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想起来刚刚处理的一项交通事故,医生抢救的人没有抢救过来,已经死亡。
“请问你是家属吗?”一名小警察上去问。
“擦尼玛的家属,我问你在哪儿?”安晓心里越是恐慌,脾气就越是暴躁。
一手提起小警察,一脸杀气,吓的不少警察上去把小警察拉下来。
“在、在这边,请跟我来。”
安晓推开那扇门,苏木言在那里,一张雪白的单子盖住了躺在上面的人,房间里一片寂静的肃穆和悲怆。
安晓丢下手中的包怅然一笑,觉得可笑,这怎么会是木浅。
“苏木言,你是不是认错了人?”安晓侧脸看着她问。
苏木言早已经泣不成声,上一次木浅就说她感觉到她活不长了,她以为只是玩笑话,可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安晓,我自己都美美怎么会认错,她是我妹妹啊。”
安晓冷笑:“你连自己的妹妹都算计,认错妹妹怎么不可能。”安晓不相信这个女人,她就是流泪都是假的,这个女人对木浅虚情假意的,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我不该那么对她。”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一定不会生出那种想法来上海木浅。
安晓不理会她迟来的忏悔,疾步走过去掀开白色的单子,她本不相信,不相信木浅会出这样的事。
她最终还是无力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脸,内心万种悲伤,多种不知所措,她所有的坏脾气,这个时候却再也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发泄出来。
“你说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她阴冷的声音响起来。
听的苏木言毛骨悚然,她感觉到安晓会将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她直到安晓是什么样的性子。
“她昨晚来跟我说,还说她可能活不长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问。”苏木言现在才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木浅十分的反常想起什么说什么,就像交代后事一样。
难道今天的事情是有人刻意为之的吗?
安晓脸上的越发的没有什么表情,陆锦煜是定然不会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否则,他是不会跟顾云湘这么快结婚的。
如果她猜的没错,陆锦煜是要木浅打掉孩子,才会放她自由,或许这场车祸就是陆锦煜一首策划的也不一定。
她望了望天花板,将自己的眼泪收了回去,慢慢的盖上单子。
这场婚礼,怕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害死了木浅就想过上幸福的生活,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去跟警察说找一个比较老行的法医过来,就说是想家少夫人说的。”安晓片头对苏木言说道。
苏木言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还是听话的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安晓看着床上冰冷的人儿,嘴角溢出一抹残忍的笑,既然是陆锦煜伤你,那我便让他终生都活在痛苦中。
只是可惜那孩子了,木浅那么善良,一定希望自己可以剩下那孩子。
警察局的人知道是向家人不敢得罪,很快的找来了法医。
“她的人死了,身上的痕迹都没有被动过,是不是能够提取孩子的DNA?”安晓冷酷的眼神中藏着计谋,很深的计谋。
法医汗颜,这种事情是不是显得太没有道德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对遗体是不尊重的。”法医虽然经常解剖尸体,但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做过。
“这也是调查需要,不过是提取一下,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想要证明一件事情。”安晓语气冰冷的吓人。
法医知道她的身份特殊也不敢得罪,只好硬着头皮的做了这件事。
安晓最终将血样本握在手中看了看时间,婚礼是绝对不能继续下去。
“木浅的遗体先放在这里,总要有人看到痛哭流涕才能去处理是不是?”安晓看向苏木言,此时她怎么都笑不出来,这么大的事情。
让她怎么放的下。
苏木言因为这件事已经眼睛哭的红肿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安晓这么安排,她也只好去听。
她点点头,然后安晓又走了,来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又走了。
安晓开着车,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的流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走,没有一点预兆。
她怎么才能接受,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去死。
教堂的门被推开,阳光顺着门缝照进来,异常的刺眼。
还没有到交换戒指的程序,安晓就打断了这场婚礼,她站在门口赤着脚。
向凌不悦的皱眉,她去了哪里?
“陆锦煜,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结婚?”安晓一步步的走着,教堂太长,到最后越走越快,然后变成跑的。
陆锦煜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倏的松开握住顾云湘的手怔怔的看着泪痕还没干的安晓的脸。
他感觉不妙,他的只觉很不好。
这里不乏名人也不乏贵族,这个场合,合适的很。
“安晓,你回来!”向凌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对她叫了一声。
媒体记者拼命的朝她拍着。
镁光灯在教堂里一瞬间想电闪雷鸣似的疯狂的闪烁着。
“木浅她死了,连带着你的孩子。”她的声音洪亮,声音回荡在教堂里,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
陆锦煜愕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相信。
这个消息无疑将他从云端推下了深渊,什么也看不到。
顾云湘不安起来,安晓是想干什么。
“安晓,这是我们的婚礼,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顾云湘愤怒的斥责。
安晓冷哼一声:“顾云湘,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嫁进路近,你勾引我的丈夫,又做着陆锦煜的未婚妻,你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戏演的可真好。”
安晓觉得向家太太这个身份实在是好用,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斥责一个第三者最合适不过了。
顾云湘惊得后退一步,向凌冲上前来想要阻止安晓进一步的动作。
但是依然来不及,她的手机顺手就扔给了一旁的记者。
“证据都在那手机了,是不是合适的陆家主母,一看便知。”她为了木浅可以与任何人为敌,包括向家。
她现在黑向家,只为给木浅讨一个公道。