、踩高跷、扭秧歌、小车队、锣鼓会。这家社火走过,另一家又舞过来。真是锣鼓喧天,彩声不断。

吕茗四姐弟目不暇接,走着看着,这四姐弟便被人流阻断。吕茗自小裹脚,行走不便,拉着弟弟吕安边走边看,一转眼就看不见吕方和胡堆儿了。吕茗眼里看社火,但她却用余光盯着胡堆儿,一眼看不见了胡堆儿二人,立刻心里一凉。忙对吕安说:“快看看,方儿他们去哪了”

吕安人小个低,忙跳起身向四处看,那四方黑压压都是人,哪里看得见吕方和胡堆儿?

吕茗说:“你快喊他们嘛!”

吕安忙喊哥哥,那稚嫩的声音就像混在大海波涛声中一样,没有回响。吕茗只好拉住弟弟在人群中找来找去。吕茗被人挤掉了一只绣花鞋,马上弯腰捡鞋,待直起身子时不见了弟弟吕安。她急忙喊叫,女儿声如嘤嘤哭声,立刻被鼎沸的人声淹没。

正当吕茗举目无亲时,身边却挤上来两个小伙子。这两个小伙涨红着脸,舌根不利索,手脚也不灵活,满嘴喷着酒气,一人拉住吕茗的胳膊,另一个小子说:“大姐,和我们玩玩儿吧!”

吕茗一看两个酒鬼,左右开弓搧了两人耳光。这两个不大的酒鬼不但没还手,反而捂着脸哈哈大笑说:“好,好,打,打是亲,骂是爱,亲爱完了用脚踹!”

说罢,要搂吕茗。吕茗一个“侧身歪”,便将两个小子摔倒在地。人流涌动,脚踏身子压,绊倒一大片。这俩小子从地上爬起来追吕茗。吕方和胡堆儿被人冲散,回头不见了姐姐和弟弟。一边挤人堆,一边喊吕安。胡堆儿这时却看见了吕茗,急忙拉吕方扑向吕茗。走到跟前发现有两个醉鬼正在追打吕茗。二人挤进人群,伸手拧开抓吕茗的手,说:“喂,二位老弟,多有得罪!请高抬贵手吧!”

这两个小伙子见有人拧他们的手,便说:“想,想打架?好,咱们出了人圈,走!”

胡堆儿说:“咱们没有打架伤和气的意思。”

吕方拉住吕茗往外走。两个醉鬼便趔趄着身子追出来,边追边骂。胡堆儿一听太腻人,顺手一推,这两个醉鬼如同泥坯一样摔倒在地。胡堆儿转身去追吕方姐俩。后边追来两个醉鬼的同伙,飞来一脚踢向胡堆儿,这一脚到来之前,带来了风声。胡堆儿听见风声,知道有人暗算他,急忙闪身,右腿从中一横,使了一招“担山杠”,那个小子跌了一个狗吃屎!跑在后边的小伙子没收住脚,也被绊倒在地。吕方见二人倒地,拉住吕茗就走。吕茗怕胡堆儿一人被打,说什么也不走。正在这时,听见吕安的哭声。

吕茗叫胡堆儿去救弟弟,吕茗和吕方见倒在地上的两个小子爬起身来,连忙赔礼说:“实在对不起二位,如果没有什么伤碍,咱们就后会有期吧!”这两个小子一看没有什么伤,便说:“为嘛打我那两位兄弟?”

吕方便将如何欺负吕茗之事说一遍。这二人才知帮了倒忙,施礼说:“刚才我们意气用事,多有得罪!”

吕安找不到姐姐,吓哭了。一边哭一边找,挤进人群才看见吕方护着姐姐走了。正往前走,被身后追来的醉鬼踢倒。他大骂醉鬼,抡起拳头打起来,他人小力单,哪能打得过两个大小伙子?他在前面跑,两个醉鬼在后面追,遇见胡堆儿来接他。胡堆儿把吕安拉在身后,用一只手去应付两个醉鬼。正在争执时,两醉鬼被同伙拉走了,一场纠葛才算平息。胡堆儿拉着吕安,找到吕茗和吕方。吕茗说什么也不看灯会了,姐弟四人只好回家。

吕班主看见吕安脸上还流着血,就问是怎么回事,吕茗就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吕班主问:“你们打伤了人吗?”

吕方和胡堆儿说:“没有,没有真动手。”

吕班主说:“没伤人就行,今后注意吧。”

看着四个孩子回屋休息,老两口这才悄悄议论女儿吕茗的婚事。吕班主说:“看来女大不可留哇,该给茗茗找个人家了。”吕茗娘说:“可又不是像吹泡泡那样容易!就凭咱茗茗的模样和功夫,哪家孩子能配得上?况且咱家一年四季在家待不了两半月,找个媒人都不易呀!”

吕班主张了张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是啊,过了二月二咱们又走人。咳,茗茗再等一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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