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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景盛进了屋,安安静静的大房子里小阿姨依旧不在。他微微挑眉朝卧室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入目便是一幅令人痛心疾首却也极致兴奋的画面——

这个时候,有光线透过厚窗帘在室内透出隐约斑驳的光影恰好落在昏暗的大炕上。女人浑身暴露在空气里,犹如上好的白瓷却被人绘上不和谐的淤青红痕,从中透着别样细腻。

男人的目光就跟看画似的,或者说在他眼里,薄欢就跟七八年前躲在黑屋子里看完的一箱录音带一样,是他母亲惯有的姿势。

比起心上的黑暗,他话音温柔如水。“阿欢,我们洗干净就忘了这事,你就当昨晚那人是我,如果要恨就恨——”

“不是阿盛,不是。”薄欢嗓子干涩发痛,她用力嘶吼,“不是你,我知道不是。”

她拿双泪眼怔怔的望着这个体贴入微的男人,愿意承担莫须有恨意的男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见他一副关心的神色,薄欢饶是身上再疼再痛,也说不出让男人不安的话。

泪水簌簌的滚落,她真的好想死,为什么要这么肮脏的活着,已经不干净已经对不起阿盛了……可阿盛的怀抱真的好暖,好想一直一直待下去,一直啊。

她用力摇头,嗫嚅唇瓣撕扯嗓子眼。

“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薄欢说着蹩脚的谎言,泪水越流越快,“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洗澡,洗澡。”

“乖。”

然而也只是嘴上说的不记得,景盛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太纯净的女人来说意味着一辈子的阴影,而他觉得,如果能用这种不齿行径被她挂念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薄欢现在不管景盛在不在都要将门锁紧,甚至还用沙发靠门抵着,每晚都开着灯缩在景盛怀里,时不时就被噩梦惊出身冷汗。

这天夜里她又被那个噩梦惊醒,使劲掀开被子坐起身,双手紧紧地环住曲起来的双腿。

景盛睡意本就浅,紧跟着起身,长臂习惯性的一伸,将她扯进自己怀中按住。

“不要碰我,走开——”

男人大手抚着她的侧脸,柔声解释:“阿欢,是我。”

薄欢激动的情绪稍沉下,紧绷的身体松了口气却依旧僵硬。她靠在他怀里,呼吸微喘,不想告诉景盛自己又做恶梦了,说好要忘记的。

拍着她汗湿的后背,男人拿起一旁的干净毛巾替她擦了擦背心的汗渍,怕引起女人反感所以他并没有借此机会吃豆腐。

景盛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问,“阿欢,我回来前一晚你一直在家吗?”

薄欢并不愿想起那晚,但她也忘不掉那晚的绝望与刺痛。她抱住景盛的窄腰费力地回忆,“我出去了一趟。”

“去哪儿?”

她刚要开口却意识到不能说,景盛说了不许她见许昊天。

“阿欢?”景盛折下脖颈,淡薄的唇在她额头扫了扫,“是去见了谁?告诉我没关系的。”

薄欢终究还是不愿撒谎,景盛对她太好,她已经在八年前的事情上骗了他,不该继续骗一个体贴的好男人。

“我去见了许昊天,他约我。”薄欢说到这心跳加快,她连忙接着解释,“他用姐姐流产的事情威胁我,你知道的。”

景盛确实知道,薄情的孩子是薄少承的,这确实可以威胁到薄欢这种傻女人。如果是这个理由,那晚在夕照汀看见的一幕也完全说得通了。

他垂了下眸子,神情晦暗,并无悔意。

“后来去吃饭,他逼我和他喝酒,我不喜欢。”薄欢思绪很涣散,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景盛却抓住这个当口,“他喝了吗?”

“喝了,喝了很多,然后——”

薄欢只觉得手脚冰凉,她木然张着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许昊天喝了很多酒,她能嗅到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很臭。

抱着自己腰腹的手猛地一紧,女人身体有些硬。

景盛没出声询问,知道她误会了。

其实只是巧合,他那晚看见薄欢和许昊天拥抱,导致他情绪并不怎么好,喝了不少酒。

显然,他并不准备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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