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缠着的密密麻麻胶布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被丁懿小心翼翼的全部解禁。
我看着某人没事给自己找罪受的模样,斜睨他,“粘的时候也费了不少劲吧?”
“哼~”
“……”
这臭不要脸的。
和丁懿回了家,他脸色依旧不好。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小白脸,此时就跟拽成二五万的富二代公子哥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他是埋怨我的离去还是操心于家事,反正一直到吃饭,他都没个好脸色。
吃饭时,丁懿主动开口,“你知道林子矜为什么敢这么张狂么?”
我想了想,“她上面有人?!”
丁懿冷哼,“不消灭她,就还真以为你上面没人。”
“……”我惊悚,颤巍巍,“你你你想干什么?非法买卖枪支弹药可是要判刑的亲爱的!”
丁懿继续冷哼,“就您那智商……”
之后的一个月,具体的说是从过完了中秋节这个居家团聚的日子,丁懿就跟匹白龙马似的狂奔来狂奔去,整天看着他忙里忙外我都觉得替他流鼻血。
最终,一个月之后,北京城最大的一家私企倒台,公司老总因为涉嫌偷税漏税,已经被经法控制。
而这位公司的老总,就是林子矜近期,新投靠得男人家得企业。
看着电视上一片慌乱新闻,在看看身旁这个淡定的大秋天还吃着冰激淋的气势小白脸,怂了。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丁懿眯着好看的眉眼,笑了,“谁叫他惹我。”
“你这一个月都干嘛了?不会当狗仔拍人私生活了吧?!”
丁懿拍拍我的脑袋,一脸叹息,“宝贝儿,法治社会,你不造有一词叫搜集取证吗?”
我甩开他的大手,“白衣天使,请不要用网络词汇影响自身温馨。”
丁懿不服气的缩回手拍拍自己的头,忽然阿了一生,然后蹬蹬跑回屋。
我嗯?头往卧室里看。
没一会儿,丁懿就从屋里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
手上,拿了一个闪亮亮的东西。
等下……
我忽然觉得自己要冒鼻血。
他他他,要求婚了呀?
哎呀呀,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这这这可怎么办,我到底……
“咱们的钥匙下来了。”
丁懿的这套身处三环的小洋房,据说是他在我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之后买的。我记得我当时在我知道他已经买完房之后特小人得志问他,你是不是这辈子就非去哦不娶了啊。丁懿特童真的摇头,“没啊,听说过几天房价又得涨,我可不得赶紧买,要不等着当冤大头啊。”
我哼,好话不会好好说!
好吧,这样的话,买什么样的房子是不用在操心,那么,问题来了……
装修怎么办,装成什么风格什么样子的呢。
丁懿以及各家爸妈的观点认为,当然是找装修公司,连设计带装修,一下全包了,省时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